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虞与公孙瓒之间的战争爆发的比较突然,袁绍是在十天之后才收到这个消息。
袁绍立刻招来手下的一众文武,商议如何应对此事。
大堂之上,武将都是齐声喊着趁机出兵攻取幽州。
袁绍长子袁潭率先出班道:“末将请令,统领五万精兵,一举攻下幽州十郡。
谋士荀湛出班反对道:“主公,万万不可兴兵,且不说这几年大军连连征战,府库空虚,百姓早已不堪重赋。单说那刘虞不但是汉室宗亲的身份,还是陛下亲封的太尉,幽州牧。若是兴兵攻打幽州,名不正、言不顺,到时朝庭追究下来,主公何以处之?我以为主公可趁幽州战乱之机,攻打田楷,统一青州方为上策。”
谋士审配、逢纪、郭图都出声赞同荀湛的建议。
袁潭正想着用什么话来反驳荀湛。就见袁绍新收的从事沮授面带不屑地出班斥责道:“荀从事此言何其的幼稚,尔今董卓乱权,汉室早已名存实亡。主公大可趁此良机,集结兵马,攻取幽州,统一北方,为日后定鼎天下做好准备。”
袁绍连忙出声斥责道:“则注不可胡言,朝庭对我袁家向来不薄,我岂敢有此大不敬之举,此话以后休得再提。”
沮授:“主公恕罪,授是觉得幽州背靠草原,有战马、盐、铁之利,当早取之,以为基业,那田楷只是癣疥之患,不足为虑。”
谋士许攸出班道:“某以为主公可先出兵攻取渤海郡,然后坐观刘虞和公孙瓒争斗,若攸所料不差的话,刘虞必定不是公孙瓒的对手,主公只需等到公孙瓒打败刘虞之后,以为刘虞复仇的名义出兵幽州,到时再联络刘虞的旧部,便可轻而易举地攻取幽州。”
沮授:“子远兄,若结果是刘虞取胜又该如何?”
许攸笑道:“刘虞治理地方是个能臣,可若是说到打仗,他可就差的远了。”
这话众人都无法反驳,说到打仗,公孙瓒那可是赫赫有名,上半年的界桥大战,若不是鞠义带兵及时救援,袁绍都差点做了公孙瓒的俘虏。
袁绍看着众人道:“我觉得子远的建议甚是稳妥,渤海郡原就是我冀州的郡国,后被公孙瓒强行占去,取之合情合理。”
田丰皱着眉头道:“主公,子远的建议是不错,可这都是建立在公孙瓒战胜的基础上,自古兵无常势,水无常形,未战之前,谁也没有必胜的把握。某以为,主公还是趁两家交战之机,一举攻下幽州方为上策。”
荀湛再次反驳:“田别驾,如今已是秋末初冬的时节,大军北上之时,若天降大雪,到时,我大军后路阻隔,粮草輜重若是供应不上,岂不危哉?”
田丰信心满满地道:“荀从事勿忧,那公孙瓒在易京多有物资储备,我大军只需攻下易京,则可就敌之粮草,北上幽蓟。”
“若攻取易京不利,又该如何?”
田丰:“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公孙瓒与刘虞交战,必然会调易京的守军前去增援,易京兵力空虚,若我军还不能攻克易京,夫复何言。”
袁绍打断众人道:“诸位,我意已决,以袁潭为主将,沮授、审配为军师。韩猛、张郃、高览为副将,起精兵三万,先行攻取渤海郡。拿下渤海郡后,视刘虞与公孙瓒交战的结果,若公孙瓒胜,我将亲统大军前往,趁机夺取幽州十郡。”
“诺!”袁潭出班领令。
。。。
易京城内,田从的府中。
田豫、赵云坐在桌案后,眼巴巴地看着田豫的叔父田从在他们眼前走来走去地凝眉苦思。
田豫终于忍不住道:“叔父,究竟如何取舍,您到是有个决断啊。”
田从停下了脚步,忧心忡忡地道:“豫儿,非是叔父优柔寡断,实在是这一步关系重大,不可不慎!”
田豫:“叔父,若是公孙将军没死,我田豫断不会如此行事,可如今将军已死,我们只能投靠刘太尉,再说,二公子对我和子龙恩重如山,伯父若是不愿意投奔刘太尉,那侄儿以后就只能和叔父您分道扬镳了。”
田从怒道:“住口,我这般慎重地考虑,所为何来?还不是在为你的将来谋划,我这般年纪,还能有何作为。你的身上可是背负着我们家族里这一旁枝的希望。”
赵云在一旁劝道:“田先生,二公子刘旭有勇有谋,为人又是仁义无双,否则,我和国让又岂会轻易投靠于他。”
田从皱眉道:“我并非是说二公子刘旭不好,而是担心太尉大人。”
田豫不解地道:“这却为何?世人都知道太尉宽厚仁德,善待百姓,是一位难得的明主。”
田从摇头道:“若现在是太平盛世,则太尉肯定是值得投效,可惜,如今恰逢乱世,乱世之中,有野心、有手段的主公才是值得投靠的对象。”
田豫和赵云面面相觑,这些政治权谋,对他们这些年轻的武将还是有点难懂。
“不过,照你两所说,这个二公子刘旭到是个人杰,有谋略,有手段,还有治军的才能,到是很值得你们投靠。”
田豫喜道:“叔父这么说,是愿意前去投奔太尉大人了?”
田从无奈地道:“事已至此,不如此,还能如何?”
话音刚落,就听见外面有侍卫禀告道:“禀报大人,续公子在城外想要进城,守城门的田都伯请将军的示下。”
田从一听,立刻对田豫二人道:“我去设计将他擒住,好送与二公子做个见面礼。”
田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