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脸,丢人啊!
不行,我要吃肉!
她如今这身体才十六,还是长身体的时候呢,就这小身板跟个搓衣板儿一般,比起自己那肤白长腿前凸后翘的原身材那绝对是差了十万八千里,徐优优这个郁闷啊,如今她就是想要长点儿肉都不容易,这让她想起自己以前减肥戒糖少食,都是一泡儿的眼泪。
可能是徐优优那都冒绿光的眼睛实在是让人瘆得慌,这一天恶霸回了家手里就是多了两只鸡,徐优优见到后就跟个小狗似的跟在他屁股后头屁颠屁颠的看得人好笑,恶霸见了笑眯了眼,觉得自己这今天的力气没白卖。
从厨房拿了菜刀利落的在鸡脖子上一抹,没等鸡扑腾挣扎那血就是流进下方的小碗里丁点儿都没浪费,烧了热水烫了拔毛,开膛破肚收拾干净都没用上一刻钟,别看恶霸这人在村子里名声不怎么样,这干活可是很利索,刚开始徐优优还有点儿不敢看,可等那只大公鸡变成了鸡肉时就是只剩下流口水了。
“你先出去等等,这厨房油烟大,你身体刚好,别再呛到。”
恶霸好说话的很,也没有让徐优优做饭的意思,往她手里又塞了几个不大的梨子让她啃着吃就是自己在厨房里忙活了起来,徐优优这个心大的可没觉得不好意思,想着一会儿有肉吃,乐颠颠的抱着梨子蹲在院子里那颗石榴树下就开啃。
这里的果子大多数都是山上长得野果,专门种植的水果不但少品种也很单一,像这她正啃的梨子,都是恶霸在县城里与人几文钱买的,他一天的工钱也买不到几个,今天的这两只鸡估计都是动了恶霸以前的积蓄。
醒了没多久,徐优优就知道这恶霸和刘菜花的父母已经签了婚契,从这个时代的法律来说,她今后就是生是恶霸的人死是恶霸的鬼了,按照两人的武力值来说,她与恶霸和离也基本没可能,关键是恶霸惦记刘菜花不是一天两天了,轻易地不会让她飞出手掌心儿去。
哎,她如今就是想飞也飞不了啊,偷跑估计都要饿死在外头,到时被恶霸找到,说不定这男人就不会像如今这么好说话了,最起码现在他还愿意哄着自己不是。
徐优优啃完了梨,就拄着腮帮子想出路,回家的方法暂时找不到,最起码让自己也要过得舒服些,重要的她要想办法赚些钱,就像她如今身上这一身灰布裙子实在是让她嫌弃,更不说除了换洗的另外一身就没有其它的了,连那双袜子都是破了几个洞缝缝补补继续穿,她徐大小姐什么时候受过这委屈?
也许应该去后山上看看,刘菜花的记忆中那后山上可是有不少的好东西,野菜野果野鸡野兔,就是越往里走越危险,她没机会去过太远的地方。
或者,她可以带上恶霸?
嗯,应该是让恶霸带上她。
恶霸在厨房炖鸡,待盖上了锅盖儿就是擦干手出了厨房,眼睛在院子里转了一圈就找到正在石榴树下发呆的徐优优,这丫头蜷成一小团,头发太长不会梳就只在脑后扎了个马尾,此时蹭的有些散乱了,毛茸茸的垂下来几绺儿就显得那张小脸儿越发的清瘦。
看来是该好好补补,这样抱起来才舒服不是。
恶霸盘算着把小丫头养胖些才好下嘴,转身进厨房就又给徐优优冲了碗红糖鸡蛋水。
红糖鸡蛋水虽然甜但还是有鸡蛋的腥味儿,徐优优不太喜欢,不过经过前几天的野菜汤洗礼,她自觉地学会了珍惜食物,好歹这也算是营养品不是,几乎是捏着鼻子几大口灌了下去,舔舔腮帮子,还是能尝到甜丝丝的味道。
“恶···刘桥,你明日还要去县里找活儿么?”好悬恶霸两个字说出口,转到嘴边叫了恶霸的姓名。
“怎的,有事?”恶霸看着徐优优,这丫头难得和自己说话,声音软软甜甜的,到是难得。
“嗯,我明日想上后山逛逛,你要不去上工,陪我一起去怎样?”
“上后山?”
“我要是不跟着,当心你喂了狼。”恶霸嘻嘻笑开:“不过与我可有甚好处?”
“还要好处。”徐优优皱了皱鼻子,自己能干什么啊?
“要不,我给你洗衣裳?”
没有依仗,只能卖卖力气了。
“前两日你的衣裳还是我洗的。”
对此恶霸很是嫌弃,不过这女人么,好看就行,相中前不也知道这丫头啥也不会干。
说起这来,刘菜花也是奇葩,身为农户女地不会种活不会干,在家里连针头线脑都不碰一下,不过这也正常,她那爹娘就是懒踏踏的人物,还真别指望刘菜花就能歹竹出好笋。
见徐优优皱紧了眉头,恶霸觉得有意思,伸手去碰她眉心,被徐优优往后一扭躲过去了。
“罢了,逗你玩呢,明日你既然想上后山,就要早点起,像是每日睡到日上三竿可不行,要是找些野鸡野兔,早进山时间也富裕些。”
“我知道。”
徐优优要求被满足高兴了,被恶霸说懒也不在意,满脑子都是明日能有什么收获,换得多少钱财,不过她并不熟悉这里的物价,刘菜花就是一菜花脑袋,十几年生活在村子里也没见过多少钱财,凭她的记忆对徐优优还真没多少帮助。
恶霸见她恶霸乐呵呵的看美人,也不知道他面前这干瘪瘪的小丫头有甚好看的,等着鸡熟了就看着徐优优狼吞虎咽的吃,自己则是捡了鸡头鸡爪没什么肉的地方啃啃解馋,想着明日要上后山,日出河水小树林儿,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