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衣楼的修士被斩杀殆尽,李玄一因为身具紫霄赠的龙鳞甲与袁天罡飞升前留下的太极图,九境的攻击也只是对其造成了一些皮肉震伤,并没有造成内伤,此时已经有人将李玄一与邹风炽从昏迷中唤醒,服了些顺气排淤血的丹药后便没什么大碍了。只是邹令方因为被服用过止气丹,恢复修为要等到半月之后。
当邹令方带着丁谓以及邹风炽、李玄一等众人来到邹家地牢之时,邹风炽还是被眼前的景象震惊了,因为邹家的地牢之前都是用作临时关押一些家族内的触犯族规或者是商号内一些营私舞弊,贪赃枉法的人,也偶尔会有一些族内作奸犯科的下人,可是也只是作为临时关押,极少有像眼前这样的,此时地牢内几乎都是邹家大宅里的修士,各个院的管家和忠心的仆人,这里面有相当一部分的下人已经死在了这里,其中最让人震惊的是邹风炽的二叔竟然被泡在水牢里,此时已经有些痴痴傻傻,丁谓检查之后发现,邹凤炽的二叔气海已经破碎,修为尽失,据邹令方说原来二叔本来只是与处月的枯衣楼合作,借助枯衣楼的势力在处月扩大业务,同时打算借助枯衣楼的势力逼邹令方退去邹家家主之位,可是万万没想到与虎谋皮,终被虎伤,枯衣楼借助二叔,先将邹家内的高阶修行者大部分调到外地,然后喧宾夺主,轻易的便拿下了邹家大宅,在之后大量侵吞邹家财物,甚至要谋害邹令方与邹风炽,这是二叔所万万不能容忍的,可怜二叔在枯衣楼已经完全控制邹家大宅的情况下,竟然与枯衣楼发生了剧烈的冲突,结果可想而知,便成了如今这副模样。
邹家经此一役,邹家大宅折损了三分之二的人口,这还不算本来枯衣楼安插在邹家的下人与管家,邹风炽拿出密宅内的存银,邹家钱庄敞开不限时的允许兑换,邹家的危机自然接触,枯衣楼此次两个月内,共从邹家转移了十七亿两白银,虽然对邹家造成了很大的伤害,但不算伤筋动骨,恢复往日之象只是时间问题。
当邹令方听说这一系列打击邹家钱庄的行为都是出自李玄一的主意,自然是对年纪轻轻的李玄一刮目相看,丁谓见李玄一伤势不重,便说自己先去向唐皇汇报此次针对枯衣楼行动的结果,然后再来接李玄一去太学觐见五柳先生。此时的丁谓还不清楚李玄一与师傅夫子之间的关系,只当是夫子对于这清奇少年的爱才之心,才会命自己处理完这些将李玄一送入太学。
御捕隶属大唐百骑司,百骑司监察百官,也监察像邹令方这样能够影响大唐经济的豪绅,在邹令方半月未曾在民间露面之时,丁谓就已经得到了汇报,所以其实御捕一直都在监视邹家,而且丁谓还在一个多月之前还偷偷潜入过邹家,只是当时还不清楚枯衣楼的主要目的是什么,并没有贸然进行营救,恰巧那会李玄一开始对邹家钱庄动手,丁谓惊叹李玄一手段之高明的同时,自然暗中协助李玄一,所以挤兑风波才会进行的这么顺利,李玄一才会感叹挤兑风波大大超出了自己的预期,并且隐隐感觉到有一股势力在帮助自己。
李玄一被安排在了挨着邹风炽的房间休息,一边休息一边等待丁谓从皇宫内返回,邹风炽并没有休息,而来到李玄一的房间,对李玄一说道“一哥,我最近都在一直思考,怎么能避免邹家以后再遭遇类似的事情。”
李玄一看着似乎瞬间长大的邹风炽,说“那你思考的结果怎么样”
邹风炽说道“我认为邹家还不够强大,邹家在外人眼里已经是个庞然大物,生意遍布大陆,可是经历了枯衣楼这件事,让我知道,邹家的生意虽然做的很大,但却没有相应的保护自己的能力,如果邹家要是多几名像三叔这样的大修者,或者是在枯衣楼对我们动手之前,我们就已经知道了枯衣楼的行动,那么至少父亲不会遭这么大的罪,邹家也不会损失这么惨重。”
李玄一点头道“你说的确实是有道理,拥有众多的大修行者自然是相当重要,可首先大修行者几乎都不缺钱财,他们要是需要这些金银之物,想得来太容易了,而且每一名大修行者几乎都特别自由,很难对家族产生归属感。”
邹风炽点头说“这一点我知道,所以暂时我打算在修行界也要多雇佣一些高阶的修行者,来加强族内的武力,同时在族内开始聘请名师培养自己的修行者,凡是族内邹姓子弟,管家、仆人的孩子,只要对家族有归属感的孩子,都可以得到名师的指点,这样再过二三十年,邹家就会有一代自己的修行者,这样再加上我们在外面雇佣的修士,邹家的武力就足以震慑一些对邹家心怀不轨的人。”
李玄一道“不错,这个方法虽然慢了点,但是一劳永逸,如果成功,那邹家以后就可算作是全天下最有钱的修行宗派了。”
邹风炽继续说道“这不是我最想和一哥你聊的事情,我最想说的是,邹家之所以能被枯衣楼趁虚而入,我觉得最主要的并不是二叔贪心与枯衣楼以另外和。”
李玄一问道“那你觉得是什么呢”
邹风炽说道“我觉得是我们听不见也看不见了,邹家这些年全力在扩大生意,但是我们没有与之匹配的听觉和视觉,我们听不到远在万里之外的人在说什么,也看不见潜藏在暗处的敌人在干什么。”
李玄一眼睛一亮,问道“那你是打算要怎么做”
邹风炽说道“大唐有自己的百骑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