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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附近的村民,都带着自己的孩子,前来朝阳私塾找周灿.
希望周灿、周作人同意让自己的孩子进入朝阳私塾中读书.
有些村民,都是获麟集或者是附近村落的人,盘起关系来,都似乎沾亲带故.
但是周灿心中明白.
他们之间,并没有那么深的关系.
甚至,没有一个人,是和他有着血脉渊源的。
“阿灿,这个孩子是我外甥,他聪明伶俐,而且懂事,让他跟着你读书,我放心,请你务必收下他。”
周灿家里的院子前面的邻居带着一个孩子到了周灿的身旁,这个邻居是位中年大叔,非常朴实,说出这话的时候,脸上微微泛红.
男子三十多岁,胡子拉碴,有些不修边幅,皮肤黝黑,穿着一件灰色的粗布长衫.
面对着周灿的时候,都有些唯唯诺诺.
这个人,周灿认识,是个本分老实的百姓,平日里性格比较开朗,为人热情,算是看着周灿长大的.
周灿神魂沉睡在至道学宫中的时候,但凡有人欺负周灿,这个人经常替他把村子里的熊孩子赶走.
只是自从周灿上学,名留神童榜之后,关系逐渐的疏远了不少,每一次见到周灿,都恭敬有礼,不敢稍有冒犯.
但周灿对他,一直很尊重.
这一次,也是受到了他大姐所托,才不得不带着孩子前来见周灿.
“大叔,你放心,既然孩子到了读书识字的年龄,就让他进私塾读书,我会好好照顾他的.”
“你在这里休息一下,我这就带他去报名.”
“那就太感谢你了,阿灿,你带着他去吧,他要是不听话,你只管使劲管教,只要打不死他,尽管训,地里还有不少活,我就不在这里呆着了,先回了.”
“行,大叔再见.”
送走了院子前面的邻居,迎来了院子后面的令居,送走了院子后面的邻居,迎来了院子左边的邻居,送走了院子左边的邻居,迎来了院子右边的邻居,送走了院子右边的邻居,迎来了离他家较近的人家…
一个个的,都前来攀关系,聊感情,说起了周灿小时数的趣事。
这些人,都是有些眼色,专挑一些趣事,没有任何人敢在这个时候提起周灿小时候的丑事来打趣周灿。
都是街坊邻居,周灿也只能打着哈哈陪着,脸上一直挂着笑容。
迎来送往,不知不觉,便是一上午的时间过去了。
朝阳私塾原本只有三间房子,一间是私塾,一间是周秀才办公的地方,一间是他居住的地方,今日来了许多的孩子报名上学堂。
一间私塾显然便已经不够用了,周作人直接把自己办公的地方腾了出来,充作私塾,而他把自己办公的地方,直接挪到了自己居住的地方。
至于挪动办公地方的东西,以及把定制的新的课桌摆放在私塾的工作,便也被周灿带头,带领着所有的童生,以课间劳动的名义完成。
只是有些慕名而来的童生,对此颇有微词。
觉得读书人,是身份尊贵,将来牧守天下,教化万民的,不应该放下身段来做这些粗鲁的活计。
应该付点钱,找一些泥腿子来做。
却被周灿借机狠狠的教训了一顿,“纸上得来终觉浅,须知此事要躬行,你学到的知识,不经过实践的检验,又如何知道是不是对的呢?”
“圣贤的道理绝不会错,熟读圣贤经典,按照圣贤书中记载的道理去做,就不会错。”
周灿轻笑,“圣人说过,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又说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你按照圣贤的道理去做是对的,可是你并没有完全领悟圣贤的道理,无法做到与时俱进,所以你便需要听从我的安排,从身边的事情做起。”
“不要废话,直接干吧,再不服,戒尺伺候,或者让你家人把你领回去,朝阳私塾教不了你这么有性格的人!”
那原本张口欲言的童生,当即瞠目结舌。
低下头,不敢继续说了。
自己可是好不容易才进来朝阳私塾的,若是有一天被辞退,灰溜溜的离开。
他相信,回到家之后,他的父母保证不会打死他,但是打的他在床上躺上两天,应该是属于正常的情况的。
而且,一旦被私塾开除,名声就坏了。
其他的私塾,也不会收这样有着污点的童生入私塾。
从此以后,便是相当于自绝于仕途。
一看周灿的架势,所有的有些性格的童生,都不说话了。
啥都不用说,干就完了。
现在的朝阳私塾的童生名额,完全的超额,小小的一间私塾中,便有着一百二十人,可以说是挤满了整个私塾。
两间私塾的人,加起来,大约有着二百三十人。
朝阳私塾的人数,已经比起九真县六大私塾中其他私塾的人数加起来还要多。
排名靠后的私塾,加起来也不过是一百多人。
很多寒门子弟,都是没有条件读书的。
读书,不但要给夫子交束脩,而且还要花钱去购置笔墨纸砚。
更是会让一个普通的人家损失一个劳动力。
对一个普通的百姓之家而言,是一个非常沉重的负担。
一般的普通人家,根本养不起一个读书人。
朝阳私塾中能够收到二百人的童生,几乎是已经把适龄的童生全部一网打尽,当然,这包括了来自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