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铭看了眼自己的被砸瘪了的车前盖,不爽地拉开车门下了车,跟那个砸车前盖的人喊道:“喂!你干什么呢!有事就说事,要打架就打架,你砸我的车干什么?”
那大汉语气很拽地说道,“小子,怎么了?砸你的车怎么了?我们还打算着砸你的人呢!”
杜铭瞪了他一眼,“好说,你赔钱就是了,少收你点,就两万吧。”
大汉被他气乐了,嘲讽地笑道,“小子,你这是找揍呢?还赔钱?呵呵,我看你倒是敢跟我要钱?!”
说着他就挥舞起了手里的棒球棒,狠狠地冲着杜铭的脸砸来。
杜铭不屑地哼了一声,抬起了一只手轻描淡写地在砸过来的棒球棒上弹了一下,大汉感受到一股大力冲棒子上传来,根本拿不住手里的棒球棒,一下就脱手飞了出去。
大汉惊愕地看着杜铭:“你,你怎么可能……”
杜铭冲他淡淡笑了笑,又把手伸到大汉面前一掌推在他脸上。
那大汉在手里的棒球棒一脱手的时候就警惕了起来,准备着想躲开杜铭的攻击,然而杜铭实在太快了,还没等大汉做好准备,就一把推到了他脸上。
大汉闷哼一声,就晕了过去,在杜铭的力量下乖乖躺到了地上。
其他的人本来只是站着看看着杜铭和大汉说话,准备看好戏,看杜铭如何被揍,没想到还没看清楚,同伴就被杜铭打翻在了地上。
人们都大惊,怎么也想不到杜铭有这本事,立刻都戒备起来。
杜铭依然不慌不忙地往前走了两步,“哎我说,这哥们儿晕了,你们谁替他赔我修车前盖的钱啊?”
其他的大汉都又讶又恼怒,挥舞着棒球棒冲了上来,就要围攻杜铭。
杜铭看似很随意地抬腿把最近的一个人踹倒,又一拳打倒一个人,微微一闪身,躲过了一个人砸过来的棒球棒,一把就把棒球棒夺了过来,抡起来闷在那人的脸上。
一共围着他们的有十几个大汉,杜铭只花了不到一分钟,从车旁如闪电一般移动到了另一边,身后全是横七竖八被打倒在地的人。
杜铭随便挑了一个被打得不是那么惨的一个人,伸脚勾住他的衣领子往上一挑,一手抓住了他的脖子,“说吧,谁派你们来的?”
那人被杜铭勒住了脖子,几乎快要窒息,喉咙里发出了呃呃的声音,翻起了白眼,说不出话了。
杜铭只好微微放了放手,让他喘了口气,重新质问道,“赶紧说!到底是谁派你们来的?不然我就掐死你了!”
那人呃呃了半天,终于说道,“是,是周少,周少派我们来的。”
杜铭一皱眉,“周少?哦,就是那个玉山市来的那个周氏集团的少东家周成达是吧?”
那人忙不迭地点头。
杜铭不屑地笑了一声,“呵呵,这个周少来一趟东海不容易,还敢来找事?我不爱跟他计较还给惯出毛病来了。哎,你们谁来赔我的车前盖的钱?”
那人赶紧讨好地说道,“我,我赔,我给您钱。”
说着他挣扎地从兜里把所有的钱都拿了出来,递给杜铭,杜铭随手结果揣进了兜里,顺手把他扔在了地上。
之后杜铭走到前面拦着自己的车的几辆车的旁边,伸出手握住其中一辆的保险杠,一使劲,竟然凭人力把车抬了起来,把它拽到了一边。
其他的还没晕过去的人和车里的白玫瑰都看呆了,地上那些人都惊惶地看着杜铭,他这力量已经超出了他们的想象了!
杜铭接连地把车前挡着的几辆车都拽到了一边,然后回到了车旁,拉开车门钻了进去。
白玫瑰刚平复了心情,杜铭看了看手表显示的时间,冲白玫瑰笑笑,“还好,没耽误多久时间,现在开车,还能按时赶到。”
说完他重新发动了车子,一脚油门踩下去,轰地一声冲了出去。
早高、峰还没过,马路上的车似乎更多了,拥挤极了,然而杜铭开车丝毫不受影响,几乎像开赛车一样,飕飕地就冲向了公司。
到了公司的时候,杜铭抬起了手,把手腕子上的表给白玫瑰看了一眼,“七点五十六,怎么样?我说我送你不会让你迟到的,说到做到。”
白玫瑰捂着嘴笑了一下,“好,你很厉害,怪不得云总从来不迟到,以后你都送我好了。”
杜铭听到这话挑了挑眉毛,白玫瑰笑了,接着又补充道:“我说着玩玩,又不会真让你天天送我,走啦,上楼吧。”
杜铭也笑笑,和白玫瑰一起走进楼里,坐上了电梯。
到了公司云彩看到杜铭指了指他的衣服,“哎,你衣服都乱了,怎么越来越不讲究了?你好歹也是我名义上的丈夫,能不能像个样子?”
杜铭低头看了看云彩指的地方,应该是在之前和人打架的时候留下了褶皱。
杜铭无奈地伸手把褶皱抚平,“这个?应该是今早打架留下的。”
“打架?”云彩瞪大了眼睛,“你早上还打架了?”
“是,”杜铭说道,“今早我来上班的时候被人堵了,还把我车前盖砸了,不过还好,我找他们要了赔偿金。”
云彩有些担心地拉住他的手,“你没事吧?没受伤吧?”
杜铭说道:“我哪会受伤啊,那些小喽啰,随手就打发了,我还审问了一个,问到了他们背后是谁指使的。”
云彩皱眉道:“是谁指使的?”
杜铭突然微笑道问她:“要不你猜猜看?”
云彩愣了一下,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