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傕沉思片刻,才说道:“河内郡易守难攻,一旦被霸王军攻下,我们是很难营救的。如今,我们赶去已经来不及了。”
他稍稍一顿,说道:“我们不妨借这次机会看看贾文和到底有什么本事,如果他能守住河内郡,我们以后对他客气一些。如果,他把河内郡丢了,恐怕不用我们表示,董太师便会拿他问罪。”
“哈哈……大哥说得在理,就这么办!这回啊,就看看他有多大本事!郭汜一脸幸灾乐祸的表情。
李傕轻轻摇头,说道:“不过,我倒是希望他能坚守住河内,这样,我们至少不会丢了大后方。一旦河内丢失,我们现在正占的空城恐怕难以抵御霸王军的攻击。”
“大哥说得对!哎?我好像想到了一个好办法……”郭汜一脸惊喜的表情,说道:“既然霸王军去攻打了河内郡,那我们是不是可以直接出击,把广平城一起收复了?届时,濮阳城、广平城尽归我手,岂不是大大的功劳?”
“你的这个想法,我不是没有想过。若是能够成功,真的是大功劳一件。但有个前提条件,我们必须兵力强盛才行!如今,我们这两万多人,显然是无法连占两座城池的。”李傕分析道。
“大哥分析的有道理。那我们现在的主要任务是守住这座濮阳城?”郭汜问道。
“对!必须死守濮阳城!即便河内郡丢失了,太师也会派大股部队围剿。届时,我们便可以从濮阳城出击,去夹击霸王军。所有,现在立刻命令所有将士必须严守四个城门!”
“得令!一切听大哥的!”郭汜应声后,又分派出两千人去加强四个城门的守卫。
在李傕、郭汜防守濮阳城的时候,黄天霸所率领的霸王军已经攻破了河内郡的南门,并且在城内与贾诩所部展开了殊死战斗。
正如李傕之前所猜测的,黄天霸的确留了一个空城让将他们牵制住。
贾诩多计谋,如果正面对战,黄天霸一方不一定能占到优势。
所以,与其等着贾诩主动上门,不如先发制人。
正因为此,黄天霸才故意让主公们巡逻的时候故意出现纰漏,让那些逃兵逃出去。
而牛辅也早已经受到了黄天霸的威胁,严格按照黄天霸的意思命令那些逃兵如何行事。
那些逃兵一直蒙在鼓里,所以,并不知道这是一个陷阱。
而李傕、郭汜正因为相信了那些逃兵的话,才会上当。
在李傕、郭汜向濮阳城急行军的时候,早已经躲藏在四周的霸王军立刻向河内郡进发。
河内郡南门有条大河,只能靠浮桥通过。
而浮桥一头由张济率领的弓箭手防卫,一般人根本无法通过。
但霸王军却不费一兵一卒却顺利通过了浮桥。
只因为黄天霸让主公们把牛辅那些降兵的衣服换上,扮成了西凉军。
李傕、郭汜离开不久后,张济便亲自驻守浮桥,他的目的是阻止得知真相的贾诩过桥,却万万没想到对面突然来了几百名西凉军。
以防万一,他将那支西凉军用弓箭射住阵脚,并问他们是那支部队。
那支西凉军中出来一人,是牛辅的一名参将,张济自然认识他。
参将说李傕、郭汜派军攻打濮阳城,他们趁机从密道中逃出,准备来搬救兵,并且牛辅将军有要事要转述给贾诩将军。
由于这支西凉军人数较少,且有熟人露面,张济并未多想,于是让身后弓箭手不得射击,让霸王军装扮的西凉军通过浮桥。
霸王军刚刚通过浮桥,便立刻将张济控制起来,同时让他命令所有兵马不得擅动。
张济惜命,只得按照霸王军的要求命令手下所有人不得擅动。
于是,霸王军押着张济直接前往河内城的南门。
那里的守军虽然认识张济,但按照贾诩的命令,城外驻防部队在没有贾诩的军令时,一律不得进城。
所以,霸王军与张济一时在城下被挡住。
就在霸王军准备强攻南城门时,南门城墙上突然发生了兵变,突然出现的便衣部队直接将守城门将抓了起来,命令他将城门打开。
这一幕,不但令霸王军一阵疑惑,也令张济一阵疑惑。
直到城门被打开时,张济气得差点晕过去。
那些便衣部队原来是之前他派到城里的心腹将士,目的是阻截贾诩出城。结果呢,那些心腹将士误以为张济入城受到阻拦,他们主动出击,为张济打开了城门。
这下子倒好,城门一开,霸王军全部进入,并将城门关起,防止城外驻军进入。
黄天霸命令城防塔级别较高的主公镇守此城门。
这些主公得令后立刻布防城防塔,一时间,上百座城防塔按阵形排开,威慑力十足。
黄天霸押着张济直接往城中主营进攻,此时,贾诩才得到李傕、郭汜率军出击的命令,他一气之下决定问罪二人。
只是,他刚出主营,便看见了愁眉苦脸的张济。
贾诩聪明至极,瞬间明白了怎么回事,立刻命令所有将士全力出击,包括张济在内一并剿杀。
战事一开,黄天霸便将张济扔到一边,命令所有霸王军召唤武将,势必要消灭贾诩。
霸王军按照之前制定好的计策,立刻散开,疾速出发,绕到贾诩身后,将其团团围住。
贾诩主营内只有三千兵马,正将他护在中央,与霸王军展开殊死战斗。
与此同时,贾诩立刻命人释放信号给北门、东门、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