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江缺的样子,似乎就是他的。
反正给鳄祖的感觉就是这样,那九龙拉棺的棺材,大概真的是自家主人江缺的?
所以这是一辆自家的车?
等他想着时,江缺却又一次没好气地瞪眼道:“老鳄,你这是在变相的诅咒你家主人我快点死吗?”
鳄祖:“……”
啥?
诅咒?
我鳄某人有诅咒吗?
从来没有啊。
他立马澄清道:“主人,您可一定要相信我啊,诅咒这事根本不存在的。”
“所以,你认为是贫道过度解读了,或者是解读错了?”
江缺淡淡地道:“你根本不是这意思?”
“……”
精神恍惚之间,鳄祖忽然有种想哭的感觉,自己就不应该拍马屁啊。
果然,拍得快就死得快。
古人诚不欺我也。
“不对,我这分明就是拍在马蹄上去了。”
鳄祖脸上那厚厚的面皮抽搐起来,一时间竟好不郁闷起来。
早知道是这样,他无论如何也不会给江缺说教自己的机会,在面对这种强者大佬的时候,他总觉得是有心无力。
实在是觉得心情郁闷之至啊。
难以平复。
想他鳄祖,曾纵横修炼界,曾力压释迦牟尼,轰破大雷音寺。
这一笔笔丰厚的事实里,都有着数之不尽的好处。
他期待起来。
他也曾自豪、骄傲过。
不过,这一切的一切,在遇到江缺后就垮掉了,“主人,我们还是说一说离开荧惑古星的事情吧。”
“还有什么事?”
江缺眼皮一翻,不由问道:“只要你把小鳄鱼的事情解决了,不是都已经完成大半了吗?”
“主人,这大雷音寺的废墟还在呢。”
鳄祖说道:“地球上那些人可不相信这荧惑古星上有生命,若是让他们知道这上面曾经有过大雷音寺的话,还不知道会怎样呢。”
“这样不是正好吗?”
江缺摆摆手道:“让它继续屹立着吧,若有朝一日,他们能够发现荧惑古星的这种种,也是他们的造化。”
修行的路,上古的仙路,终究是存在的。
虽然现在不好走了点,但无数的修仙者们,也终究会前仆后继地继续而去。
如那蝗群过境一般。
“行吧,您说了算。”
鳄祖倒是无所谓,他之所以提议要毁掉那大雷音寺的遗址痕迹,只不过是怕佛门尴尬而已。
不过江缺觉得无所谓。
那就无所谓吧。
他也不好说什么,毕竟这件事情与他无关,毁不毁都无所谓。
江缺冷然起来,目光灼灼而有其神,“老鳄,这荧惑古星上面,就没有其他的宝物吗?”
他忽然想到,既然人家佛门曾经把大本营都安在这里,就应该足以说明这荧惑古星很重要才对。
至少也应该有其特殊性。
闻言,鳄祖摇摇头,“不知道,我来的时候就和佛门大战了,后来他们就把我封印镇压了。
最后,那些佛门的人死的死,离开的离开,也不曾有看到什么宝物。”
反正他待了这么多年来看,这里就只是一个很普通的地方。
仅此而已。
至于其他的,老实讲,鳄祖是半点都没有发现。
他都还想寻找宝物呢。
可惜,没有痕迹。
“如果没有修行的人,荧惑古星也只是一颗死心。”
江缺惋惜地道:“其实,曾经这荧惑古星还是蛮好的,只是后来都被你这老东西给破坏了。”
确实破坏了。
生态啊。
没了。
“主人,这件事也不能怪我啊。”鳄祖解释道:“要不是当年那些佛门之人做得太过分了,阻扰我寻找爱情,也不会有今日这般事情发生。”
所以,他觉得一切都是佛门的错。
至少与他鳄祖没有半毛钱关系。
江缺:“……”
他淡淡地瞥了鳄祖一眼,“上棺材吧,希望你的模样不要把棺材里的那些人吓死。”
“就是之前的那些炮灰凡人吗?”鳄祖兴奋地问道。
“你想吃?”
“不想,怎么可能想呢!”
“那你在兴奋什么?”
“我想看一看他们的表情,应该会很精彩。”
“你很适合做大反派,一出场就能把人吓死的那种,都不用出手了。”
“……主人,您是在说我丑吗?”
“没有,那是你自己想的,我也不会纠正。”
“……”
那不还是等于丑吗?
等等!
我有那么吓人?
鳄祖忽然很想找一块镜子照耀一下自己,以此来证明自己的心思和想法。
自己可是一条有情有义的鳄鱼,和以前不一样了,自己已经洗心革面了。
未来也是要做大佬的。
这时候。
江缺开着玩笑说道:“老鳄,你知道那九龙拉棺的来历吗?”
“不知道。”
鳄祖很诚实,说不知道就不知道。
事实上他也确实不知道。
只觉得那棺材有点神秘,上面应该还有大恐怖,具体是什么他也看不懂。
“主人,您知道?”鳄祖好奇问道。
“自然。”江缺回答道:“贫道只需要说几个字,你应该就会懂了。”
哦?
鳄祖这倒是更加好奇起来,“主人您说吧,我倒是要看看是什么人,居然如此大手笔,弄出这样的东西来。”
能飞渡星空,能横渡星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