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两天过去,学校都上课了,可是,柳涵烟竟然没有见蓝发凌浩然再次来找她。看来,他似乎根本都懒得来跟她做解释了。
柳涵烟的心越来越痛,最后气恼的下了决心:就算他再来也根本不理他了!
好吧,我只是你隐秘交往的女人中的一个,但我绝对不会像莉莎、张妍她们那样去祈求你的爱。
心如果是移动的,又如何去联通呢?
没有你,我一样能好好生活下去!
因为有叔叔痛爱我,有凌浩然、陈逸歌、刘青他们关心我。
可是,道理虽然明白,但她内心还是很痛,怎么也逃避不开思绪的折磨。那种被欺骗的痛是很无奈的,一直如影随形、才下眉头却上心头的磨难着她。
也因此,凌浩然来邀她散步,她才会欣然应允。
反正窝在寝室和上课都躲不开,挣脱不了,那就出去走走试试吧。
只是,因为心事重重的,她一直无言。
凌浩然也就静静陪着她在林间漫步,偶尔说一两句话。因为有些话题比较敏感,所以他也不好说;但他知道,自己只要在身边陪着她就够了。
“那个,现在公司的情况怎么样了?”走了很久,柳涵烟终于主动开口问了一句。
“还好!”凌浩然点点头,“不过,我听说,好像首席执行茱莉要离开京南了。”
“哦?”柳涵烟吃惊的一闪明眸,“她要去哪里?”她感觉这位大大美女首席执行还是蛮不错的。
“大概去总部吧?”凌浩然见她感兴趣就继续说道,“好像她以前是老板的秘书还是私人助理什么的,也有人说她是老板的情人;这外放到京南大半年了,老板招她回去。”
“噢,这样啊。”柳涵烟若有所思的点头,“只是,她现在晚上不加班了吗?怎么没有通知我去上班?”
自己可是预支了公司两年的薪水,而且刚刚熟悉了本职工作就遇到地震;现在连凌浩然都回公司上班,她还不让自己去上班?那薪水不就白拿了吗?
“她当然加班,只是一个人加而已。有需要助理、秘书处理的事情,就留到第二天给张秘书和杨助理做。”凌浩然抬眼若带深情地看着柳涵烟,“地震之后,公司缩减了一点规模,也不知道你的位置是不是给裁掉了?”
“那怎么可能?”柳涵烟立马摇头,“我预支了两年的薪水,他们裁掉我,不是让钱打水漂吗?”
“预支了两年的薪水?”凌浩然一副不知道这事的神情,“你才上多久的班啊?怎么会有这么种优待?”
“是某人做了担保。”柳涵烟神色黯然、眼带刺痛的。
“哦,那大概会从他工资里扣。”凌浩然当然知道她的“某人”指谁。
“我才不要再欠他的钱!”柳涵烟不禁冲口而出。
爸爸那里已经欠他五万了,她现在根本没办法还!
她可不想到时被他要挟,强行用身体抵债。
“这些事情你说了不算。”凌浩然无奈的摊摊手,“他们只会按规章制度办。”
“小烟,小烟!”傍边突然有人叫她,柳涵烟一侧头,只见陈逸歌在另一条浅淡的林中小路上挥手大喊。
柳涵烟不觉停住了脚步:“没去打工吗?”
“没有。”陈逸歌大步跑过来,鼻息有些粗重的甩甩头,“餐馆还要晚一两天才重新开张。对了,你怎么也没去打工?”
触及一边的凌浩然,又礼貌性的一点头,“凌浩然,你就伤愈回来啦?”
“我、我暂时还不用去。”柳涵烟一拢耳边碎发目光暗淡的说道。
而凌浩然则点头道;“嗯,伤愈回来了。”
“你不舒服吗?怎么人这么憔悴?”陈逸歌目光停留在柳涵烟脸上关心的问。
柳涵烟下意识的一扶额头:“哦,这两天有点头痛。”
“噢,是感冒了吗?这几天立夏时节,天气忽冷忽热的,你怎么没小心一点?”陈逸歌说着掏出自己的手机,“对了,我今天刚收到一条有趣的对联,你要不要看看?”
“是什么?”柳涵烟兴趣缺缺的随口问了一句。
“你看。”陈逸歌迅速调出信息,然后把手机递给她。
柳涵烟接过来扫了一眼。只见上联是:情已欠费爱已停机缘分不在服务区;下联是:思无应答想也占线感情不能再充电。横批:心若移动如何联通?
心若移动如何联通?柳涵烟一怔。
这幅对联似乎正是对她此时的写照?
自己虽然气那个人恨那个人,可那个人大概正忙着和别人幽会呢;我们的感情其实是一场精心谋划的骗局,的确不可能再充电了。
我真的不应该再想他了。
***
天逐渐暗下来,柳涵烟一个人在树林里流连徘徊着。
“你说不想就不想了吗?”突然一个声音在林中响起。
柳涵烟抬头在幽暗的树林中慌惑的寻找声音的来源,却看不到任何人。
她毛骨悚然的正想跑出树林回寝室,可是,一个高大的人影忽然挡在她眼前。
“啊——”她惊恐的瞪着眼睛大叫。
可那个人却一把将她搂入怀中,并立即封住了她的嘴巴,狂野饥渴的辗压、吮吸、啃咬……
她浑身鸡皮疙瘩骤起,却又无力挣脱。
那人一手按住她的脑袋,一手禁锢着她纤细的腰肢,如狼似虎般侵入她口中翻搅、肆虐,掠夺、压榨着她肺叶中的空气。
于是,她知道了,这就是空浩然!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