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冉正侃侃而言,说了一大通后把目光投在庄思晴那美到至极的脸蛋上时,却见她脸色不悦,呆了呆,心想自己哪里说岔了惹到她生气了?
难道是因为萧梦语?
张冉当即又赶紧解释道:“至于我和萧梦语之间,确实只是合作关系,可以这样说吧,她确实很美丽,也很有实力,但她不是我喜欢的类型,恐怕……呵呵,我也不是她喜欢的类型,感情的事,得合拍,我本人更是尤其不喜欢与我工作有关联的女人!”
这一解释后,张冉再看庄思晴,却见她脸色更是不愉,甚至还咬了咬唇哼了哼,然后嘴里蹦出来一句话:“男人都是口是心非的东西!”
“这……”张冉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是庄思晴对他的“历史”有了解吗?
确实,在个人私生活这一块,像他这种富裕家庭中长大的孩子,又哪里少得了丰富多姿的感情事迹?
大家都是心知肚明,大家也都一样。
得成个家,那是基础,是根,但在外面,豪门世家中,哪个男人没几个红颜知己?
逢场作戏才是本色。
不过对庄思晴这种女人,无论哪一方面都比他要更优秀,用常理的方法恐怕确实不行,得认真点,所以过往的历史,要不给她再解释解释,再保证一下?
“哼!”
庄思晴伸手从一个服务生碟子里端了一杯红酒,狠狠喝了一口。
她倒不是说嫉妒什么的,也不是说对秦飞扬有什么“爱”的意思,只是她从小到大没什么真正的朋友,近来对秦飞扬和秦丽兄妹不一样,有种真心相对的感觉,再说秦飞扬又是个特别的人,她在爷爷的关嘱下又特别重视,一见到秦飞扬跟别的女人有接触,尤其还是个特别漂亮又特别有名气的明星,心里就没来由的不舒服了!
那一边,秦飞扬倒没庄思晴那么多心思儿,他一边给萧梦语把脉一边沉吟。
萧梦语的情况他自然清清楚楚,但得考虑好怎么说。
本来他不想在这样的场合下给人看病治病,但一看见萧梦语那种楚楚可怜的模样,又见她跟妹妹的那种缘分,一个像她那种身份地位的大明星能跟一个从没见过的小粉丝真心相处,这让他多少有些感动。
而且秦飞扬感觉得到,萧梦语是个很“纯”的人,不是当面一套,背后一套那种两面人,就是因为这一切的感觉,这才让他动了要“治”的心思。
这个人真的是医生吗?
萧梦语定定的看着眼前这个给她手腕搭脉的年轻男子,这个男人眼神很清,很正,绝没有要摸她手占便宜的意图,很规矩很正式的那种中医式搭脉听诊。
看着他沉吟不语的表情,萧梦语歪着头儿问:“怎么个情况?”
她身体的事情她当然清楚,但她不说,就是要看看这个男人到底怎么说,是借故搭讪呢,还是真有本事?
秦飞扬缩回了手,摸着下巴考虑,脑子里编着要编排的理由和话语,等想好了再回理一遍,觉得没什么差错后才开口说。
“萧小姐,你这个情况……”秦飞扬虽然想好了话,但依然慢悠悠的说,“你这个情况不轻,甚至是很严重。”
萧梦语笑了笑,意味深长的问他:“怎么个不轻?怎么个很严重?”
看看到底是想骗钱还是想骗色?
如果真是骗的话,这人的演技倒真是不错。
秦飞扬沉吟着回答:“有两个因素,你体质本就不太好,工作压力大,生活不规律,这使你身体抵抗力更差,这是其一,其二,你脑子里有隐疾,这个才是最重要的!”
“你说什么?”萧梦语脸色一滞,很诧异的问着。
秦飞扬指了指她的头部:“我说你脑子里有隐疾,这是寒疾入脑,并侵蚀了脑子,入了脑髓成了疾,而且年数不浅,至少十五年以上,这种疾俗称‘惊风’,如果治得早,治得恰当也易治,但治得迟了成了隐疾就难治了,几乎是治不断根……”
说到这儿,秦飞扬试探着问萧梦语:“你是不是疲劳时经常性的头痛?像针扎的那种痛,并且是一受凉也疼的症状?”
“你怎么知道?”
萧梦语惊得差点就跳了起来,盯着秦飞扬迅速的猜测着,莫不是他很有心机,在哪里私下里打听到了她的隐秘?
萧梦语身体不好,这个经纪人是知道的,但她有脑疾的事,经纪人并不怎么清楚,这个病根落得确实很早,记得是她九岁的时候,父母吵架各自离家,她那一晚没进到家,在家门口蹲了一晚,冻病了,感冒一场后就落下了病根,后面硬捱挨好了,但时不时的头疼,她也没注意,也没跟父母提过,因为父母在那时候就离了婚,各奔前程。
萧梦语是个要强好胜外柔内刚的性格,父母离婚对她的打击很大,也让她从此不把自己的苦楚说给外人听。
去年萧梦语还曾经去国外检查治疗过,但国外的西医治疗也是治标不治本,断不了根,而且还诊断这个脑疾会严重影响脑部功能,进而病变,再严重下去会影响生命。
那可是世界最顶尖的医院机构,那儿都治不了那就表示她这个脑疾真的治不了,并且给了诊断预测,这个脑疾病变的时间不超三年!
萧梦语之所以独立特行,不签任何受限制的条款原因也有这一部份,如果脑疾治不好,有可能她就活不过三十岁,而她现在才二十五岁!
而且萧梦语去国外看脑疾的时候是独自一个人去的,没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