鸭子买回来后简直就是大型屠宰现场,鸡飞狗跳的毫不夸张,最后还是恶霸掐着鸭子的脖子一个个全宰了才消停下来,而后徐优优有了试验用的鸭绒,家里又有了食材,但接连几天的炖鸭子煮鸭子还是让一家人见了鸭子就倒胃口。
鸭子表示自己很无辜!
徐优优试了用清水把挑拣干净的鸭绒浸泡后加入皂角清洗,可晾干后还是一股家禽的味道,腥味只是稍稍减轻了那么一点而已,而后又试过用碱水与盐水,又试着买了一些香料浸泡,最后徐优优得到结果,碱水泡过的鸭绒再用香料浸泡,之后用清水洗干净后晒干效果最好,就是香料价格也很高,徐优优算了下本钱,觉得这处理过的鸭绒本钱不是一般的贵。
看来不能找到鸭绒除味消毒的方法降低成本之前这羽绒服与羽绒被不用想了。
徐优优觉得有点儿沮丧,被现实打击的感觉绝对不好,不过过了一会儿自己也想开了,那能做什么就成什么呢,自己能在这里挣下如今的家底儿,一是占了原创的先机,二是迎合了百姓的生活,三还有恶霸帮忙,没有这几点她就是赚下这些钱也绝对弄不到手,反正赚钱多的方法还有那么多,她不能太着急。
徐优优安慰了自己一番就又去忙活她那一院子的醋和酱油去了,想来要自己酿实在是麻烦的很,要是能与人合伙把生意推出去也不错。
有这个想法,徐优优就与恶霸提了提,想来在吃食方面还是要找个合伙人还是有一定难度的。
“南寺酒家的老板怎么样?”
徐优优这一提恶霸到是想起个人来,徐优优一听也仔细想了下这个人。
南寺酒家的老板一直是徐优优的大客户,不说这一院子的醋和酱油,就是养殖场的那些羊去年往他那送的就有几千头,而且南寺酒家的这个老板在镇上的名声很好,要是当合伙人经济实力肯定是有的,开酒家的,三教九流都认识,倒也是个耳目通神消息灵通的人物。
“这人到是合适。”
“那咱们有时间去镇上一趟?”
“行,要不明天上午过去,也去刘丰那里给欢儿拿些衣服。”
自从过年前张夫人把欢儿送过来之后这做父母的就跟人间蒸发了是的,要不是铺子现在还正常运营她还真得以为两人出了什么事儿,不过听刘丰说张老板的老家离这挺远的,看来是路上花了太多时间,但这一算也得有小三个月了。
徐优优能看出刚开始欢儿还只顾着玩儿,最近却是开始频繁的问她爹娘怎么还不来接她,即使徐优优一家对欢儿再好离开父母的小孩子还是会觉得不安,这让徐优优很是心疼,便是越发的宠着欢儿,心里却也忍不住嘀咕,怎么感觉好像要出什么事儿呢?
徐优优心里没底的时候就与恶霸念叨,被恶霸安慰了才能安心,两人第二天起了早往镇上去,拉车的依然是松子糖,最近这驴子过得太潇洒滋润了,胖了不止一圈儿,再这样下去成了驴球儿可就不好减了。
松子糖拉车一直都是慢悠悠的渡着步子,就跟要外出郊游是的,驴头一晃一晃的要是配上首小曲儿绝对应景儿,徐优优半靠在车厢上与赶车的恶霸闲聊,这一路也不觉得无聊,松子糖对去镇上的路已经熟悉了,几乎不用恶霸怎么管就能自己溜达溜达的走过去,人说老马识途,今儿个徐优优见识到了自家松子糖认路,还别说,松子糖那气定神闲的劲儿还挺像那么回事儿。
两人来到镇上已经接近中午,老规矩,还是先去常吃的那家小摊点上两碗馄饨,因来的次数多成了熟客,那老板娘子每次下馄饨还会给两人多放几个,馄饨汤也不限量,天冷的时候热乎乎的吃上一碗简直不要太舒坦。
吃饱后两人就是赶着松子糖往那南寺酒家去了,因靠近这镇上唯一一家寺庙南寺这酒家才取了这么个名字,整个镇上的乞丐几乎都在这头,每天晚上南寺酒家会把店里没买完的食物施舍给这些乞丐,甚至一些贫苦吃不上饭的人家也会来,到是这两年年景好没有天灾这乞丐与穷人才少了些。
不过乞丐多的地方偷儿就多,总有那么些不求上进走歪道儿的人存在,徐优优一路被被恶霸护着,那些偷儿与恶霸一对视就知道这人不能下手,恶霸能分辨那些是偷儿自然护着徐优优绕过去,双方没有进一步的交流,却能达成共识,这也是挺有意思的事儿。
来到那南寺酒家后伙计自然认识徐优优与恶霸,连忙把人请进去后上了好茶,徐优优便让那伙计去请老板。
正巧那酒肆老板就在店里,听了徐优优与恶霸来了就是下了楼,见到二人后爽朗笑着行礼:“今儿个刘兄与嫂子怎么过来了,可是有好生意惦记着兄弟我呢?”
“还真让你说着了。”
恶霸抱拳回了一礼:“醋和酱油的买卖,徐老板有没有兴趣?”
这老板姓徐,年岁要比恶霸小两岁,别看人年轻却也是个人物,能在镇上开了这么大个酒肆身后人脉不可小觑。
听言那徐老板眼睛一亮:“哎呦,这可真是大买卖,刘兄,到底怎么个说法儿?”
“我有心把醋和酱油的生意做大,想找个人一起干,今天就是来问问徐老板可有兴趣?”
“有兴趣,太有兴趣了,刘兄您说说具体的。”
简单的说徐优优拿方子与酿造方法入股,徐老板负责这醋与酱油的酿造与工人场地的筹备,到年底分分红,说起占股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