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转身要离开的时候,两名平民穿着的中年男子抬着一身是血的青年男子冲了过来。
晴悠挽儿侧旋,轻易便躲过了冲来的人,倒是这城卫兵反应不及,撞上了这伤者的脚,大声喝道:“哪个不长眼的胆敢撞本大爷啊……”
“大人,大人救命啊,救命啊……”中年男子放声大喊,让这回转到内堂里的陆医官折了回为。
上前,探了一下伤者的鼻息,又摸了摸其脖脉,立即道:“快,快抬到后堂去。”
看着男子胸前那一道如臂长的伤痕,那流得四处都血的样子,晴悠反射点的将瑾瑜的脸压到了自己的身上,不让其看到。
可这瑾瑜不知道是因为孩子天生的好奇,拒晴悠压着,他还是挣脱了出来,要看个真切,“哇……血啊,娘,你看,好多血啊,流了好多啊,娘,他会不会死了啊?”
晴悠也不知道他是哪来的这胆识,虽然之前也有见过血,但是从未见过之么多血,可是这小子,不但不怕,还很惊奇的样子,手指还有身体都跟着被抬进去的人而移动。
微微使力敲了一下瑾瑜的头,引回了儿子的注意力,晴悠有些不悦地道:“不可以如此无礼,他现在可是伤者,你要对伤者抱有沉重和怜悯痛惜之心的。”
双手抱头,抚摸着道,瑾瑜的小脸再次揪成一团,不满道:“可是我看娘医人的时候也没有那种沉重、怜悯痛惜之样啊,再说我可是男子汉大丈夫,那些东西,我不需要,这是外公说的。”
见晴悠再次举起手欲想再敲一次的时候,瑾瑜却将司徒昭推了出来,完全将事情推卸得一干二净。
“你不是说不喜欢外公教你的这些东西吗?怎么又记得住了?”晴悠捏着儿子的小鼻子,不知是好笑还是好气。
那头,城卫兵挠着头,无辜受了一击,还不得追责,唯有自气道:“哎哟,这种事何时才是个头啊,真是的,总这样,迟早这汉阳城变成废成了。”
“天天都有?”晴悠好奇而问。
向晴悠招了招手,示意其跟他走之后,城卫兵便吐槽道:“这城里六月到八月,可是这些江湖人开什么武林大会,往年还好,今年听说是每三年一次的武林盟主选举,引来的人比往年都多,最近这些年青一辈的才俊也多,同时来凑热闹生事的也跟着多,我就说你就老老实实出城吧,别呆在这里了。”
晴悠不解,这武林大会怎么会选在这城里开呢?这里半没有空大的空地,整常来说,江湖上的人都不会做出如此扰民之事方对啊?
似乎看出晴悠的疑惑,于是解释道:“这汉阳城在很早之前便被喻为武林圣地,听说第一届武林盟主就是在这汉阳城里出生的,而其当上武林盟主之后也确是为武林还有汉阳城的百姓做了很多事,所以百姓们都很支持他,只是几届之后,可是一届不如一届,但这汉阳城因第一届武林盟主,而从未变过。”
“选武林盟主不是要比武或者什么之类的吗?这里有这么大的场地吗?”晴悠又问,就连瑾瑜听了也都入神了起来。
城卫兵似乎有些不耐烦了,催促着二人跟上的同时,权当打发时间地回道:“在城北,出了城北之后那里有一个很大的空地,这些年的武林盛事都是由风家来主持的,今年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