晴悠被困司徒家,瑾瑜并没有派人去救她,而是遵照了晴悠的意思,跟着柳荷一定回到了鸿门镖局。
巩昂千对于儿子去了汉阳一趟带回来一个比韵涵还要小的男童回来心里满是纳闷,但二人似乎对于男童的身份都有所隐瞒,不愿多说。
“朗,虽说是走失的孩子,但也不能如此就带回,若是其双亲还在汉阳寻找着他,到时候你们的好心,怕是会招人非议啊,我看不如派人将其送回汉阳,寻找他的双亲吧。”
巩昂千不太愿意接受瑾瑜成为巩家的意外客人,不,应该说不愿接受其成为巩家的一份子。
如若不是柳荷坚持,巩宇朗还真是有些不愿意将瑾瑜带回来,毕竟这家伙有一种让其说不出的神秘。
就像晴悠那样,披着层层的幔纱,不管掀开了多少层,结果都是一样,看不清,摸不透。
“爹,我跟荷儿都商量过了,想收小瑜为义子,,”巩宇朗眼神瞟向妻子,见其依旧没有改变主意的意向,唯有解释道:“再说小瑜自己也说了,爹娘都没在了,所以愿意跟着我们一起生活,请你接受小瑜吧。”
“义子?”巩昂千惊起,瞪视了柳荷一眼,又怒向儿子道:“是你的意思,还是她的意思?我巩家绝对不会收义子,要孙子的话,就必定是你巩宇朗的儿子才是我的孙子。”
柳荷咬唇,心里知道对于其这么多年没有再给巩家添口,当然最重要的是没能生出儿子,所以对其十分不满,甚至还打听周边未婚的姑娘,意想给其儿纳妾。
巩宇朗对于父亲对待妻子的态度很不满,出言维护道:“爹。我都已经说了,并不是荷儿不想生,而是孩子不想。如今我们都已经有韵涵了,这已经够了。为何一定非生儿子不可呢?”
“岂有此理,你这是什么态度?我们巩家到底造了什么孽,到你这一代,竟连想要个孙子都没有,爹也只是想子嗣多些,儿孙满院而已,难道这想法有错吗?再说男人三妻四妾又如何?既然她生不出来。那让别的女人为我巩家开枝散叶又有何不可?”
刚成婚那两年,巩昂千对柳荷还是很不错的,从不过问二人之事,任由着二人过喜欢的夫妻生活。
可是自生下韵涵之后。多年未见肚皮有一丝动静,慢慢变对其有了怨言,想要抱孙子的意图也越是明显。
柳荷也想给巩家再添子孙的,但是谁知这些年不管其多努力,又是寻偏方。又是看大夫,可身体根本没问题的她,就是怀不上,这让其又有何办法呢?
在汉阳见到晴悠的时候,柳荷数次想让晴悠给自己把把脉。看能否找出未能再怀上孩子的原因,但多年未见,她又不想给晴悠添忧愁,所以便没将这事告诉她。
没想到这带了瑾瑜回来,竟又挑起了巩昂千想要孙子的念头。
“爹,我绝不会纳妾的,不管荷儿能不能生,我绝不会娶别的女子,我巩宇朗今年之妻唯有柳荷一人,”巩宇朗见妻子委屈,挡其前,毫不退让地道:“爹,当年娘是怎么去世的,难道你心里一点愧疚都没吗?我们已经有韵涵了,这已经够了。”
“逆子,逆子啊……”巩昂千震怒,气得全身发抖,对着儿子吼道:“我绝不会让这不知哪来的野孩子姓巩的,来人,立即将那野孩子丢出门。”
门外守着的弟子,立即跨入大堂门槛,拱手应道:“是镖主。”
柳荷急了,乞求地看向丈夫,心里甚至还冒出了一个让所有人都震惊的念头,幸得巩宇朗反应快,立即阻止了。
“好啊,爹,你要丢就丢出去啊,不过你别后悔,”巩宇朗凝视着妻子,似乎是在埋怨其竟然有一这样的想法,“反正这孩子我都不想认的,若不是荷儿大量,这不知道是哪个女人跑出来说是我的儿子的臭小子,我还巴不得有人帮我将他给解决了。”
巩宇朗对上自己的父亲,像是很高兴的样子,倒是对各柳荷,便有了指责,“荷儿,你看,爹都认为这不可能是我的儿子了,你怎么可以就这么轻易相信那来路不明的女子之话呢?今日爹也已经发话了,那孩子之事,勿要跟我再提,我答应你的已经做了,今日不让他进入这家门的可是爹,你要怨就去怨埋,这儿子,我也绝不会认的,更加说是义子了。”
巩昂千顿时蒙了,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而那令了命的弟子也正要出去赶走瑾瑜,心里似乎抓到了些什么,立即止住道:“等一下,去将那孩子给我带过来。”
柳荷也有些反应不过来,但是想了想,便对丈夫投出了感激,我并没有怪你,如果你是因为我而不愿认小瑜,将他这个娘不要,爹不认的孩子赶出去,他这么一个孩子,该怎么生存下去啊?”
“别说了,荷儿,”夫妻俩你一言我一语的把着哑谜,就是不言明,但又暗示着什么,让巩昂千自己猜测着,“那只是一个失误,在汉阳城里我们说好的,以义子的身份带他回来,爹要是同意了,就让他在这里成长到十五岁,如今是爹不同意的,可不是我没遵守约定,所以这事勿要再提了。”
“爹……”柳荷用委屈求乞的眼神看着巩昂千,哀求道:“求您了,孩子还这么小,要不是我无意间发现,朗哥怕是永远都不会让我知道这事,媳儿自儿无用,未能给巩家生个胖孙子,可这孩子毕竟是无辜的,您忍心看着这巩家的……”
“够了,荷儿,我再说一次,我并没有做出对不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