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母看见凌中泽从洗手间的方向出来,就开始抱怨,“你怎么回事,给我打电话让我去公司,每一次去见不到你人,搞什么鬼?”
“你是不是看错了,我这些天没给你打电话。”
凌中泽眉头蹙了蹙,尴尬的咳嗽了一声,视线还是有意无意朝着洗手间的方向看过去。
凌母疑惑,嘀咕了一声,“难道是我的手机中病毒了?”
“换个号码或者换个手机,别整天为了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搞得家里鸡飞狗跳。”凌中泽没有太多的耐心,说完这话,果然姥姥和凌母脸色都沉了下来。
“你说什么?我女儿陪着你从一穷二白到现在,她是你的糟糠之妻,你凭什么这么说话?她还给你生儿育儿,你扪心自问,你这些年一直飘在外面,有几次归家是安心陪着我女儿和小天的?”
姥姥见不得凌中泽欺负凌母,骂骂咧咧说完,凌中泽又低头道歉,此事才算翻篇。
凌中泽号称自己有事,迅速的就离开了半山别墅。
前脚刚离开,林静晨就从浴室里出来,故意只裹了一件浴巾在凌母身前晃了一圈,凌母自然注意到了林静晨脖子上青紫的暧昧的印记。
“静晨,是不是瞒着我谈了男朋友了,是什么人,合适的话,伯母帮你张罗,帮你办一场风风光光的婚礼。”
凌母笑眯眯的看着林静晨,对方却是走着猫步走到了沙发边,大刺刺的坐下来。
她伸手拿起了一个茶杯,轻呷一口茶,这才慢条斯理的说:“是谈了一个男朋友,不过和伯父一样忙,也是公司的大总裁,是谁我现在还不方便透露,等我和他感情稳定了,再告诉伯母,那时候帮我张罗婚事也不迟。”
“虽然现在的年轻人放的比较开,婚前就进行性行为,但伯母还是希望你能保护好自己。”
林静晨眼眶有点发酸,有那么一瞬间,她觉得自己丧心病狂了,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但她刚才交给姥姥的那杯水里面已经放了“邮票”,刚刚在浴室和凌中泽翻云覆雨,现在……
她脸上闪过一抹尴尬,声音也低迷了些,“谢谢伯母。”
“你看起来脸色不太好,是不是又什么心事?”姥姥扫了一眼林静晨,还没等林静晨回答就接着说:“赶紧进去换一身衣服,这样子被别人看到了不好,一个姑娘家,传出去不好听,希望你找的男朋友能对你好一点,别整天光顾着挣钱。”
林静晨撇嘴,人果然就是贪心的,可她就是需要很多的很多的钱,和一份安全感。
凌逸天不愿意给,那总有人给她吧。
“我没事,姥姥,就是刚才可能浴室里洗了太久,头有点晕,我先进屋休息了。”
她傲娇的收回视线,迅速的消失在了凌母和姥姥的眼前。
安南,凤女拍摄现场。
刚拍完一场戏,休息期间,秦筝吃着小西买来的零食喝着咖啡,在研究剧本,就收到了一条短信,是温如筠和张悦音要大婚的短信,邀请函已经送到了剧组,就在这周的周六。
秦筝把手机捏在手心里,昨天晚上她已经那么不顾一切的离开,今天刚刚到剧组,没休息好,状态也不佳,要是和导演说两天后又因为要参加婚礼去不了婚礼现场,她怀疑自己的导演和流光大神,以及骆河会撕了她。
“小西,我要用什么理由请假离开剧组一天才不会让导演发脾气?”秦筝突然问了一句,小西猛地打了一个喷嚏,诧异的看向秦筝。
“姑奶奶,你又有什么要紧的事?”
“我……去参加温如筠和张悦音的婚礼。”
“你和他们又不熟,不如意思一下,包一个大红包过去?”小西眨眨眼,帮秦筝出谋划策。
“我要是不去的话,以后和凌逸天的关系被他们知道了,免不了问东问西,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还是找导演如实说吧。”
“大小姐,你这是上断头台呢?”
秦筝给自己打气加油,走到导演旁边时,还深吸了一口气,她一脸为难,“导演,我有事需要请个假。”
“什么事?”
“去参加温氏集团温总的婚礼。”
导演吸了一根烟,意味深长的看着秦筝,“知道了,温总是咱们凤女的半个投资商,也做了广告宣传,你还是他们旗下护肤品的代言人,他给我们整个剧组都发了请柬,那天全剧组放假。”
什么?
这么好说话!
惊喜来的猝不及防,秦筝猛地松了一口气,鹿野也凑过来,蹲在秦筝的边上,哀叹道:“谁不知道,温总是打着请秦筝的旗号,才勉为其难的请了我们全剧组,就是怕导演为难筝筝。”
导演丢掉自己吸完的烟头,横眉竖眼,“我有那么恐怖吗,我明明很和善的好吗?”
秦筝点头,确实有。
她在剧组拍戏加快了进度,每天忙得没有空理会凌逸天,连男人发来的社交软件上的消息都忘记回复。
凌逸天打电话来的时候她正在喝水,男人愠怒的责问,“凌太太,你是不是想离婚呢?”
“没啊,我感觉现在挺好的,这几天很充实。”
某人黑着脸命令道:“说你想我了。”
“我想你了。”秦筝乖乖说着,她还是差点被自己喝下去的水差点呛住。
“太敷衍了,重来。”
“你怎么这么幼稚?”秦筝嘀咕了这么几个字,又把“我想你了”重复了一遍,男人刨根问底,“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