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急!”白衣男子清了清嗓音,清越的声音中,饱含着深情和些许的无奈。
司马的家境穷困不堪,除了四面墙壁之外,简直一无所有。文君在祖地住了一些时候,对司马说:“其实你只要跟我到城池去,向我的同族兄弟们借些银钱,我们就可以设法维持生活了。”司马听了她的话,便跟她一起到了城池。他们把车马卖掉做本钱,又四处筹措了一些,寻了一个位置一般的铺子开了一家小酒馆。文君当垆卖酒,掌管店务;司马系着襜,夹杂在伙计们中间洗涤杯盘瓦器。
城主闻讯后,深以为耻,觉得没脸见人,就整天大门不出。他的弟兄和长辈都劝他说:“你只有一子二女,又并不缺少钱财。如今文君已经委身于司马,司马一时不愿到外面去求富贵,虽然家境清寒,但毕竟是个人材;文君的终身总算有了依托。而且,他还是我们大人的贵客,你怎么可以叫他如此难堪呢?”城主闻言,无可奈何之际,只得分给文君奴仆百人,银钱百万,又把她出嫁时候的衣被财物一并送去。
最后,文君和司马双双回到祖地,购买田地住宅,生活变得富足起来,二人日出而作日入而息,也常于闲暇之际,在小溪旁青石上,抚琴弄曲,凤凰合鸣,十分怡然自得,宛如神仙眷侣,美美不可方物。
而司马为文君所作之《凤求凰》一曲,在他二人时时合奏,暗合天地之韵律,渐渐化为一首威力十分巨大的战曲,弹奏时的天地异象越发明显而磅礴,最鼎盛之时,竟然引动了古老的始祖轩辕和其妻子嫘祖的虚影,尤其是情到浓时,曲子激昂之时,轩辕手中出现了一柄古拙长剑的虚影,只是轻轻一动,嫘祖拂袖,剑气变化为一道凝视的剑气,剑气所过之处,开山裂石,所向披靡。
司马和文君虽然饱读诗书,才华横溢,但毕竟是没有修炼之人,此等天地异象自然没有手段遮掩,而自古以来,财帛动人心,吸引无数贪念,为他们带来了祸事。
祖地多高山深林,有许多隐士高人,修炼高手,他们见此异象,皆以为有珍宝出世,而近处又只有司马和文君二人,初始来的几位高人倒是颇有几分风范,四下搜寻无果之后,便也飘然离去了。
可是后来之人却有一个无德之人,见文君姿态美貌,竟然起了色心,想要将之据为己有,司马和文君自然不从,强压之下,二人联手使出凤求凰一曲,再次引动轩辕之异象,一剑之下将其斩杀,尸骨无存,其余隐藏之人,皆肝胆俱颤,连忙逃遁,其后一段时间,再无人前来袭扰。
经历此事,司马深感自身力量不足,仅靠一门凤求凰自保都尚且存疑,遑论护住二人周全了,司马想要走上修炼之路,可时下无名师,无秘籍,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无奈之下,司马唯有深研琴艺,在时光和自身的努力下,司马的琴艺达到了一种层次,一种巅峰,一日,他于高山之巅,悟天地之道,既然打破桎梏,以琴入道,并且自创一门阵法。
他将阵法布于四面八方,将琴道传于文君,二人修炼不断,祖地居所时时琴音缭绕,不绝于耳,更为神奇的是,居于四周的小生灵闻音竟然开化了灵智,变成了精怪,他们所居之所也在阵法的神奇作用下化为了一块修炼宝地,二人修为像是竹节一般层层拔高,短短时日,竟然双双进入奇高的境界,修炼之时,常有鸾凤和鸣,仙禽虚影飞舞,天灵之上还有一片雕龙花柱的仙宫虚影闪现,可谓是神异非常。
正当他们生活美满,修炼每日突进之时,布置的阵法却传来惊人的轰鸣声,龙吟,凤鸣,虎啸,龟吼,声振寰宇,居所之上一层雾蒙蒙的灵气,灵气升腾,青龙,白虎,朱雀,玄武,上古四灵皆是从天而降,化为一道道凶悍的攻击,抵挡来自阵法之外的血红色大掌印。
虽然只有四灵些许威能,可也非常人可以抵挡,而那血红色大掌印非但没有消弭,反而约架凶猛,还伴随着无比浓郁的血腥煞气,血色缠绕,血纹出现,一股强悍的气息爆发了出来。
砰!
血色掌印和四灵幻化法身猛然相撞,发出一阵震耳欲聋的轰鸣声,阵法的光芒在爆炸的尘烟中摇摇晃晃,好似马上要被破去一般...
“后来怎么样了?阵法破灭了吗?”狼卿见那白衣男子突然陷入了沉默之中,又看不清面容,只得小声问道。
“哦?哦..不好意思,小兄弟,年纪大了,容易走神,我刚说到哪儿了?”
“您说到阵法和血色掌印交锋了。”狼卿苦笑一声,提醒道。
“对,对,那血色大掌印的主人也隐藏在浓郁无比的血气之中,完全不见身影,丝毫不知来历,可修为神通却是厉害非常,就一式神通,就使得阵法摇摇欲碎。”
白衣男子语气突然沉了下去,防御陷入了不好的回忆当中,阵法与血色掌印相持不下,司马和文君见状也是心中惊讶非常,运转全身内力灌入阵法之中,催动四灵发动更为狂暴的攻势。
那东方之首,青色神龙傲然长吟,如雷霆滚滚,炸响四方,浑身青色灵气翻涌,化为一只布满鳞片的龙爪,龙爪从天而下,五指如勾,轰的一声,青色龙爪将血色掌印刹那破灭。
“咦?”那血气中的生灵仿佛也是没有料到这阵法还有如此威能,轻咦一声,再次发动攻势,只听得天际传来轰隆隆的声音,阵法之外的上空云雾涌动,被渲染成血红色,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