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看来我是看错你了,哪是我二子不如你,便是雉儿,亦不如你!”
吕奔的前路就这么定了。
李恪把吕羌唤进来,跟他说了之后的安排。他是护持吕奔行商的关键保障,李恪要吕奔去履世,又不是要吕丁唯一的儿子真的埋骨草原……
三言两语之间,正事就此安排妥当,吕公叫下人从库房中车出一车车的美酒,守了一天,沧海终于满足了心愿,真的泡在酒缸里饮起了蒸馏的白酒。
那场面……
李恪和吕公并作在三楼,碰一下盏,饮尽了盏中传统工艺酿造的寡淡清酒。
“恪,早先所言之事,皆我肺腑之言。”
李恪不由微皱起眉头:“丈人,我并非好色之徒,便是官声名望,我也不需哪家贵戚为我彰持,此事您多虑了。”
“雉儿我一手所养,行事尽承我衣钵。我之所思,便是她之所思。”
“丈人!”
吕公遗憾地叹了口气:“我何尝不希望你夫妻琴瑟和鸣,奈何世事并非尽如人意。若是往后真有抉择之时,你只需记得,偏妻,下妻,我吕家只要一个名分。”
李恪被他话中的萧瑟搅得心烦意乱,一掷盏,起身行礼,扬长而去。
露台上只剩下吕公孤老的身影。
“叔父……若不是你一生行事让始皇帝恨极,我吕氏一门……何必要如此作践自己?无妄,无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