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又两个月后。边盐城。
枕边饭馆的中午,十分热闹,里面坐着各式各样的客人,谈着各式各样的话题,不过在人们口中出现更多的,还是有关魔兽从隔离区出来的事情,还有大祭司的儿子炎皓?君右即将被处死的消息。
一个白面皮,看起来挺有文化的青年男子,估且就叫他文化人吧。文化人对着几个衣服污秽的打工者说道:“你们知道皇帝跟头的大红人炎皓?君右,为什么会被皇帝判死刑吗?”
众人摇头,并且伸长了脖子,仔细听着,显然是对文化人所说的话题产生了兴趣。
文化人此话一出,得到了大家的重视,并且吸引人所有人的目光,显得自信满满,很骄傲的样子,仿佛他才是皇帝跟前的大红人:“炎皓?君右据说是为了一个女人和皇帝闹翻了!”
“哦?有这样的事情!”听说有关大人物的fēng_liú韵事,大家的兴致又提高了几成,眼中放出奇异的光芒,热切地希望文化人把其中缘由讲清楚,也迫切地渴望那情感故事跌荡起伏,以满足他们的好奇心。看客们总希望听到爆炸式的新闻,比如皇帝和臣子抢女人之类,能够满足他们猎奇心理的故事。
然而,接下来文化人所说的内容,和众人所期待的并不相同,却也是挺有趣的故事:“那个女人叫琪琪?若风,是个贵族少女,而且还是个大名鼎鼎的盗贼,你们听说过流氓大盗吧?”
“当然,听说过,只是流氓大盗,难道不是男人吗?”
文化人不屑地哼了一声:“这你就不知道了,这是琪琪?若风的高明之处,她故意留下写着流氓大盗的卡片,让所有人都认为流氓大盗是个男人。她是个没落的贵族,没有人会怀疑贵族会做出偷鸡摸狗的事情来。”
有人抗议道:“什么叫偷鸡摸狗,流氓大盗是最伟大的盗贼,我觉得她是继青飘飘之后又一代神偷。”
文化人斜了一眼说话的猥琐男子道:“你知道什么,贼就是贼再厉害也只是个贼。当然,今天我并不是要说琪琪?若风是个贼的事情。她可是大祭司的小儿子炎皓?君右的情人呐。”
又有人巴巴地问道:“能被炎皓?君右看上的肯定是个大美人吧。据说炎皓?君右找情人是非常挑剔的,可这和皇帝有什么关系,难道皇帝也看上了这个琪琪?若风不成?”
文化人翻了一下白眼,似是很看不上这个人所说的:“你说你的脑子里,除了这情情爱爱,还能有点儿啥?皇帝要抓这个琪琪?若风可不是因为她是流氓大盗,也不是因为她是炎皓?君右的情人……”
听的人眼中发出了亮光,他们知道接下来,这文化人将暴出一些他们所不知道的新闻来,或许比皇帝和巨子抢女人的事情,还要生猛。有人不耐烦地说道:“哎哟,我说你就别卖关子了,赶紧说出来吧,为啥这女人会被皇帝通缉,通缉令只是说抓住她不论生死,并没有说具体原因。”
文化人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先仰后扬,才能够揪住人们的心,才能够让他成为人们的焦点,世界上正是因为有了这样的人,所以谣言才会散播地那么快。他顾弄玄虚地压了压嗓子,说道:“你们知道隔离区大量魔兽出来的事情吧。”
“当然了,现在满大街都在讲这个事情呢,不过,最近的隔离区离我们至少有四百公里呢,怕什么,那里都有军队镇守的。不会打到我们这边的。”大部分人认为魔兽并不可怕,因为基本上没有人看过真正的魔兽,见过真正魔兽的人也已经死了,无法向世人描述魔兽的可怕。
文化人继续说道:“的确,离我们最近的第98区有四百二十公里,我们这里几乎不太可能会有魔兽来,但我听说百我们上千公里的绝壁城,被魔兽屠城了,而且魔兽还占地为王,过去一支军队,就灭一支,连那里的火车轨道都被破坏了。”
有人不太相信:“哪有那么恐怖,你瞎说的吧,就算真的魔兽有那么恐怖,那又和那个叫琪琪?若风的女人有半毛钱的关系,她太厉害也不过就是个女人,她能做什么灭绝人性的事情。”
文化人轻蔑了瞟了一眼这个毫无危机感的小子,说道:“总有一天,你会发现魔兽的可怕的。现在,言归正传,我和你们说,这个叫琪琪?若风的女人的可怕。就是她和她的同伙们,将隔离区的魔兽放了出来。皇帝一下子颁布了五张通缉令,而且都是不论生死,可想而知,他们的罪行是多么地可怕。我们至少有四十年没有见到过不论生死的通缉令了吧。”
“说的也是,如果不是犯了这样的大罪,想必皇帝也不会那样轻易地,颁布不论生死的通缉令吧。你的意思是大罪人琪琪?若风是炎皓?君右的情人,炎皓?君右也是他们其中的一员,他也是释放魔兽的罪人之一。”
文化人半眯着眼睛,摇摇头说道:“皇帝如果真的只是想处死炎皓?君右,那还不是一句话的事情,为什么非要在一个月后,把他放在花园广场的中心处死。”
“秋后问斩,不是老传统吗,这又不是什么稀奇事儿。”开始有人不感冒他所说的话,觉得他是个危言耸听的阴谋家。
文化人不屑地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然后再次扬起脑袋,以增加他的信心,以及他所说的话的可信度:“切,你不懂就不要乱说了,想知道真相,你就耐心地听我慢慢说吧。”文化人扫过所有看着他的人的脸,然后说道:“皇帝,之所以要在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