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芸听到耿彪这番话,内心很是开心,脸上也泛着红晕,害羞的说道:“那个,其实我也喜欢耿大哥!”
“什么?你也喜欢我?是真的吗?”耿彪惊奇又兴奋的说道。
“嗯,是真的!我也无时无刻不在思念耿大哥呢。在上次你在我家跟我爹喝酒的时候,我就觉得你是一个值得托付终生的人呢!”
两人说完自己的内心话,相互注视着对方,然后就紧紧的抱在了一起。潘芸继续说道:“但是,耿大哥,你说我爹爹会不会同意我两在一起啊?”
“不知道,我会努力让他接受我的!我耿彪这辈子,非你不娶!”
“嗯,我潘芸这辈子,也非你不嫁!对了,我爹爹喜欢上进的男孩子,虽然你现在武功高强,但是却没有表现自己的机会,这让爹爹看不到你的能力,所以这就很麻烦的!”
“嗯,先等等吧,等机会来了,我会向他证明我自己的!”
“嗯,我相信你!”
二人就这样确定了关系,比起那些峰回路转的暧昧,和那些荡气回肠的男攻女守的爱情游戏相比,二人之间的爱情来得的确有些唐突和快速。但是如果遇到了自己真正中意的那一个人,却是觉得多一分的思念,就是多一分疾苦;多一丝的考验,就是多一丝的折磨,多一丝的折磨,就是多一寸的心痛。真正爱的人,你舍不得看到他难受,舍不得他心痛,更舍不得他为你肝肠寸断。大凡舍得看你这般的人,都不是真正的爱你。她爱的,是她自己。因为她想在那样的表现当中,看到你对她的在乎程度,以此来满足自己被爱的虚荣。可是这样的痛苦多一分,那么相对的,爱就会少一分;疾苦多一分,关心就会少一分;考验多一次,耐心就会少一次。所以,聪明的女人(男人),他既懂得暧昧与矜持之间的分寸,她让你觉得他并不是遥不可及,但却又不是触手可及;她让你为她肝肠寸断,但是,又能够尝到她给你的甜头。她懂得在一个合适的时间,一个合适的地点,或者,在一个合适的次数之后,让你得偿所愿,但是又不会那么觉得仓促。
聪明的人有聪明人的好处,但是在爱情里,最禁忌的,就是聪明人!
耿彪将潘芸送回家里之后,又在军营里练功。此时的他,已经将天金防护罩的第二层练到的炉火纯青的地步,接下来,就是第三层了。而且自己家祖传虚离拳法和满坎腿法,也是到了另一个境界。拳头所到之处,皆被拳风所带动。腿所过之处,也是如此。一套拳法和腿法刚刚打完,便传来了一阵叫好声:“好!好!好!虚离拳加上满坎腿,再有天金防护罩,假以时日,定是天下第一!”
姬荡听到称赞,内心肯定是开心的。但转过头一看,原来是郑平。便大骂道:“你这个叛徒,居然敢来我这儿,看来你是想来找死!”说完,便一拳猛地砸了过去。郑平见来势凶猛梦,便起身一避。耿彪见他避开,又是猛地一拳,尽管郑平一避再避,但是始终躲不过耿彪的拳法,被耿彪狠狠地打在了地上。郑平说道:“我今天来,不是来找你打架的。只是有要事相商!”
耿彪火气正重,大骂道:“我与叛徒有什么事好商量的?!”
说完,便又是重重的一拳,将郑平打倒在地。这时,潘超走了进来,拉住了耿彪,而洛耶也跑了进来,扶起倒在地上的郑平。潘超对着耿彪说道:“彪哥,先不着急动手,先听听他怎么说!”耿彪这才松下手来,对着郑平说道:“对于叛徒,我一般是不会给什么机会的,但是我给潘超一个面子,你最好说一个让我无法拒绝的理由!否则,你今天就别想从这儿或者出去!”
“那好!那我就说了!我问你,周浪和姬荡二人,此次立下这么大的功劳,你有什么想法?”
“笑话,我能有什么想法,除了祝贺,我又能有什么想法?”
“倘若你真是这样想,那我就真的没话可说了!不过我知道,你不是那种人!”郑平冷笑道。
“哦?那你说,我是哪种人,我又能有什么想法呢?”耿彪反问道。
“我知道,你心里不甘,以你的本事,绝对不会比他们两任何一人差,甚至,比他二人合力,还要强。而你不甘,不甘为何被安排到赤铁军中,不甘白白看着自己的实力得不到发挥,不甘自己不能亲自上阵杀敌为自己的爷爷和父亲报仇,对吗?”
“那又有何妨?不过换一个人而已,并无大碍,这些都无关痛痒,张邯爷爷为我爷爷和父亲报仇,也在情理之中。”
“张邯?别说笑了,也别自欺欺人了。他不过实在压制你罢了!”郑平嘲笑道,“若他真为你着想,就应该让你亲自披挂上阵,而不是在这里,保卫一个毫无用处的宗主!”
“休得挑拨我跟张邯长老的关系!”耿彪愕然,怒火中烧,大骂郑平到,“张邯长老对我的恩情,我是一辈子也不会忘记的!”
“恩情?笑话,恩情?说道这恩情啊,他可是一件奇怪的东西:它使你以为那是在保护你,是你的福气,所以你感激他,爱慕他。但实际上,它却给你带来愧疚,是懈怠,是消沉,是不思进取。在张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