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用夏姓,起夏名,无姓名者为下民。”
“民晋爵、爵晋级有考,抽试夏礼、秦律三题,不知者补试,三次不成者不晋。凡夏子籍晋爵者,转民籍,为秦人。”
“各县普推夏礼及简礼,冠、昏、丧三礼行夏礼者,县牙赐羊两头,钱千钱。”
“县治立学室,各城立学堂,年八至十四岁免束修,戍所立学站,授秦言,秦篆,年八至十四岁不学者,罪其翁媪,訾牛一头。”
“此事,以衍君、儒君主持,不得有误。”
陆衍和儒肃立起身:“唯!”
“治民之五,官吏。恪君已经将直道总指的官吏皆要来了,你等建牙,可以他们为班底,不足之数清算上报,统一请咸阳调拨。各地少吏、有秩之任用则以本地为主,切记非上民不可任用,不足之数,则以军中功士退伍补之。”
“以上五条,可有疑议?”
扶苏用一句问话结束训话,然后环视一圈,确定众人皆无意见。
事实上他们也没法提意见。
郡内官佐中,凡李恪的亲信、嫡系都知道扶苏所的是李恪的心思,不可能反对,而不是李恪亲近的,则估不准扶苏的发言中有几分始皇帝和大秦勋贵的用意,也无法强硬反驳。
而且扶苏所言并没有过份离经叛道,就算是与大秦惯例差别最大的分民一策也对秦人有足够的偏帮。
农牧混居的治理毕竟是大秦的新课题,很多事情总要尝试,才有完善改正的余地。
议题通过,李恪睁开眼迎回扶苏,也预示着会议进入第三阶段,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