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让我统领,这怎么也说不过去!军中历来讲究资历和能力,现在我一样也没有,没有打过仗,没有立过战功,也没有挽救天下社稷。如此草率的就让我担任黄铁军的统帅,谁人会服我呢?”

“你能这么想,说明你还没有完全被潘成父子两迷惑住!你今天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嗯!我觉得你说的对!我是耿家的人,绝对不会做辱没我爷爷和我爹的名声之事。所以,我想请教你,我现在就辞去黄铁军统帅的这个职务,你看怎么样?”

“那可万万不必!就算你辞了,他们也会找自己的亲信来担任的,至于是有真才实学的,还是昏庸无能的,我们尚不可知。有真才实学倒也好,要是找了一个昏庸无能的,一旦有事,那么只会害了士兵,误了天下的百姓,就像以前蓝铁军的龙泉一样!对于你,我们还是很相信你的实力的。希望你在有事的时候,能做到独挡乾坤的作用。天下宗的苍生和基业,可就交到你的手上了!”

“那您告诉我,我该怎么办?”

“既然他利用你,那你就利用他吧!相互利用,将计就计,在关键的时候,给予他致命的一击。记住,永远不要忘了你的使命,你不是为了一个人谋私利,而是为了万民谋福祉。懂吗?”

“那我在问您最后一个问题吧!”

“嗯,你说!”

“潘芸对我,是不是真心的?她是不是他爹派过来监视我的?”

“嗯,这个问题我不好回答。但是我可以肯定一点的是,你和她的相遇和后来的故事,都是潘成有预谋的安排的!”

“那好,我明白了!谢谢老师了!”

“没事!能看到你迷途知返,我也很欣慰了。我想,我这次是真的可以走了!记住,要懂得借力用力,更要懂得压制自己的情感,最后,记住,不要忘了你的初心和你的使命!”

“好的!”

齐正走后,耿彪回到了自己的家中,闷闷不乐。潘芸问道:“怎么了,彪哥。难道你有什么心事吗?”

“嗯。”

‘那你说来我听听,看看我能不能将你解决啊!’

“你是个女孩子,哪里懂得我们男人的悲伤和忧愁呢?”

“谁说我不懂呢?男人天生就多忧愁,而女人,就是天生给男人解决忧愁的!”

“哦,这话怎么说呢?”

“一般来说呢,一旦一个男人有了忧愁,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需要一个女人。漂亮的女人呢,让男人忘记忧愁;可爱的女人呢,让男人善待忧愁;妩媚妖艳的女人呢,让男人发泄忧愁,冷艳高贵的女人呢,让男人冷却忧愁!你说说,我是哪种女人?”

“嗯,不好说!因为你在我的心中,既漂亮,又可爱,既妖艳妩媚,又冷艳高贵。不过你说的没错,我一看到你,就什么忧愁也没有了!”

耿彪此时心里很清楚,他不知道这个与自己同床共枕的女人到底是不是潘成派过来监视自己的,他不敢问,因为一旦问了,自己就会暴露。但是他很想问,因为他想知道自己在她的心中,是不是真的爱自己。但是自己的心里明白,自己是真的爱这个女子。爱她的一切。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和女儿,耿彪心中的怒火早就烟消云散。他知道,这两个女人的确让他平息了自己的忧愁。或许生个儿子自己会发一下火,但是生了女儿,注定得宠她一辈子。只是他心里实在是气愤,为什么这么好的女人会是潘成的女儿,如此超凡脱俗,如此纯洁的女人怎么会有一个为非作歹的父亲呢?难道就只能做她父亲达到目的的工具?

耿彪担任黄铁军的统帅之后,没有了战事,自己就是一闲职。但虽是闲职,他也懂得‘养兵千日用兵一时’的道理。于是,他来到了黄铁军中,准备和黄铁军说话,相互沟通和了解。黄铁军向来以战斗力强,敢直言进谏而出名。就算是张邯刚刚上任的时候,也不得不接受黄铁军的质疑。耿彪自然也明白这一点,所以,他早就做好了这种心理准备。

当然,黄铁军十万于众分散在各地,他不可能全部都召集起来,而是留守在宗城的这三万人,他决定得好好操练他们。于是,他便来到了军营。看到自己新的统帅的上任,而且还是一个这么年轻的人,大家自然而然心里不服,所以,耿彪的整场谈话,都有人在打乱。耿彪本来就是脾气火爆之人,尽管来之前做了许多心理准备,但是这样的目无法纪实在让他难以接受。于是耿彪便大声说道:“我知道你们对我不服!但是,要是谁能够打败我,我就把这个位置让给他!”

谁知道有人就在下面接到:“你说让就让,你以为你是宗主吗?”

这让耿彪实在是哑口无言,他想了一想,继续说道:“你说的没错,的确是我不能说让就让!那这样,谁要是打败我,我这个统帅就不干了,怎么样?我不能任命你为统帅,至少我可以决定自己做不做统帅,如何?”

他以为底下的人没有人会敢跟他比试,谁知道这话一出,几乎所有的人都表示要跟他比试。他的心里渐渐明白了为什么黄铁军会是五军之首。因为当初在赤铁军的时候,所有的人都是不敢言语。虽说士兵是以服从命令为天职,但是黄铁军与赤铁军的区别就在于,他们都会服从命令,但是黄铁军的是先相信自己的统帅之后再去执行,而赤铁军不管是谁,只要下了命令,都会去执行。虽然都是执行,但黄铁军多了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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