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文和张邯找来了其中一人将此时的来龙去脉弄得个一清二楚,这让张邯十分恼怒。他把这人叫出去之后,大骂道:“那几个败类,看我不把他们全部赶走!”话一说完,便气冲冲的想要去将自己的话付诸于实践。罗文劝阻到。“先不要冲动,我们不妨先等等。”
“等什么?一旦我的队伍当中有了这种不想踏踏实实努力,而妄图巴结富贵之人,我是一个不留的。”
“话是这么没错,暂时留住他们,将计就计。”
“哦?你想做什么?”
“难道你不想看看他们三人究竟能忍到什么程度吗?”
“这话怎么说?”
“古之所谓豪杰之士,必有过人之节。人情有所不能忍者,匹夫见辱,拔剑而起,挺身而斗,此不足为勇也。天下有大勇者,卒然临之而不惊,无故加之而不怒。这三人,尽管朱伟跟潘超挑衅,但是仍然不予理睬,不跟其争斗。也许在旁人看来,是懦弱,是胆小,是无能,但在我看来,这三人是有大智慧,大能力的。所以,我想暂时留住其他人,就算是对他们的考验,看看他们究竟能有多么能忍,相信我,这一切都会有分晓的。”
“那好!不过,我倒是希望下一次他们直接还手!”
“这是为什么呢?”
“事不过三嘛,这实力不行,忍辱负重我懂,但是若要真打,他们三人虽然人少,但未必会输。如果一味地忍让和妥协,我倒是觉得有些缺少血性”
“我也是这么想的,所以,让我们拭目以待他们后面的表现吧!”
潘超的脑海里时时浮现着周浪的那个冷笑,这让他感到惶恐不安。他越想越害怕,越想越生气。他隐隐约约感觉到,似乎,周浪就是张真人托宗主要找的天命之人之一。如果真是如此,那么日后他一旦得到重要,自己肯定是周浪的敌人。所以,为了避免这样的情况发生,那就只有一个办法:尽快让他离开天下宗这个权力的范围之内。至于如何使他离开,用什么手段,这一切,都不是那么得住重要了。
他思来想去,权衡利弊之后,突然嘴角一笑,露出了狡黠的目光。
他找到了正在练功的耿彪,说道:“彪哥,我们算不算兄弟?”
“算,毕竟大家在一起朝夕相处大半年了。怎么了?”
“其实我真的很羡慕你!”
“羡慕我?”
“对,真的。你的武功真的进步神速,我敢保证,在我们这个年龄上下五岁之内,普天之下绝对没有你的对手!”
耿彪脸上虽然没有动静,心里却乐开了花。嘴里说道,“哪里哪里?不过是些花拳绣腿罢了。”
“彪哥,我之前跟你说过,你的事就事就是我的事。以后你有什么需求,尽管对我说好了,以后大家都要在宗里谋事,大家好有个照应。你也知道,总有些人会阻挠你。”
“对,那如果你以后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就尽管说好了,我能帮的,我一定帮你!”
“那好,那就这么说定了,以后有事一定找我!”
经过一段时间的深思熟虑,潘超又叫来了朱伟,朱伟说道,“这次去了,想必也打不成,算了,我不打了!”
“废物,我也没想让你打,这次我们自己去。你负责把其他组的人吸引过来,并让周浪他们处于舆论的风口浪尖便好。记住,一定要让我的行为得到其他人的支持,否则,一切都是白费。”
“好,我明白了!那什么时候开始?”
“现在就去!”
朱伟跑到每一组里,对着其他组的人说道:“我们组长姬荡说了,他是所有选手里面最强的,还说了,其他人都是废物。不服的可以与他一战。他现在就在训练场里,大家可以去看看。赤铁军里的潘超为了给大家正名,已经前去挑战了。”
几个组的人一听,顿时觉得气愤,对姬荡的好感荡然无存,纷纷跑到训练场,想看看究竟。一边,潘超又让高义对耿彪说:“潘超想为了给你争口气,所以去挑战姬荡了。”耿彪一听,这可了不得,于是,跟着高义也往训练场跑。
而这一切,姬荡,周浪和刘博一无所知。他们还是想平时那般在场上训练。见到潘超气势冲冲的赶来:“来者不善呐!”周浪说道。
“原来又是你啊!你一天大事不做,天天来招惹我们这些小人物,有什么意思吗?你不要再来打扰我们了,你要知道,我们可不像你,有个好爹。只要不努力,就会被给淘汰。所以啊,你就当做好事,放过我们吧!”周浪说道。
“话是这么说没错了,也是这个理。但是我这个人呢,就是这样,我看不爽的事情呢,我就要把他给毁灭,不然就像有根刺在我的后背,让我瑟瑟发抖。不把这根刺拔了,我心不安呐!”
“其实你也知道,不是我故意针对你们。但有些事情是注定的。就像世间万物一样,草永远是草,羊永远是羊,狼呢,永远是狼。亘古不变,对吗?羊需要吃草。狼需要吃羊!人类也是一样,统治阶级永远需要吃你们这些被统治的阶级,告诉你,我吃定你了!”
“虽然你说的很有道理,但是我却不认同你所说的。羊永远是羊,狼永远是狼,的确没错。但你别忘了,人与动物最大的区别就是,一切都有可能改变,没有天生的王侯将相,也没有永远的富贵和贫穷。你今天是狼,但你别忘了,明天我就可以是虎。今天你是狼,我就有机会让你变成一只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