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他而言,非要在百家当中挑选一家投奔的话,他心中的首选是道、法二家,其次儒、兵,再次是农家。
严氏为他排布的未来是出仕为官,他也没有更好的打算。既然如此,他自然要选一个有益于仕途的民主党派来加入才最为实惠,至于墨家……难道要他从头开始,学做木匠吗?
李恪深深叹了口气,告饶似说道:“辛阿姊,当务之急乃是水车之事,其他琐事容后再议,可否?”
良久的沉默……
“今日装配,明日试行,一切便交予恪君,告辞。”
说完这些,辛凌转身就走,头也不回,急趋出院。
旦静悄悄钻到李恪身边,皱着眉头脸色凝重:“你将此女得罪狠了,就不怕她甩手不干,让水车之事胎死腹中?”
“得罪?”李恪遗憾地摇了摇头,“我们有共同的目标,此事算不上得罪,她只是失望而已。”
“你确信?”
“我们是合作伙伴,以后也仅是合作伙伴。”李恪苦笑道,“去屋里歇歇吧,站了许久,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