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舞毕,金盏只剩下一条长裤和一件肚兜,气喘吁吁地站在台上,笑的疲惫不堪。
梦姑趁机说到”
郁从文不慌不忙,举起一只手来,“一百银。”
这一开口,梦姑都愣住了,“多少?!”纵使梦姑也是摸爬滚打起来的人,也没见过花一百银来买一个并不是c的花魁。
更没想到,这么一个价格,是从这么一个看似乳臭未干的小公子嘴里说出来。
梦姑和金盏同样也不会想到的是后面的事情,二楼的商人们间郁家的小公子一开口就是天价,一是为了证明自己的财力,而是为了证明却是想和金盏姑娘一醉方休,便开始漫天叫价,像买东西一样,价高者得。
“三百银!”
“七百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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