陇月眼睛一亮忙道:“恒刀哥什么意思?”
恒刀看着俏丽的陇月,尤其那多一丝则丰腴,少一毫则纤细的身姿,眼中淫邪一闪而过道:“外面这些人明显不怀好意,尤其那宋飞可是号称色中恶鬼,妹子如果落入其手,怕是不堪设想。”
红衣妇人脸色阴沉的可怕,这恒刀此话并没有错,所以妇人感觉四周江湖客看着自己的眼神,多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陇月也是脸色一变道:“那可如何是好?”
恒刀放下扛在肩上的大环刀,拍着自己胸口道:“一会他们如果敢冲进这陇月客栈,我们则从顶楼破顶逃跑。”
说完恒刀指了指上面朱羿的房间,陇月眼中有些阴晴不定,刚刚可是说好互不打扰,此时却如此行事,怕是有些下作。
恒刀也看见犹豫的陇月,冷笑一声道:“妹子可不要想多了,要知道如果不是那家伙胡言乱语,可能根本就不会发生这些事情。”
这话一下就砸在陇月的软肋上,点了点头道:“一切听大哥的。”
“大汉甲卫来了。”
一位一直在观察外面的江湖客看见五百甲卫,连忙出声道。
不过却没有一人有意外之色,陇西城内拿人,吃百家饭的甲卫必不可少。
恒刀则站起看着大厅中近百人的江湖客,握住大环刀砸在地上,冷声道:“各位行走江湖,讲究一个义字当先,在陇月小姐的客栈,白吃白喝已经不少日子。
今日遇到此事,各位也该拿出江湖儿女的气魄,莫要让人小看了,不然不要怪我大环刀不讲情面。”
人群中刀剑出鞘声不绝与耳,虽然不知真假,陇月的心也稍安几分,如果这些人愿意断后一会,自己也有把握逃出去。
三楼房间中,赵琴站在窗口看着五百甲卫踏入了客栈,转头有着不忍道:“进来了。”
朱羿依旧喝着杯中酒没有动弹,而其他人也是各司其位,该喝酒的喝酒,该发呆的发呆,就好像楼下之事和这房间毫无干系一样。
血如同那浓墨一般,绘画出那最厚重的山水,那些江湖客可能谁都没有想到,当客栈门被推开的那一刻,杀戮便开始了。
五块盾牌组成一个鱼鳞形,从客栈的四扇大门冲了进来。
当看到那些手握兵器的江湖客,领头的守卫冷声道:“凡是有兵器者杀无赦,凡是反抗者杀无赦。”
那些江湖客左右看了看,放下兵器怎么可能,这可是活下去的保证,哪怕红衣妇人也是脸色一冷道:“我要见宋飞宋大人,给我让开。”
就在这些江湖客犹豫要不要反抗的时候,领头的守卫一句废话也没有,冷声道:“组阵,杀敌。”
同等境界下,当江湖客和军队碰上的时候,单对单江湖客有七成把握赢,三人以上只有五成,五人以上只有三成,十人便无一成胜算。
可是这真理除了那些上过战场的江湖客明白,便无人相信,因为行走江湖的人,总以为自己有几把刷子,可是和别人不一样。
当一队一队组成阵型的甲卫入了客栈,在陇月,红衣妇人和恒刀不可思议眼神中,这些近百江湖客瞬息间便被击破。
三人对视了一眼,脸色难看的同时冲上三楼,本以为这些江湖客可以拖一下时间,可是却没有想到如此不济,现在也只有看看能不能冲出去了。
陇月一边跟着身后,一边听着耳边不绝于耳的惨叫声,还有刚刚那半大小子的牛二,拍着胸口想保护自己的样子,手掌攥紧,一根根青筋从白皙的皮肤下凸起。
脚步一缓,陇月猛地回头对着下面的混战运用内力吼道:“所有陇月客栈的人放下兵器,还有那些江湖侠士,我陇月的情还了。”
走在前面的恒刀和红衣妇人听到那浑厚的声音,妇人对着恒刀笑道:“没有到妹子也已经到了一流之境,你你龌龊心思怕是难成了。”
恒刀脸色也是难看得很,既有对那些江湖客的不争气,也有对妇人的叫破心思,更有对陇月突破一流之境的恼怒。
陇月喊完这话,神色到是轻松了许多,接着朝着楼上冲去,从大门跑必死无疑,屋顶才有一丝生机。
当陇月路过三楼,看着依旧毫无动静的朱羿等人,眼中闪过失望之色,如果这神秘公子哥愿意出手相助,自己应该更容易逃出去吧!
但那也只是想想罢了,陇月脚步不停的来到了顶层,也就是五层楼上,原本这客栈的五层是堆放杂物的地方,此时红衣妇人和恒刀早已等候多时了。
看见二人,陇月止住了脚步,不自觉的后退几步,笑问道:“二位还在这等着小妹,真是感激的很,只是时间不早了,还是快些突围吧!”
红衣妇人看着拉开距离的陇月,和一旁的恒刀对视一眼,脸上失去了笑意道:“妹子这些官差抓的可是你,所有还是请妹子先行,我和恒刀随后跟着,不然我们可不好办了。”
陇月心中一凉,听着这威胁十足的话,和一旁默不作声的恒刀,也猜到了怎么回事,看样子二人是达成一致了。
事到如今也只有拼一把了,陇月强压心中怒火道:“那是当然,这本就是小妹的事情,怎么可以让二位冒险。”
陇月“冒险”二字说的格外的重,养了护卫到头来还要自己冒险,真是讽刺之极。
说完陇月抽出腰间软剑护住全身,修长的身姿便冲破屋顶,妇人和恒刀也同时跟了上去。
大厅中随着陇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