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老爷刚喝完一壶好茶,他正思索着,今儿晚上拉哪个丫鬟上炕折腾去?
这刘老爷虽然有钱,但是为人忒吝啬,吝啬到什么程度呢?
这家伙为了节约银子,就连姨娘都没有纳,就为了节省一点脂粉衣料钱,够抠门吧?
没有姨娘的刘老爷,偏偏极好女色,但是他又舍不得掏银子去妓馆,只得天天强占佃农的老婆,或者强迫自家的丫鬟。
刘老爷放下茶杯,伸了个懒腰,然后懒洋洋起身,准备唤人将上次新买来的丫鬟叫来。
砰的一声巨响……
暖房的大门被人一脚踹开,刘老爷悚然一惊,他回头一看,就见一尊血人立了门口。
这血人手提一把大刀,缓缓走向刘老爷,目光中露出凶悍的光芒,细看居然是刘壮哥。
刘老爷瞬间就知道不好了,他吓的一屁股坐在地上,哆哆嗦嗦道,“刘壮哥你干嘛?出去,快出去啊!”
刘壮哥不为所动,他依旧一步一个血印,走到刘老爷身前,居高临下的审视着他。
一股骚臭气袭来,刘老爷居然吓尿裤子了,此时他多么希望家中养的打手和家丁能够来救他呀!
这帮狗日的东西,劳资每日好米好面,肉上鱼下的供着他们吃喝,现在需要用到他们了,居然连个人影子都没,气煞人也!
刘老爷知道逃不掉了,现在唯有打感情牌了,他哭丧着脸道,“刘壮哥,是我老刘对不起你,看在咱们同庄同族的份上,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我老刘立马将那女人还你,并另外送你一千两白银如何?”
一千两白银?
这可是一笔天大的收入,刘壮哥长这么大,都没摸过银子呢,他太穷了,一年到头也赚不了几个大子,银子更是摸都没有摸过。
不过如今的他已经不在乎银子了,哪怕用银山银海去换,他也只是希望她的婆娘活着而已。
刘壮哥裂嘴癫狂而笑,“同宗同族?你干坏事的时候咋就没想到同宗同族之谊,呸,你这猪狗不如的东西,劳资今儿就要替天行道,宰了你个狗日的。”
刘壮哥抄起刀子,一刀劈了下去,嘶刘老爷猛吸一口气,他拼命捂着左耳朵,鲜血滴答落下,疼的眼睛珠子都凸起来了。
刘壮哥皮笑肉不笑道,“呵,不好意思呐,这刀没劈好,俺重新劈个。”
话音未落,刘壮哥又一刀劈了下去,这次刘老爷的左胳膊连同左脸掉了,他倒在血泊中,拼命扭曲着,嘴里发出的声音宛若牲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