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秋白的声音有些娇羞。
程立摸摸鼻子，自己怎么就流氓了？
秋白看着程立窘迫的样子，脸上忽然露出了一丝狡黠的笑容，她看向程立问道：“问你个问题。”
程立微微一愣，他没想明白秋白的画风怎么会变得这么快，只得点头答应。
“假如我和甄千瑶同时掉河里了，你会救谁？”秋白忽然问道。
程立傻眼了，为什么突然问这种千古难题，他沉吟两秒：“你们掉哪条河里了？”
“我说假如掉河里了。”秋白解释道。
“假如掉河里了关我什么事，让假如的朋友去救啊。”
“我就是举个例子罢了。”秋白气急。
“例子我也不认识啊，举他干什么？”
“打比方而已。”
“比方又是谁，你干嘛打他？”
“？？？”秋白发现了，程立还是那个程立......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