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儿道:“老头,你躲这么远也没用啊,我有点特殊的事情,看看你能不能解决这个问题,医者是不是父母心?”
老黄头道:“......你说是就是,别烧胡子就行”
镜儿道:“那悬壶济世,是不是遇到一些不平的事情,一定要同仇敌忾呢?”
老黄头道:“......哦,随你,随你,你让干嘛咱干嘛......”
“你就让我站在城门口免费给人治病,我都乐意,只要别烧胡子......”
镜儿道:“我可没给你出这么大的难题,毕竟突然间冒出一位神医了,还真不好说。”
“陈桥上山的时候遇到一位有精神类疾病的小女孩,这病你有没有什么好办法,让这个小女孩恢复到最初那种安娱快乐的时候呢。”
老黄头道:“精神类的疾病,也就是咱们说的疯病或者说是癔症,恢复起来,也是极不容易的,不过倒也还是有办法,具体还是按照人体的个例来说,总要先看看人才好做抉择。”
镜儿道:“那姑娘挺惨的,以前也是一个正常的人,现在就因为发生了一些事情,造成了一辈子的阴影,导致自己的脑垂体好像也出了问题,到现在还是一个长不大的姑娘大小,实则已经20多岁了”
老黄头道:“具体还分为好多种,不过最好是解开他封印在内心深处的黑暗,或者说是用汤药一点点的,抑制他对这些黑暗的恐惧”
“不过实在是没办法,让他走出内心的黑暗的话,那就只能用洗脑法,不过不到最后一步还是最好别用这个办法,因为通常这个办法用了以后,人都会忘记自己的从前,精神类疾病多半要自己走出去,或者彻底忘掉之前的事情。”
“如果走不出去,那就只有忘掉过去了。”
镜儿道:“那也好,这样的童年要了也只是个遗憾,还不如一了百了,忘了拉倒。”
“先说好了,谁都不许欺负这个姑娘,他挺不容易的,因为他绝大多数时候都是正常的,所以对于事情的走向,都是了解的很清楚”
“所以才会更加的痛苦,如果他一直都是疯疯癫癫的,那也倒是快乐了,根本没有任何的忧愁。”
正在老黄头侃侃而谈的时候,陈桥的车就开了过来。
众人一个一个的钻了进去,如果他们算是占了位置的话,那一定会被警察给拦下来,毕竟现在这超载查的也挺严的。
陈乔道:“今天这事儿啊,是真的邪门,一定是出门没看黄历,咱们才遭这么大难。”
镜儿道:“别说这些没用的,赶快到炮校去,我看叶子这会儿又有点想结冰的感觉”
“老头,要不要再给叶子扎两针呢?”
老黄头道:“现在的脸色还尚可,倒是不至于再给他扎针,不过我看你似乎问题比叶子还大,你这是大姨妈遇上更年期了,整不好你这脾气暴躁,还是胎带的毛病呢”
“......咱们君子动口不动手,我说的都是实话,你可不要啊......,别打我别打我。”
镜儿道:“我才多大岁数,你就说我更年期,还更年期,遇上了大姨妈,今天你要是不给老娘把这事说清楚,你放心,回去我就把你那一箱子胡子都给烧了。”
老黄头道:“古往今来的月经是自古就有,那时候的人之所以没有现在,一般痛经寻常,多半是因为这女儿身一般刚来月事,就已经洞房破瓜,所以通常那时候,没有痛经这个东西,所谓人有阴晴圆缺,旦夕祸福,这月经自然也是如此,不过因为那时候的女子,一个个的,都结婚的比较早,所以,就没有显露出来。”
“所以没有那种姨妈痛,心情自然就会好上不少,像你这个情况,就已经是习惯了这种痛楚,但是记住了,痛时候的状态”
“再加上最近肝气郁滞,又加上你有深度的便秘,所以让你有一种更年期的感觉,这就是为什么你一到来例假的时候就会如此的暴躁,而且是没有源头的暴躁。”
“这就是身体习惯了,脑子没习惯,你这是病,得治,你可不能讳疾忌医啊,我可是为你好,你要是因为这个打我,那你这一辈子,就别想好了,我可是个大夫啊,我是一个负责任的大夫。”
镜儿道:“呵呵今天你别说你是个大夫,你就说你是个神仙,我都放不过你。”
于是就是一顿的噼里啪啦,老黄头让掐的都快脱下一层皮的感觉。
陈桥看着老黄头,就有一种掐在自己身上的感觉。
这种感觉他何尝没有试过呢?
于是就有了一种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的感觉。
陈桥摇了摇头,通过后视镜看了一眼,委屈又唯唯诺诺,委屈的像个打蔫儿的茄子一样的老黄头。
不由得就有一种同命相连的即视感。
话说自己和老黄头有些地方还是挺像的,比如都喜欢看女澡堂子网,都喜欢耍嘴皮子。
突然又有一种英雄所见略同的感觉。
镜儿看到陈桥透过,后视镜在看老黄头。
不由的气就不打一处来道:“怎么的?你是不是也觉得我更年期碰上了姨妈痛啊?还是你身上也痒痒了,觉得她可怜心疼她了,要不你下车给我5分钟,我也好好给你收拾收拾,治治你这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劲儿”
陈乔委屈的道:“……我可没找你,老黄头,这是自己找没趣,我可什么都没说,你别把火扯到我身上了。”
镜儿哼了一声没有说话。
此刻的车上众人一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