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教授,你说的论文有很多不足的地方?不是吧,若是你的论文还有很多不足的地方,那我们这些人岂不是成为了笑话?”
一个满头华发的老年学者忍不住笑着自嘲说道。
他以为孟高达自谦了。
众人纷纷附和,笑着说道,不要谦逊。
却见孟高达一本正经的说道,“是真的,当日发表完了之后,我也觉得在先生的指导之下,诗篇完美的论文,但是直到我再次看见先生之后,然后拿这么小的成就去显摆之时,惹得先生不悦,最后给我上了一堂课,我才知道,我那篇被赋予希望的微生物论文,是多么的差。”
“什么,您先生?”
有人喊了一句。
“不可能,孟教授,你如此学识,哪有人还能当您的先生呢?再说了,你说说看你这先生是什么样的人?不要为了藏拙,而想出如此笨拙的借口。”
又有人一本正经,略带不悦的质问道。
孟高达本就是一个老学究,呆板的厉害,而且对张和极为的尊敬,不喜欢别人质疑。
如果不是张和之前对着他所有的学生说过,不要再众人面前提及他的信息,孟高达就差忍不住说你们知道神医孙针为何要来章市吗?
还不是为了见先生一面。
当然这句话他不敢说,因为先生正在外面。
先生还是那个先生,如此闹腾的坏境之下,也能闲淡如风。
而且先生还真是唐家的女婿,被那么多人声声贬低,也不曾变幻过神色。
倒是当日那个张涛,让的先生难得一次那么怒意森然。
“各位友人,我老孟是什么样的,大家心里都清楚,我弄不明白的事情,我可不会大言不惭的讲出去!”
孟高达实在是被人围着质问着,心里堵着慌,喊了一声之后,便推开人群,往一边站着去了。
众人面面相觑,也算是不在说及这个话题,也知道他们深究确实让老学究心里不好受。
不过众人也是对孟高达这种赤子之心极为尊崇的,可惜并不是每个人都可以像他这般把功名利禄放在身外,作身外物。
跟上了孟高达的身后,有人正想说您对于司徒苟有什么看法的时候,被周围的老者给瞪了一眼,那个报社的老板见这些个大佬如此忌讳,缩了缩脑袋,便不好在在这边搞小动作了。
“孟教授…”
一个中年男子总感觉自己的西装有些束缚自己,身体左腾右挪的,想要挣扎出来,可惜在这样的场面下,他不能随便穿着,但是苦了他。
正在他准备询问一下什么的时候,高堂里面走出来一个老者。
他自己拄着一根拐杖,身边更是有一个人搀扶着,身后也是好几个人细心地呵护,不过老者的身体还比较硬朗,走路还显得利落。
或许是为了显得硬朗,老者把心心念念想要留的胡须,一直摁在心底,所以他在场内巡视了一番,发现有些个老学者留着长胡子,目光不由得滞留了几许时间。
若不是偌大的唐家,后继无人,他又何必一直久居高位不退呢?
何曾不是一种悲哀。
放不下手的执著,对唐家所有的人都是一种琢磨。
不由得看向楼上,那个地方有一个女子,病态缠身,若不是身体原因,恐怕在她的带领之下,唐家会蒸蒸日上吧。
可惜啊,那病无法治好。
而自己,病魇突然,时日不久了。
“孟教授。”唐老太爷对着孟高达那边去,他也是听说,孟高达的老师,不,确切的说,是他的先生的消息突然一下子传了出来。
“唐伯父。”孟高达急忙走上去,唐老太爷身边搀扶的人就走开了。
只是刚扶上手的时候,孟高达心中一惊,目光凝重的看着唐老太爷。
见孟高达发觉了什么,唐老太爷摇了摇头。
“你先生来了?不知道你先生主学的是什么。”唐老太爷有些好奇的问道。
孟高达的先生?
若不是孟高达这个实诚,有什么话都会说,也不会有这么多学者围着他,想要从他身边得到些什么。
再说他这个先生又是何许人也?在章市这么多年来,怎么没有见他提及过一次?
“先生是一个大学者,是一个天才,在医学上,若是他想要造福人类,一定会引领者咱们国家的医学水平进步二十年!不,五十年!不,还有可能更久。”
说道张和,孟高达整个人都变了,那灼灼的目光,给人一股神人般的感觉?
本来还寄托于希望孟高达的先生救治一下唐茎宁的希望一听这话,唐老太爷顿时把那一丝希望掐灭了。
如果是神棍,那么定然不会有真才实学。
如果是真人,定然也不会前来为了一个人随随便便的医治。
唐宏这么多年寻访无数神医,能给他面子的,不足一手数,可见这些人多么难求得动。
不过当然他的希望到时放在了即将到来的孙针身上,来章市?来自己的地盘上?
自己去求!若是不得,再求!若是再不行!那么就得用一些强硬的态度了。
毕竟唐家需要一个掌舵人。
如此消极也是看得出来,唐宏是得求过多少人。
“不知道到你能不能引荐我见一下你先生?”唐宏目光期许。
见唐宏那灼灼的眼神,孟高达挣扎了起来,只是话到嘴边,又看了看外面的先生,他站在人群之中,虽然是随波逐流的样子,可若是有人拿着随随便便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