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官流一地,那样太恐怖了。“就没有解决的方法吗?”
“用这种蛊术的人很少,所以应对方法也少。我曾经听说有一位法师,他是等植物枝叶脱落,结种子的时候,用符贴在受害者被种蛊的位置,才解决。”
这也太神奇了。
“那如果它自己出来,蛊算不算解了?”
“也算。”
那东壹的情况应该是捡回一条命了。
翠子继续说,“还有东肆和东叁,从到那里开始,我就没见过他们,东国出事,他们不可能不在,到时候要辛苦你到处去找找。”
“嗯……”我思考了三秒,问:“人见他,怎么弄?”
翠子看向远处的眼珠突然定住了,“他没有尸体。”
这我想得到,既然被妖怪吞噬了,自然没有尸体。
“可以用他的衣服或者用品代替,你想他葬在哪里?”
“这,我没想过。”
葬在东国,离翠子太远。“要不我把他的东西搬到钟乳洞去。”也算是永远陪着她了。
“不用了。”翠子后仰躺在草地上,闭上眼睛,我第一次见她在外面露出这么放松的姿态。
“他已经投胎去了,那些只是没有灵魂的东西而已。”
偶尔我也会觉得,翠子理性得可怕。我学她躺下,闭上眼睛。
“那我就在钟乳洞旁边给他立个碑,他肯定生死都想跟你在一块。”
“嗯。”
“还有要交代的吗?”
“没有。”
“都说完了吗?”是不是要到分别的时刻了?
“嗯,接下来拜托你了。”
一阵风吹过,她的声音消散在里面。我不愿睁开眼睛,不想一伸手就摸空,从眼角滑下一滴泪。
再、见了,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