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展。”没有隐瞒,直接达出自己的名字。
晴悠疑惑,透窗仰望,见天黑已很深之后,顿了一下,“有事吗?我已歇下了。”
司徒展没退,依旧站在门前,晴悠无奈,唯有打开门,将其迎入。
“你的灯一直都亮着,你一直都坐在那里,对着那桌上的花花草草唉声叹气。”司徒展入内后,便指着桌上摆放的毒草毒花,戳穿晴悠的谎言。
晴悠未语,坐回原座,对司徒展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便为其倒水。
司徒展未喝,很严肃地道:“我只问你一次,你可以选择不回答。”
晴悠喝着冷了的水,冰凉的心,加上夜深体寒,整个人都清醒了许多,缓缓开口道:“你想问乔纤纤的两个拜把兄弟是不是我杀的?你还想问我是不是邪医的弟子,如果我答是,你便问会问我邪医在何处,是不?”
“既然你都知道,那我也不妨直言,”司徒展从怀中取出一封信给晴悠,“我要找邪医,这里有一封信,我希望你能替我转交给他,他看过之后便会明白。”
晴悠听了,将桌上司徒展推上前给其的信又推回向他,摇头道:“恕我无能为力,邪医到底是何许人,我至今都不知,更别说帮你这个忙了,至于乔纤纤,你若是想帮我抓住他,以此来跟我交换帮你传信,那你的算盘算是打错了,我 不是邪医的徒弟。”
“那你为何懂得开膛破腹救人?在这世上,唯有邪医方会做出此事,你……”司徒展情绪有些激动了起来。
晴悠无奈,对于这种西医学,她无法解释,揪着眉,看着司徒展无奈而道:“我的医术是从我父亲,林叶处所学,如你有疑问,你可去查,我无话可话,你且回吧。”
司徒展绝望地别过了头,瞬间,似乎就在瞬间,他像失去了灵魂那般,整个人都没有了活力起来,好像世间的一切对其来说都已不重要了,没有什么值得其留恋和关心,一切一切都变得灰暗无色。
看着这样的司徒展,晴悠想唤住他,看着桌上的信,突然她好看撕开来看看,里面写得到底是什么,会因为什么事,会让一个如此骄傲的男子失去的人生所有的一切呢?
虽然将信转给邪医遥遥无望,但是晴悠还是将信给收入金针,也许有一日,她有幸遇上这位颇有先见之明的邪医,她希望能来得及为司徒展送上这封信。
次日一早,晴悠查看了一番雷,见其没有异状之后便找到了曹五。
只是不知为何,客栈关起了门来,晴悠问了留在客栈里的小二,竟无人知曹五的踪向。
小二告诉晴悠,两天前曹五便开了客栈,吩咐他们不得进东厢打扰之后便离去,至今未归。
晴悠心想:难怪昨夜司徒展能如此轻易进来,原来是因为曹五没在客栈里,出去了两天,那一定是因为乔纤纤的事了,事则曹五不会一去就是两日。
晴悠也想去找乔纤纤,但是雷的情况却不容其离开,虽表面上雷并没有什么大碍,可是其手臂的上毒已漫延开了,如今整手臂变得暗黑,透着紫,如若在这个时候发生什么事的话,雷的性命可就要完了。
雷中针的那日,晴悠跟曹五都躲在一旁偷看着,乔纤纤所使的暗器有些像机关枪那样的设计,同一时间可以发出许颗子弹,只不过乔纤纤所发出的只能是银针,不过如此密度和速度,若换作其,也难逃中针之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