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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对刘策的了解有本督多么?奉劝你一句,你最好不要去招惹他,否则会让后悔莫及,更何况他现在也是我姜家的人,这远东不管怎么样都是咱姜家的,你难道还想跟自家人斗个两败俱伤让人看笑话不成?
现在远东局势如此稳定,你上任就只需按部就班的按照本督和军督府定下的策略相处,所能获得的利益一定会超出你的想象,记住不要将一手好牌打烂了,再徒生一堆不必要的事端,免得后悔莫及!”
对于姜泽的言语威胁,姜浔根本就不担心,只因为他对刘策的能力十分自信,这是一个根本不用自己操心就能将所有事态都处理妥善的孩子。
说实话,刘策已经很上路了,在获得冀州秋风马场以及塞外多个产马地后,本来姜浔担忧他会私吞那成片的牧场,毕竟战马对大周来说,可是战略物资。
但让他感到意外的是,刘策在出征前曾主动和姜浔提及,等第二年开始,将会按照马匹产量,在秋季每年提供三千到五千匹快马与总督府展开交易,而且价格也十分优惠,这才让姜浔彻底放下心来,对刘策释放的诚意予以肯定,并一次性签订了两万匹战马的订单。
对于姜浔的解释和善意,姜泽却不以为然,只是轻声念叨:“你说的也没错,进了我姜家的门,那也算是世家一份子了,只要他刘策肯听话,一切按我的吩咐去做,我自然也不会去为难他,还会给他以前难以想象的好处,
如今远东有这种局面,他刘策也是功不可没,这点我是承认的,我姜泽并非气量狭小之人,若他刘策真的有大才,能为我姜家争取更多的利益,我又岂会与他为敌呢?”
姜浔闻言,心中不住冷笑:“我儿子岂是你能随意摆布的?我这当老子的都对他没办法,就凭你那些下三滥的手段能让他屈服?怕不是痴人说梦。”
想到这里,姜浔点点头:“你能这样想最好,本督只希望你能和刘策好好相处,这孩子不是不讲理的人。”
“堂堂前军都督,又兼汉陵侯,外封镇东上将军,已经不算孩子了……”姜泽意味深长的说道,“如果这都算是孩子,那这世上其他人怕是连婴儿都算不上了。”
姜浔轻哼一声,起身对姜泽说道:“天色已晚,不如本督命人去给你准备房间,明日一早再与你办交接手续如何?”
姜泽摇摇头,没有半点起身的意思,继续对姜浔说道:“不急,兄长,这次前来远东,我将江南和岭州的火神营暂时调来了,你不会怪罪吧?”
“你说什么!”姜浔一听,顿时暴喝一声,上前两步指着姜泽鼻子吼道,“你将火神营调到了远东?谁给你的这个权利?你究竟想要干什么?”
姜泽说道:“兄长,你稍安勿躁,火神营八千将士都是经过族人们点头才敢派遣来远东的,毕竟这位前军都督气势逼人,在下手中没点底牌心里也不踏实啊……”
姜浔怒道:“这火神营是我姜家,也是大周最后一支王牌,主要用于抵御缅寮蛮子和瀛寇的,你将他调到远东就是为了防备刘策?你到底安的是何居心?”
姜泽轻颌一下眼眸,侃侃说道:“兄长,你也别激动,我这不是以防万一么?毕竟你这位乘龙快婿安的什么心思,我实在不好确定,万一要起了争执,有火神营做靠山后背,也能用来自保不是么?”
姜浔说道:“火神营的火铳锻造不易,威力也平平,就不怕起冲突后被打的全军覆没么?”
姜泽笑着说道:“兄长,你错了,现在火神营的一部分火铳早已经改良了,射程从之前二十步提高到了四十步,而且准头也提高了不少,
早已不是当初的单眼铳了,就算是铁甲都能一铳射穿呢,哦对了,那些老式单眼铳也改了,都变成了三眼或四眼的铳管,虽然准头和射程依然不高,但威力也不是同日而语的,
可以说整个大周,也只有我姜家有这样强大的火器部队,兄长,你是不是应该为此感到欣慰啊……”
“你打算用他对付刘策?”姜浔一脸震惊的问道,“有此利器就应该用到抵御外敌中去,而不是将他们对准自己人!”
“刘策是不是自己人,我自会判断!不劳兄长费心!”姜泽猛然起身吼道,“兄长,我真不明白,你为何这般护着刘策?就因为他是你女婿?莫要忘了他姓刘!”
“他姓姜!”姜浔忽然忍不住咆哮一声,瞪着双眼对姜泽一字一句说道,“他就是我儿子!我姜浔的儿子!姜泽,你给我听好了,你要敢伤害我儿子一根汗毛!我一定会把你挫骨扬灰,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姜泽顿了顿,一脸懵逼的望着姜浔,良久才开口说道:“你说什么?他姓姜?”
姜浔这才顿觉自己失言,但久经官场的他,立刻提起姜泽的衣领对他恶狠狠地说道:“你给我听好了,我不想若颜守寡,刘策就是我儿子,我心里就想要有这么一个成器的儿子,你在远东最好给我安分些,别到时搞的你我兄弟间一点情面都顾不上……”
说完,姜浔一把甩开姜泽,气呼呼的坐回自己位置上。
姜泽捂了捂自己的脖子,戏谑地说道:“你知道么兄长,你我之间最大的区别就是你太过感情用事,而我会为了姜家利益不择手段,这一点我比你强的多!”
姜浔不屑地说道:“你儿子女儿以及妻子都为你而死,你觉得你这所谓的利益让你幸福快乐过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