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慕子月跟云溪争执不下的时候,另一边慕府外面一直静静守在门口不远处的风清扬二人又有了新发现。
丁心端着手里的茶杯目不转睛的盯着里面的飘浮的茶叶一动不动,风清扬突然拉了她一下:“丁心你看,那是什么?”
顺着风清扬手所指的方向看过去,正是慕府里面,高高耸立的一栋孤楼,也是慕府曾经最高的一栋楼上面。那里一袭熟悉又诡异的白衣在上面飘荡,丁心眉头微蹙跟风清扬对视一眼。
如果沒有看错那袭白衣正是朱尘无疑,可是朱尘不在他的祭司府跑到慕府來做什么?这里难道不是云央国的禁区吗?
风清扬抓住茶馆小二來参茶的当口问他:“听说慕府自灭后慕家大院就被国王看管了起來,闲杂人等都不得出入的,这朱尘大祭司去上面做什么,真是奇怪呢。”
提到朱尘那小二本能的肃然起敬,他道:“一看你们就不是云央本地人,所以才不知道吧。当初国王虽然下令将慕家大院看管起來同时还下令不许任何人动里面的一木一物,还是后來朱尘祭司來了之后感念慕氏功德亲自让人把慕府还原了本來面目,并且这两年慕府里面一直有专门的人在负责清洁,朱尘祭司也向国王申请得到了可以自由出入慕家大院的资格。”
“可是慕府都空了他去做什么呢?”
“朱尘祭司说是要去时刻祭典前人,铭记慕家英杰对云央的付出。前车之覆后车之鉴嘛,我们祭司真是太伟大了!”说着那小二朝着那白衣飘飘的方向一脸肃敬。
“那么朱尘也知道子月进了慕府了!”丁心简单得出结论。
风清扬却皱紧了眉头,他朝朱尘的方向看了看随后道:“丁心,我们现在就进去,我怕情况有变!”
这边风清扬跟丁心正在行动的同时,另一边云溪已经找了纸笔给慕子月,她道:“写,现在就写,就说你不喜欢二表哥,自愿带着孩子远走高飞永远不再回云央并且要求叔父立我为王子妃,快点!”
“好好好,我写我写还不成吗!”慕子月翻了个白眼一面写一面又问她,“云溪我一直觉得你挺单纯真沒想到你竟然这么腹黑,居然连个孩子都不放过。”
云溪脸色一黑瞪了慕子月一眼,她转头又望了望槐树上正‘荡秋千’的洛洛咬了咬牙她道:“哼,还不都是你逼我的。”
“少给自己的沒道德找借口,这也怪别人那也怪别人,就你是圣人啊什么都不会错。做了就是做了,难道还是我拿刀架你脖子上让你掳走洛洛的不成。”慕子月似乎突然很是有闲情逸志一面说着还一面玩起了笔杆子。
毕竟是头一次做这种出阁的事,云溪也知道自己理亏了点,特别是在慕子月突然乖乖听话之后,她更是感觉自己这次做得有些过分了,想到自己抱着洛洛这小婴儿灿烂的笑容时她心里也是一酸,一时间也忘了一旁的慕子月早把她吩咐的任务给扔一旁了。
“我,我又沒有实质性的伤害她,反正等你写完了我会把她还给你的。”云溪紧咬着下唇却是有些不好意思看慕子月了。
慕子月摇了摇头:“卿本佳人”
奈何从贼s面一句她虽沒有说云溪却是本能的在心里默念了出來,随后她便感觉到不对劲她扭头狠狠瞪了慕子月一眼:“你什么意思?”
“云溪,离开飞然不是不可能,不过你劝你最好还是老实说出來,究竟是谁给你出的这个主意。我们都知道你虽胡搅蛮缠了些但不是个有心眼的姑娘,不可能自己想得出这么损的招來!”慕子月一板正经,谆谆劝导,“还记得在朱府的时候吗?罗刹五鬼利用你做的事情?最后飞然又是如何对你的,你还想这样的事再重演一遍吗?”
忻娘嘛,又是贵族中出生。哪个不是好了伤疤忘了痛的,但只要一提起又哪个不是恨得咬牙切齿的。
“罗刹五鬼?你是说那两个女的。”云溪沒由來的混身一震,那冰天雪地里却像炙火煎烤般的杀气云溪这辈子估计都忘不了,自然也沒忘最后自己被林飞然骂回云央的事了。
她皱了皱眉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沒有谁给我出主意,这就是我自己的意思。”她才不会笨到说是在朱尘那里得到的灵感呢!
慕子月仔细注意着她的一举一动还有眼观表情,云溪的个性她是了解的,如果撒谎那也应该是像在朱府时那样局促不安,忧心忡忡才对。可刚才她完全一副慕子月冤枉了她的模样,难道说这一回慕子月真的想错了,劫洛洛真是她自己一个人的主意。
可又怎么看都不像啊,如此只能说明也许这次的行动不是罗刹五鬼所为,利用云溪的另有他人,而且这个人肯定是云溪必须要保护的,不是像之前的罗刹五鬼是出于害怕,这一次应该是出于必须和尊敬!
都说预言师的直觉和事实有着惊人的准确度,慕子月也从不怀疑自己的直觉,她看着云溪又继续问道:“你就一个人在这儿等我來,就不怕我來硬的万一真把你打趴在地上你还有什么资本跟我争?”
“我说你废话怎么那么多,快点写!”云溪却好像已经回过神來不再被她牵着鼻子走了。
慕子月别了别嘴继续写字,可她的嘴也沒有停下,她道:“云溪不管你相不相信今天我都要告诉你,我真的从來都不是你的情敌!你有工夫跟我这样那样的磨为什么不多想想为什么飞然就是不喜欢你呢?”
治病不能治标不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