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悠也请刚帮忙打听,这黑松续断膏能从哪里得之,这西域的医书虽说提及,但却没有提及此药是由何药调制而成,就连此药为何样,晴悠都无所得知。
只是,牛叔的腿刚有了一点的眉头,另一边,晴悠还没来得及去告牛叔这个好消息,殷瀚世便给晴悠带来了一个不知是该高兴还是不该兴的消息。
“晴悠,恭喜你了,”殷瀚世来到司徒府,对苏裳慧的病情问过几句之后便将其此番前来的目的道之,“你的医女考核期已经通过了,而且经过太医院的决定,已将你分配到太医院去了,同期与你一同学习的还有厉嫣嫣、姜贞和华丹,以后你们在宫里也相互有个照应。”
晴悠听及自己的医女考核通过之后,当然是高兴的,只是在这个时候让晴悠进宫,她却有些不愿了。
“老师,学生可否拒绝进宫?”晴悠带着沉重的心情问道。
殷瀚世不解,拧眉而问:“为何?”
“学生可能近期会出趟远门,因此……”晴悠言词有所隐瞒,不愿意多言,但却其不愿在此时入宫的意愿表达出来了。
“晴悠,为师不明白,”殷瀚世见其不多说,便劝说其道:“据我所说,在医考过后,你曾被养宫当医女,但是不知何因,你未有在集合时间出现,所以错过了进宫的机会,如今为师在太医院可是极力推荐了你,这趟远门难道比你进宫还重要吗?”
晴悠没有犹豫,立即点头。
殷瀚世没想到晴悠如此坚持,故道:“话为师已至此,你若坚持,那就随你愿吧,不过晴悠。进宫名牌在此,三天后辰时,太医院集合,到与不到,皆由你定,但是如果此机你再失去了,将来你想进宫,那就难了。”
这不用他说,晴悠心里也明白,但是牛叔的腿因其而废。如果她不想办法治好它,那她于心何安啊!
而且,现今即便晴悠进宫了。也未必能替桂娘申冤
因为桂娘可是一名宫女,此事若是传开了,那就晴悠自己也有可能会受到牵联,所以桂娘的事,就由其生父司徒昭去处理好了。至于进宫,那就等以后还有机会再说吧。
“谢谢您老师,学生感激不尽,可是学生此趟远行必去不可,在此学生唯有辜负老师的一番美意了。”晴悠站起,站在殷瀚世身前。向其行了个躹拜之礼。
晴悠简略地问了一下关于厉嫣嫣等人何时到龙都之后便送殷瀚世离去。
厉嫣嫣她们大约十天之后便会到龙都来了,晴悠算了算时间,刚那头。也应该有消息传来,大概晴悠还能跟厉嫣嫣她们见一面。
只是晴悠也在这个时候收到了一张喜帖,而且是由司徒展转交给她的。
在晴悠的院子里,司徒展与其坐在院中的凉亭中,寒日里的气温使得晴悠冻身体一点温度都没有。
司徒展见晴悠将自己裹得严实。但还是能感觉到偶尔一阵微弱的寒风而地这,她都会忍住打一个寒颤。“晴悠,不如进屋吧,龙都的冬天都特别冷,你若没事,便在屋里呆着吧,有暖炉,屋里烧着碳,也有暖和些。”
其实,说到这碳,还有暖炉什么的,晴悠还真是很想笑问司徒展,到底这院子里还有没有煤啊,碳啊之类的配给,在其进院里的第一个月,这些还是有的,但是也不知是因为其不经常在家,还是因为别的,屋里变得越来越冷,甚至还比外面还要冷,所以晴悠也甚少留在司徒府。
“谢谢,我会近日就出发去乐涧都宜州,”晴悠接到喜帖之后,收入到袖中,“在哪都一样冷,无所谓了,我去了宜州之后,我暂时不会回龙都,我会出一趟远门。”
“远门?”司徒展有些错愕,沉默了好一会,才问道:“爷爷还有大伯父知道此事吗?你……”
“我还没有说,而且也没打算说,”晴悠摇了摇头,轻笑了一声,“我想他们也不会有兴趣知道我的事,反正这府上也没几个人愿意见到我在此的了,知道了,也许他们还会更高兴,如若我不回,相信他们会更加高兴也说不定。”
司徒展心有体会,虽然晴悠甚少在府上,但是应该也受了不少闲言闲语,于是开解道:“晴悠,府上人多口杂,你也不必介怀,有些事,可以……”
“我对这府上的事没有兴趣,”晴悠抢了司徒展的言,淡然的语气看起来就像一个局外人一样,轻轻地吮了一口腾着热气的茶,“如果让我一辈子困在这院子里,我想我会疯的,其实我很配服你娘,当女人真不容易,你是应该好好孝顺她,我不希望自己被困死在一个地方,所以我要拥有我自己的人生,我跟你大伯父有一个约定,只要他达成了,我会遵守,也会再回来。”
晴悠边说,双手边夹着杯子取暖了起来,好一会,司徒展想要开口,可是却又欲言难止,他一直都很想带着其母离开司徒府,之前他也曾想过,晴悠回来后的命运很可能就会像其母一样,而且困住晴悠的很可能是比司徒府还要大的牢墙,所以他曾对晴悠有很深的疚愧。
相比司徒雪琴,晴悠实在是与一般的千金秀不一样,不是说晴悠缺少了这种千金秀的气质,而是她身上有一种异与常家姑娘的思想,虽然在很多人眼中,这是一种违背常理之事,但是却是因为这种晴悠特有的思维和想法,深深地吸引着他,让其对晴悠存有一种难言的感觉。
良久,司徒展带着沉重的心情道:“对不起,我……我知道如若将其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