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薇凉心里一动,司徒靖恒靠得她太近,呼出的气息都呵在她脸上。虽然隔着一层轻纱,但如此近距离地与一个超级大帅哥接触,她心里难免有些混乱。
“你真的,是本王的王妃?”
夙薇凉暗道不好,只怕性格反差太大,遭到怀疑了!眼珠子迅速转了一下,忙扶了一下额头,就向司徒靖恒怀里靠去,语气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王爷,您怎么能这么对我呢?”
果然司徒靖恒见她这幅模样,立刻嫌恶地一把推开了她,“走开!”
夙薇凉心里一喜,神情却是端得异常悲苦,目光也很是凝重。“王爷,我是您的正妃娘娘,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您就从了我吧!”
提到正妃司徒靖恒就来火,迅速将夙薇凉推向了墙脚,夙薇凉受力不稳,直接摔倒在地。用手帕擦了擦眼角根本没有的泪,愤恨叫道:“王爷……”
“贱人!你为了什么嫁到这里来,心里最清楚,不过是一颗无用的棋子罢了,当真把自己当人正妃了?”司徒靖恒哼了一声,转身向墨诗妍走去,又爬上了床。
夙薇凉翻了个白眼,你才是贱人,你全家都犯贱。特意把人弄到这里来,就是为了让吃醋让难受?
我不难受你不高兴,难受了你更不高兴,这还不是个贱人?
很快男欢女爱的声音很传进了耳膜,夙薇凉长长地叹了口气,被强迫着看现场a片,真让人倒胃口。
墨诗妍知道王爷的心意,便比平时更加卖力地讨好司徒靖恒。却不知道这一切,在夙薇凉眼里,根本就是个笑话。
如果她还是以前那个淅羽,必定又是好大一场心灵的伤害,只可惜她现在已经不是那个柔弱的女人,也不是那个一心只想着她家王爷的女人。
所以,她只能唉声叹气地蹲在角落,一直等着他们把事办完。
“起来。”司徒靖恒见蹲在墙角的女人似乎要睡过去了,不由得一阵冒火。
夙薇凉抬起眼,站来起来,仰望着这个赤着上身,刚从别的女人身上爬起来的男人。
“什么感觉?”司徒靖恒冷冷地问。
夙薇凉在心里冷笑了一声,该死的这是在问她a片观后感吗?这个王爷不但渣,而且很弱智。“王爷真的很生气吗?”
司徒靖恒扬眉。
“因为代替了美若天仙的姐姐嫁了,所以王爷生气。气了两年了,还想要气多久?” 夙薇凉装不下去了,若再装受伤,只怕这个恶趣味的人渣王爷要她去其她的姬妾房中,再多表演两次给她看。
这种画面,脏了她的眼。
司徒靖恒见她两年来,头一次主动提及代嫁的事,微微眯了眼。
“你很喜欢我姐姐吧?说什么当女人是玩物,是棋子,都是因为她背叛了你?” 夙薇凉向前一步,不怕死地拉近了与司徒靖恒的距离,“因她背叛了你,让妹妹代嫁了,所以你恨她,但你折磨不到她,所以来折磨我?”
司徒靖恒瞪大眼,默默地握紧了拳。他喜欢淅露,自从小时候知道自己要娶丞相的女儿后,曾经偷偷溜出宫去看过。从第一眼见到她,便深深地将她的样子映在脑海中,原本以为终于等到成亲的那一天,终于能够抱着美人归,没想到竟然娶回来一个丑八怪。
如今淅露也已经嫁作他人妇,就算司徒靖恒想要挽回,也是不可能的事了。所以他才恨,他才不甘心。自己是当朝王爷,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竟然比不上一个户部尚书的公子?
但是这一切,淅羽怎么知道的?还是她一直都知道,只不过,没有当面说了来?只在角落默默地承受下来?
“王爷,没用的。” 夙薇凉转过身,看着床上那不着存缕的某人,淡然道:“就算你将臣妾折磨死,将全皇城的女人都收进宫来,也填补不了那份遗憾。姐姐是不可能回来你身边的。”
这几天夙薇凉一直在研究司徒靖恒用如此变态地态度对待他的原因,如果真的是因为代嫁,折磨两年也应该早腻了。他乐此不疲地折磨淅羽,想必是还有别的原因。
见司徒靖恒额上青筋根根突现出来,夙薇凉知道自己猜对了。
“你……”轰地一声,夙薇凉被司徒靖恒直接甩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屏风上,接着掉进浴桶里,激起满室水花。连墨诗妍都被忽然的变故吓得失声尖叫起来。
“咳咳……咳咳……” 夙薇凉狼狈地从欲桶里爬出,腰部大概被碎掉的屏风框刺到,只感觉到钻心地疼。
她说中了司徒靖恒的痛处,把他深深藏在心里的秘密扯了出来,所以他怒了。
从头到脚湿了个透,秀发和脸上的青纱紧紧贴着皮肤,夙薇凉将眼前的头发扶开,大口大口地喘气,这个女人的身体真的是太柔弱了。全身上下瘦得那叫一个凄惨。
困难地站起来,夙薇凉用手摸了一把腰间,果然看到满手的鲜血。
司徒靖恒,你给我记住!
总有一天,我要将你今天加在我的身上,十倍的还回去。连带着这个身体原来主人,一起完完全全地还给你!
高傲,自我,暴力,恶趣味,不解风情,眼前这个人渣一样的王爷,除了徒有外表,哪里还能看出一丝优点?
既然戏已经无法演下去了,再站在这里已经没有任何意义。夙薇凉目光扫了一眼床上的女人,又看了一眼目光阴霾的王爷,也不管他有没有下令,自己艰难地走出了门。
也不顾一路上下人们惊异一目光,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