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门主,你可来了,火某可是因为你,在这白挨了一顿打了……”
火护法一见凤不弃来了,顶着一张挂彩的脸走了出来,平起平坐的口气,熟悉中透着几分揶揄。
呸,装!
楚千颜翻了个白眼,如若不是知道他们的关系,她还真会被这样的演技给唬弄过去。
“你……你才是凤门主?”
被虬龙一口气就“吹”倒了的花上玺,这才发现自己找错了人,一阵青红交加后,望着无力与凤不弃抗衡的暗卫死卫,深深的皱了一下眉头。
千方百计也要封他当镇国大将军,邪派既有此等实力,难怪能在十大世家的追杀下存活!
“怎么,找本门主有事?”
凤不弃自是看到了花上玺,深邃幽黑的凤眸泛过一丝冰冷,唇边勾出莫名的弧度。
这又是何人,竟敢公开找不归楼的场子?
“凤门主,这西夏国的二皇子,不就说什么你不配当西夏国的镇国大将军吗?这不,找碴都给找到火某头上来了……”
火护法继续火上浇油,这二皇子,明显就是来意不善,竟然出动神玄级的高手!
在玄溟大陆,世家或皇室,在外行走的,多为后天及先天武者,而神玄九品之上的梦级,是很少会被派出来的,他自认他一天玄七品,行走江湖,一般的对手,倒也不怕。
可这两日,若非未来门主夫人那只小龙狐太给力,他只怕是会再次失职了。
尽管这一段时间,是三大学院的招生之日,各国各世家派出的护送人员,难免玄阶高一些,但都自恃身份,不会轻易动手,像这种特意来找碴的,也只能说是他点子背了。
“不配?二皇子,颁了诏书,凤某就得接诏吗?一个大将军而已,本门主还看不上!”
凤不弃一听,冷冷地一哼,对于这西夏国为了一封诏书来找碴,是异常的不耻。
这诏书之事,他自是知晓的,但自古下诏即有接诏,他凤不弃还没做回应,就先草木皆兵了吗?
他的意思,是说,他根本就不会同意?
花上玺算是听明白了,不由暗自懊恼自己的鲁莽,是啊,这西夏单方面发表诏书,可他一日未入朝廷接受群臣贺拜,一日未食西夏官禄,这大将军的一厢情愿吗?
“走……”
花上玺想通了,带人就想离开,火护法再次凉凉地开口,“怎么,二皇子,打烂了火某的东西,就不赔偿吗?还有,你叫凤门主家的大嫂为破鞋,凤门主也该找你算算帐吧?”
靠?大嫂?
姐还不是他的好不好?
凭什么给姐添标签?
楚千颜在一旁郁闷了,直觉这就是火护法为了逃脱责罚的苦肉计,毕竟,他因被错认为凤门主,可是没有叫伙计出手帮忙。
尽管出手了不一定有用,但,落在凤不弃眼里,定会治上一个失职之罪!
火某?
“你……你就是不落商会的火门主?”
楚千颜悲愤,那头的花上玺也悲愤,在发现自己闹了这么大个乌龙后,他看着一楼的一片狼藉,再看看门口守着的虬龙一行,直觉自己就是被这个狡猾的门主给坑了。
不过,他倒是没有怀疑两人的关系,邪派炼丹,不落商会无商不作,约在这里见面,估计是谈合作事宜,毕竟普通点的丹药,邪派都是放在不落商会出售的。
但自己,骂了他的女人,凤不弃,又该如何?
“破鞋?”
果然,凤不弃咀嚼着这两字,俊脸的线条似是一下阴了下来,明明还是一样的脸,却猛然间多了一抹森寒的冷意,以至于嘴角的浅笑,怎么看怎么诡异。
“风护法……”
“在。”
“把二皇子送去马厩,记得,多找几匹母马!”
在他的惊惧中,凤不弃开口了,如地狱修罗一般阴寒的声音,听得他寒毛直竖,一片愤怒。
送马厩?
他可是堂堂西夏国的二皇子!
“喂,凤不弃,你敢这样对本皇子……”
花上玺顾不得不是对手,还想摆他的皇室身份,只可惜,由风护法带领的手下,和由火护法挥手叫出的伙计,两路人马,将他们团团围在了中央。
一伙灌药,一伙抢银,直到花上玺被迫交出火护法想要的赔偿,这才脸红气粗地,被扔到了马厩里。
额……黑!真黑!
楚千颜抬头望天,心底却也是暗爽,不知,那二皇子明日走出马厩的时候,会是怎么的一副“干净模样”。
“小邪呢?”
几人上了五楼,进了各自的房间后,楚千颜对着跟进来的凤不弃出声询问,眸底怀着淡淡的疑惑。
奇怪了,这凤不离,竟一直没有叽喳,这是不是代表,有点安静得诡异?
还是,她和木希尘之间还在闹别扭,以至于,笑点也提高了,这等小儿科,她没兴趣参与?
“小邪很好……只是……”
凤不弃看了一眼她,眸底在跳跃过某种幽光后,又归于平静,心底的某些不豫,通通被他给隐藏。
这女人,她一心只有儿子,他是不是……该用某种方式,让她记起小邪是怎么来的?
“只是什么……”
楚千颜被他吊起了胃口,直觉认为不对劲,一开口,结果换来他的邪魅一笑。
这是?
“只是……我想你了……”
凤不弃低低地出声,伸手拉她入怀,并没有亲吻,也没有太过用力,只是轻轻地搂着,嗅着她身上蓝色妖姬的香味,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