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里,早上芷韵吃不下饭没吃就算了,现在是中午她还是恹恹的没有精神,溪源推推她,感觉她整个人都软了“阿韵,走,去看医生”
“不要”芷韵别开手,依然趴在床上。
“那我去请医生来,你躺到床上去”溪源单着一只脚下地,他手上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营养液也不需要再打,活动方便了很多。他试着把芷韵搬上床,奈何她不肯配合。
“呜…我不要打针”隐隐的带着哭腔的声音传来。糟了,会不会烧傻了?
溪源安慰道“乖,我们不打针,只是让医生看看,吃几个药就好了”
“不要,以前奶奶每次都这么说可是每次都还要打针”芷韵紧紧的抓住他的衣袖不放手,现在任他再动再挣扎也挣托不开。
那小妮子还记得以前她奶奶骗她打针的事情应该不会烧傻掉吧,哎,早知道就按紧急按钮了。轻而易举的事情现在下床来够不着了,芷韵不让他上床,甚至他一有动静被发现她就闹。
再次探手扶向她额头,怎么办?高烧不退,好像还隐隐有上升的趋势。溪源焦急的支撑在原地,他看向门口望眼欲穿,此时恼恨为什么要身处单人病房,搞的门外无人以至于他求救无门。
“有人在吗?”他试着大喊可是没有得到回应。难兄难妹啊,此时他懊恼自己的没用。
“……。”一阵轻微的震动伴随着规律的轻音乐铃声响起,他眼睛亮起火光,想也不想的从芷韵大衣的口袋中掏出手机。
“喂,你快来医院”不管对方是谁溪源张口就来这一句。
“好”此时不过是午饭时间凌夜抽空打个电话给芷韵,没有预想中娇柔的女声带给他一点点震撼,他马上反应过来,抓起军装外套就往停车场走去。他边走边问道“怎么了?”
“阿韵高烧不退,不肯看医生,有点烧迷糊了,我走不开”
凌夜狠皱眉头说道“等我一会”时间紧急他自己开车不出20分钟超速到达医院。
当他到达病房时看到的是这样一幕:芷韵坐在椅子上,额头枕在放到病床上的左手,她就那样趴着而右手牢牢的紧紧的抓住溪源。此时的溪源没有穿外套一看就知道是从床上爬起的,他就单脚站立在芷韵身边,动不得坐不得也躺不得。
凌夜大跨步走向她们,芷韵眉头紧锁紧闭双眼,他探探她额头对比自己的,确定她烧高了,他试着扯下她紧抓住溪源的手,不敢太用力担心会伤到她可是不用力又扯不开。
于是他覆在她耳边轻轻说话,许是芷韵听到他的声音同意他的建议所以她慢慢松开溪源,溪源恨铁不成钢的看向那重色轻友的芷韵,亏他刚刚说的口水都要断了也不见她放松分毫。
“我送她去看医生”凌夜交代一声公主抱起芷韵就走,溪源也不自讨没趣,感觉有他在阿韵会没事的,很放心,所以他抖抖身上的寒气重回温暖的被窝。
有了温暖来源芷韵朝暖源更靠近一点,紧紧的贴在他胸前,睡梦中感觉这就是奶奶的怀抱或者跟奶奶一样拥有温暖的怀抱。
“晴姨,帮我看看她,发烧了”对于这间医院凌夜早已轻车熟路,大名鼎鼎的薛晴就坐镇在这里。她是上官夫人的妹妹,为人很好,芷韵也见过她,她当初是大舅的主刀医生。
凌夜将芷韵搁置在薛晴办公室唯一的一张病床上,薛晴甩甩温度计探手过来“呀,温度这么高,怎么不注意点”她责怪似的看向凌夜,只要有心再不中意的话说一次就够了。
她先帮芷韵夹好温度计,测量准确体温,心里大概有了底,就准备好药品,边抽着小瓶子里的药水边说“先打一推针然后挂几瓶水”
“嗯”凌夜淡淡应道,自顾着帮芷韵擦汗。这么冷的天也只有运动或生病的时候才能流的出汗了。
“定下来了?”薛晴捣鼓着药水边问道。
“嗯”
“那就好,你也老大不小了,只是。这小姑娘,你可得多等几年”她拿着针管站在芷韵旁边。上官凌夜淡淡点头表示不在乎。
薛晴笑笑“改天带回去让你老母亲看看,她会很开心的”她边说手上边动,先是束着芷韵的手腕,然后握拳擦药找血管。
“不行,血管太细了”她皱皱眉头,这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见到这么细的血管。
“看看脚上的”凌夜脱掉芷韵袜子提议到。薛晴一撇摇摇头“差不多,打屁股吧,你抱紧她”
“不要”朦朦胧胧间芷韵好像看到有一个人拿着针要扎她屁股,她瞬间清醒,双手拼力护住自己的屁股。
薛晴失笑。“试试手上的吧”凌夜半坐在床上强硬的按下芷韵的左手,不知觉的她配合的很用力很用力的捏紧拳头。
“没关系,你可以放轻松”薛晴试着开导道,细小的针已经在芷韵手里扎了很多次,每次都是临门一脚,不是芷韵一动扎歪了就是真的扎歪了。
时间流逝,扎了这么多次三人额头都渐渐逼出了汗。
“不行,扎屁股”最后薛晴决定。
凌夜无视掉芷韵虚弱的反抗将她按进自己怀里,裤子一脱,于是白嫩挺翘的一小半屁股露出来,思绪不清的芷韵来不及害羞薛晴就已经慢慢的注入药水了。
输药的时候会痛,芷韵夹紧双腿无意识的紧抱住抱着她的人。
不知是因为累了,还是因为药物理掺杂会让人昏昏欲睡的成分,反正芷韵是睡着了,后面什么印象都没有了,这是她打过的最轻松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