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在天下宗与曼陀教签订协议的事情上大做文章。大肆鼓吹天下宗出卖领土的行为。而又在天下宗与燕边城大战的战斗中,有渲染出了天下宗的战斗力不堪一击的形象。这一来二去,果然是起到了效果,一些义愤填膺的人,争相加入了各个势力,而一些有能力有实力的野心家,也都在招兵买马。以他们的话来说:领土都是祖先用鲜血换回来的,不是他天下宗一家所独有的。出卖领土就是出卖祖宗。连祖宗都出卖的人,凭什么要我们去尊重他,维护他呢?相反,应人人得而诛之。光复领土,而天下宗之所以如此懦弱,皆是因为军队的战斗力太弱。于是他们纷纷揭竿而起。于是乎,整个中原大地,势力林立,绿林好汉,农民义军,世家大族,如星星之火,迅速燃遍了大地。

在真正的灾难来临之时,人性的本性才会原形毕露。面对着这些情况,原本团结一致的天下宗内部,也开始出现了分歧。因为他们要维护自身的利益诉求,只要自己的利益得到保障,那么谁管其他的呢?但是一旦自己的利益受到了侵害,那么,他们势必会想方设法的弥补自己的损失。如果一个人的利益受到侵害,他是绝对不会看着另外一个人安然无恙的。多少都要从你的身上捞点好处,如果捞不到,那么你也别想好过。因为人最怕的不是自己没有,而是别人有了自己没有的东西。

所以,这这样的情况之下,潘成虽然也能掌控大局,但是比起以前,自己的号召力是大大的降低了。现在,面对这些情况,天下宗每个人都是人心惶惶。也都在思考着解决的办法。一些人认为,外敌才是关键,只有将曼陀教赶出了中原大地,才能够收回民心,其他的,自然就迎刃而解了;一些人则认为,天下宗之所以变成了如今这个模样,皆是因为十年之前未能彻底解决掉曼陀教所致,想要彻底恢复,就必须打击曼陀教;另外一种观点则认为,应先稳定内部,站稳脚跟,一旦内部乱了,就无法集中兵力解决曼陀教,就是因为内部的各个势力较大,比如说南极门和燕边城,他们的存在本身就是对天下宗的一个巨大的威胁。现在就算是将曼陀教解决掉,不过也只是为燕边城或者南极门做嫁衣罢了。所以,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要先解决内部的问题。双方就此展开了激烈的大讨论,但是讨论了许久,仍然纠缠不清,每一个人都是有其道理,但是就是一直未有定论。而耿彪的军队回来之后,也再也没有出动过。

闲来无事,耿彪和蒋益二人在一起喝酒。蒋益问道:“彪哥,依你之见,你赞成哪一种方法呢?”

“我想,还是先解决内乱吧!毕竟曼陀教山高路远,并不好进来。你呢?”

“嗯,我也是这么认为的!但是我们却没有决定权。一切都是宗主在决定啊!”

“是啊!我这个黄铁军统帅,也只是一个专门负责打仗的人罢了!他们指到哪里,我就只能打到哪里!”

“其实,你知道为什么我们现在比起姬荡和周浪,为什么我们处处处于被动吗?”

“哦,我倒是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你说,你看到了什么?”

“其实很简单。我们处于被动,皆是决定权不在我们的手上。决定权,全部都交给了一群无知,愚蠢,但是又自私自利的小人之手,我们,不过是维护他们利益的工具罢了。而周浪和姬荡,一个是燕边城的主帅,一个是南极门的门主。最高的决定权都在他们的手上,所以,他们使用权力就没有了阻碍。也就更得心应手了。而且,他两都是有勇有谋的好手,自然能够将权力使用的恰到好处了。我们呢?处处受制于人,虽有惊天之才,但是一旦被拷上了枷锁,我们再有能力也没有施展的机会啊!”

“嗯,的确如此!但是也只能如此了!”

“彪哥。接下来我说的话,如果你听就听,不听的话,那就当我没说过,怎么样?”蒋益有一些诡异和严肃的对着耿彪说道这句话。

耿彪看到蒋益这般,说道:“好,咱两兄弟一场,我知道轻重缓急,你说吧!”

“我们要想获得主动权,打败周浪和姬荡,甚至是曼陀教,现在只剩下唯一的一个机会了。那就是你握有绝对的权力!”

“我握有绝对的权力?”

“对!除此之外,别无他法。不然的话,我们就没有了挽回的余地了!”

“那你说,我怎么才能拥有绝对的权力?”

“这就看你了。”

在曼陀教内,郑平与教主等人待在了一起。看到中原大乱,势力林立之时,无不欢心鼓舞。在他们看来,让中原大乱的计划,已经完全奏效了。于是,南下之行的想法,有2蠢蠢欲动起来。一些将领认为,应当趁此机会,长驱直入,便能势如破竹的将中原收入囊中。教主问道郑平一下如何,但是郑平却认为不可。众人不解,便问其故。郑平当着所有人的面说道:“如今虽说中原是战火纷纷,看上去乱做一锅粥。但是各个势力之间并无明显的大战,他们的实力未有丝毫的衰减。而如今一旦南下,就无疑给了天下宗一个借口。到那时,他们一定会竭尽全力用来消灭我们这也会给燕边城一个警告,认为我们是不可能满足的。加上我们刚刚签订合约不久,一旦再次违约,那么全中原的势力必定将会把矛头指向我们。到那时,我们的计策就功亏一篑了。现在,还不到时机。”

众人听了之后,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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