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气感再次出现时,王平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有这种感觉,当然不是因为他觉得自己的丹田可能炸了,虽然刘敏的描述很容易让他联想到这一点上。血管内部爆裂,全身出血点,将军肚消失,可不就是丹田炸了么。
讲真,当初和老爸一起练那劳什子气功,练到中途就不敢练了,除了因为没有后续的指导之外,最主要的原因,也是怕把丹田给撑炸了。只是某獾没意识到自己眼下的丹田这么废,在盛家坞才感受到气感没多久,丹田没捂热乎呢就没了。
然而,以上这些,和做梦通通都没关系。王平之所以觉得自己是在做梦,是因为气感出现的位置压根就不在丹田里,而是在屁股上。
王平有点觉得羞耻,即便是在梦里。
不过随后,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从左侧大腿根部出现,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缓慢的抽出去。紧接着,屁股上的气感就莫名的连接到了大腿上,让他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
“叮铃铃”清脆悦耳的声音,好似风铃。
王平想起来了,他之前的确是在做梦,然而现在,梦醒了,他是在针灸。
“嗷”
下意识的先嚎了一嗓子,虽然他自己也知道,这压根就没什么卵用。刘敏绝不会因为他的嚎叫而心软。又或者说,刘敏的心软恰恰就体现在了她的不理会上。
“呜呼”
一旁响起某猩猩的声音,像是在打招呼。
如果在平常,王平眼前早就有一只超大号的猩猩脸凑过来了。可在刘敏针灸时,埃菲尔从来都不敢靠近,似乎是怕因为自己的打扰,某医生手一抖,再把它的小伙伴给扎没了。,当然,更有可能只是单纯的害怕刘敏。
“喀”王平发出类似叹息的声音。
这几天,与其说刘敏是在给他“保健针灸”,倒不如说成是强制的心理干预。王平一个这么怕打针的人獾,每天都要挨上百针。这就好比把一个本来就怕黑的人关进小黑屋里,时间一长,这人要么就疯了,要么从此不再怕黑。
从开始的挣扎嚎叫,到现在的逆来顺受,王平觉得自己没疯并不是老天眷顾,只是老天还没看够他的笑话,想多玩一会儿。
不过逆来顺受并不等于就不怕打针了,王平想把某医生捉住打一顿的想法依旧没变,只是每次针灸时学会了自我催眠。
“哥没打针,哥只是中n了!”
每次这么一想,果然心里会好受许多,有时候甚至能睡着。当然,大部分时候,想到最后的某獾依旧还是会忍不住嚎叫起来。
随着刘敏把一根银针放回木盒,腿上的酥麻开始转移,某獾那与人类构造相反的小腿弯上,又有东西继续旋转着抽出。于此同时,发源于屁股的气感开始延伸。
在这一刻,王平首先体会到的并不是喜悦,而是埋怨。特么的,这么值得铭记的开端,居然是从屁股开始的。刘敏就不能换个地方起针么?
随即,就开始了杂乱无章的走神。
气感的延伸还在继续,随着身上的银针一一起出,王平感觉自己的身体正像是一片集中供热的小区,随着暖气阀门的打开而一片片的热起来。似乎某种叫做气的东西,并没有随着丹田的b消失,只是储存在了四肢百骸,等待对它的激活。
莫名其妙的,王平想到了一个词:破而后立。
“难道那个所谓的启蒙气功,真正的练法就是这样的?”
想到如果以人类的身体把丹田给撑爆的下场,某獾激灵灵的打了个冷颤。这种想法过于找死,哪怕真有这种可能性,他也绝不敢尝试。那不是挑战身体极限,根本就是在挑战现代医学的耐心。
很快,随着最后一根银针拔出,某獾登时觉得全身都暖洋洋的,状态出奇的好。以前那种浑身充满力量的感觉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轻盈感。但这并不是说自己就没有力量了,某獾感觉这会儿如果再和埃菲尔打,他可以毫发无损的把某猩猩打成脑残。
随着刘敏收了小木盒,被“额美精”小姐挽着胳膊送出帐篷,透过门帘的阳光便照射到了某獾小毛嘴勾起的弧度上。
“很好,月黑风高”
小胳膊尝试用力,王平惊奇的发现,就在自己聚力的那一刻,浑身的热量似乎都在往胳膊上涌入。虽然看不到,但感觉胳膊此刻好似变成了烧红的铁棍一般,满满的能量。
“啪!”
皮带扣上的钢圈被生生扯成了一个“”形崩飞出去。小黑爪放肆的舒展着,感受久违的自由。
“呜?”
眼前一黑,某猩猩凑了过来,猩脸惊奇的看着这位小伙伴,不明白这货昨天还是病秧子呢,怎么突然就变身超级赛亚人獾了。
“嘘!”
王平比划了一个禁声手势。某猩猩忽然发现,这货除了会嚎叫之外,居然还懂这么复杂的东西,登时咧嘴想笑,接着便慌忙点头,重复着他的动作。
伸着爪子干脆利落的把其余的皮带都划断,随着某獾跳在床上,背后一痛,一个甩着水珠的输液针头从他背后扯下,在脸前晃来晃去的。
王平被吓了一哆嗦,这才想起自己还在输液。不过这会儿也管不得许多了,让他把针头再插回去是绝不可能的。想都别想。
“等着,哥办完了事,回来给你带好吃的!”
听到帐篷外返回的脚步声,王平拍了拍某猩猩的脸,随即跳下床,躲在门帘后面。
“额美精”小姐掀开门帘走进,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