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和我爹特意跑这一趟,就是为了问我这个?”
徐优优微微眯了眼睛扯了嘴角,看起来像是在微笑,其实只有她自己知道这幅笑面下心里的p。
“我······这不是关心我儿你么。”刘母被徐优优那笑眯眯的眼睛盯着瞧,自己就有些讪讪的,谁让刘菜花从小到大和她娘就不合,如今刘母这般托词,自己都觉得虚假,心里骂着刘父那个老头子尽出瞎主意,又有些气愤徐优优让她下不来台丝毫不给她面子。
“哦,关心我啊~~~~~”
声调拉长,徐优优半靠在床边神情就是有些懒散:“娘也不用担心,我这不是刚成亲一年,这一年家里不是忙着盖房子就是忙着做豆腐的,我人都累的很,哪有功夫想着怀孕的事儿,反正刘桥也疼我,这事儿不着急。”
“哎哟我的傻孩子哟!”
刘母听言立刻拍大腿:“这男人的嘴骗人的鬼,孩子那是传宗接代的大事儿,那刘桥一个没爹妈的孤儿还有不着急的?你一个女娃子不懂没关系,娘明白就行,你要不尽快要个孩子拴住他,就看你家如今生意这么好,那刘桥以后还不得娶个小的进门?”
“我的傻孩子你还是尽早做防备,尽量把钱都管在你手里,你要是不会管,娘帮你也成,你到底是娘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看你这样娘担心啊。”
徐优优微微瞪大了眼睛,这刘母这脸到底从哪儿来的?
几句话就把自己的打算交代清楚了,居然想通过她掌控家里的银钱?
徐优优表示都惊呆了,就连一旁的四娘听着这话都不对,本来在刘母来时就尽量缩在徐优优身边保持沉默降低存在感,可此时也不由得争辩一句到:“姐夫对阿姐可好呢,才不会娶小老婆。”
“小孩子家家乱插什么嘴,我与你阿姐说话有你插嘴的份儿?”
刘母恶狠狠地瞪了四娘一眼,那眼光毒的,就跟瞪得不是从自己身上十月怀胎掉下来的肉是的。
“我没······”
四娘想要争辩,却被徐优优捂住了小脸儿:“娘,你和四娘说这些做什么。”
“不过四娘说的也不错,刘桥对我很好,也绝不可能娶小,至于怀孕这事儿,也的看老天爷给不给我这个福气不是?我看娘你就少操心,毕竟女儿我已经嫁出去了,这村里谁不知道我嫁了一贯钱呢,就冲这个您和我爹就省省心,少往我这跑两趟吧。”
“你·····你这是让我少管闲事?”
刘母瞪大眼睛顿时气鼓鼓的,脸色微黑,那副装出来的慈祥不翼而飞:“你个小赔钱货我和你爹好歹生养了你一场,从小到大更是没让你受丁点儿苦,你看村里那个女孩儿有这待遇,如今到敢嫌弃我们来了,我倒是要与你那好丈夫念叨念叨,他是怎么给你灌mí_hún_yào了敢这么忤逆你爹娘?”
刘母忽悠不了徐优优是她根本就没有那脑子不是那块料,很快原形毕露就恶狠狠地威胁起来,按她想别管这丫头当初卖了多少钱,嫁进人家虽说没有长辈,但也需要娘家做靠山,怎的和他们夫妻俩也不敢撕破脸皮,但如今徐优优这架势,很明显不是这么想的。
“娘,你这么说就没意思了,从小到大养我的是阿爷和阿奶,他们走后养我的也是他们的积蓄,家里活儿是不用我干,但那不是你说的怕我弄糙了皮肤卖不出好价钱,您不会忘了当初为了多出来的那两贯钱,你和爹要把我嫁给村里那个五十多岁的老鳏夫吧?”
现在说她是赔钱货?
呵呵,就是她没来时,已经殒命的刘菜花也给他们买了一贯钱呢吧,不说刘菜花的死是这两人逼迫的结果,就是如今这两人心大的想把手伸到她们家的钱上来,她就不能忍!
“你·····这是在怨我们?要没有我们,那刘桥能眼巴巴的拿钱换了你回去,还不是我和你爹心疼你,在你做出逃婚那么不要脸的事儿后还给了你一条活路?”
“再说那鳏夫有什么不好的?他比你是大了不少,可能他一伸腿儿家里的东西不都是你的?他又没兄弟亲族,就是想收绝户都没人,到时候我和你爹护住了你,你在拉拔家里你两个兄弟一把有什么不好的,就是你有兄弟护着到时候再嫁不也轻松?”
得得得,话不投机半句多,徐优优听了这话真是很无语,居然真有这种牺牲女儿当成摇钱树还把女儿压榨的不剩一滴血的父母。
她以前有个同学家里就是这种情况,父母同意她上大学还是因为这样好嫁人,她要打几份零工赚自己的学费不说,每个月就剩那么几百块的情况下还要和父母打电话说:“妈,过年我给你买个大电视机回去,把家里的那个旧的换了。”
这样一边讨好父母一边受着压榨还得一边承担家里弟弟的开销,甚至当扶弟魔当得还挺开心,徐优优都觉得为她不值,颇有怒其不争的意思,可人家倒是觉得徐优优多事,像她那种好家庭出来的孩子不懂她的苦。
可直到现在穿越碰上逼死刘菜花的刘父刘母,徐优优对那位同学的想法还是不敢苟同。
对与错虽然没必要分的那么清楚,但正常人都知道该怎么做,所以徐优优只是对着刘母冷冷的笑了笑:“娘你和我爹今日还是早些走吧,趁着天还没黑好赶路,刘桥最近忙的脾气不太好,我也不敢留你们,就不给你们准备饭了,今天娘你和我说的这些我听着也就是了,但别再让我听到第二次,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