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诏、吐蕃两国的大军,已经将益州城团团围住。
南诏国国主皮逻阁率领着国师灭魂、第一剑客司马屠、巫灵勇士主帅巫七以及二万五千人马围困南门;
吐蕃国国师阳光法师率领着第一猛将达扎路恭以及五万神兵围困西门;
石城大鬼主蒙克拓率领着第一大将段世奇以及一万人马围困东门;
姚城大鬼主巴皮率领着第一大将虎骨以及一万人马围困北门。
四路人马大约有十万之众,当真是雄壮威武,气象万千。
······
益州城的城门紧闭,站在城楼上面的士兵,纷纷拈弓搭箭,对着城楼下面,随时准备放箭。
大唐剑南节度使李明率领着第一牙内军偏将石大、第二牙内军偏将汪自锋以及五万大军镇守西门;
大唐第一大将陈玄礼率领着先锋大将木铁军以及三万大军镇守南门;
江大志带着他的人跟益州城守城大将第三牙内军偏将刘白以及一万大军镇守东门;
陈玄礼的副先锋大将叶一鸣跟崖州城太守徐黑虎、总兵陈召武率领着七千大军镇守北门。
徐陈二人也是看见益州城遭到了大军的围困,才找到机会跟李明奏明了崖州城的失守一事。
李明一见此时正是用人之际,也就暂且绕过了他二人的性命,让他们戴罪立功,镇守在益州城的北门。
四路守城将士,大约十万之众,也是雄赳赳、气昂昂,士气高涨,不可一世。
益州城太守常守信则是总督粮草,并且,派出衙门捕快以及数万民兵,全城搜捕一碗粥教的人。
一时间,整个益州城也是锣鼓喧天,人来人往,好不热闹。
只不过,益州城城内的老百姓都是闭门不出,免得被大军误伤。
······
江大志站在东面的城楼之上,但见城楼下面的南诏国士兵数量不是太多,心想:“留下王龙等人在此看守也就行了,老子可以去四处巡逻一下。”
想到这里,他当即说道:“大地兄,龙兄,你们二人带着笨牛、狗娃、秦程二位女将,在此镇守东门,江某跟剑弟到别处去看看。”
“是。”诸葛大地等人齐声说道。
当下,江大志又是对着刘白说了一番话,然后,带着杨剑,径直向南门行去。
······
陈玄礼站在南面的城楼之上,看见城楼下面的南诏国士兵,个个都是精神抖擞,斗志高昂,心中也就有了些许的敬佩之意,他觉得,像南诏国这样一个地处不毛之地的小国,士兵们能有这般精神面貌,还是值得敬佩的。
“陈将军,这边有什么情况没有?”
陈玄礼听见了身后江大志的声音,当即收起思绪,转身说道:“陈某这边十分的平静,没有任何的情况。”
江陈二人互相施礼过后,陈玄礼请江大志上前观看城楼下面南诏国的阵势。
江大志极目远望,但见城楼下面亮闪闪的全是士兵们的头盔,其中有三人高坐于马上,只见三人中间的那人,右手的衣袖随风摆动,显然是没有了右手,心想:“上次在乐山山脚的一个山洞里面,读到了细逻风刻得文字,上面说到,皮逻阁的右手已经被他砍断,那么,这个没有右手的人,应该就是南诏国的国主皮逻阁。”
想到这里,他接着往皮逻阁身边的左右两人看了一眼,果然看见了南诏国第一剑客司马屠,心想:“皮逻阁身边的一人是司马屠,那么,另一个人一定就是国师灭魂。”
他仔细的看了一眼灭魂,但见他五十来岁年纪,看上去英俊潇洒,风度翩翩,就像是世外高人一般,心下自是赞叹不已。
江大志看见皮逻阁之后,觉得皮逻阁也是一号人物,他仗着轻功高强,当即展开“风之疾行”,从城楼上面一跃而下,如风一般的来到了南诏国的大军前面。
就在他一跃而下之际,他听见了陈玄礼的叫声,不过,他也就当做没有听见一样。
“皮逻阁,你出来,咱们两个互相认识一下。”
南诏国的士兵一见有一个人来到了阵前,纷纷拔出了大刀,弓箭手也是拈弓搭箭,随时准备把江大志射成一个马蜂窝。
皮逻阁见江大志一人出城叫阵,当即纵马向前,来到江大志的面前,说道:“哪里来的小毛贼,也敢大叫你爷爷的名字?”
“你个独臂大侠,真以为自己是杨过呀!你个龟儿子,瓜娃子,老子从来不欺负残疾人,你们老老实实的撤兵,俯首称臣,老子一定奏明皇上,不去攻破你们的太阳城,屠杀你们的百姓,也好让你安享晚年。”
江大志本想跟皮逻阁好好的说几句话,不想,皮逻阁却是出言不逊,他也就开骂了起来。
皮逻阁一见江大志这般嚣张,他本来不想出手杀江大志,毕竟,两国交战,不斩来使。
不过,此刻的皮逻阁当真是怒火中烧,他本来就是一个残暴之人,这一下,哪里还会去顾及什么约定俗成的契约。
只见他的左手微微一动,他的大刀已然出现在了手上,立马使出一招“摄魂刀法”之中的第一招“黑白无常齐勾魂”。
皮逻阁的这一招,就好比是闪电一般,江大志哪里反应的过来。
说时迟,那时快,江大志只见眼前一道刀光一闪,他也就失去的知觉,身子向着地上倒去。
城楼上面的杨剑一见江大志中招身亡,当即从城楼上面跃下,极速的来到江大志的身边,带着他飞身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