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贞儿正要说什么,可是说曹操,曹操到,他们正在谈论着秦翼明,谁知接下来就听到了秦翼明的声音。
“孙大哥,我们就坐这里吧!”秦翼明跟孙世瑞上楼,恰巧选择了徐贞儿的隔壁包间就坐。
孙世瑞安坐下来,点了酒菜后,就说道:“秦老弟,有时候我是真看不懂你啊!”
“怎么说?”秦翼明疑惑道。
“就你跟徐家小姐的事情,我说你是怎么想的呢?这多丢咱们男人的脸面啊,你说要是老大人健在,不拿着鸡毛掸子打你才怪!”孙世瑞依然很愤懑,虽然这是秦翼明自己的私事儿,可是这也丢了做男人的脸面。
秦翼明莞尔笑道:“我以为是什么事情啊,原来大哥说的是这个事情啊。”
“什么?这种对于男人来说如此耻辱的事情,你还不当一回事儿,啧啧啧,脸皮真是厚实!”孙世瑞跟秦翼明交流多了,熟络了起来,说话直来直去的,此时正一脸的鄙视。
秦翼明独自喝了一口闷酒,说道:“徐家小姐其实真的很漂亮!”
徐贞儿听到秦翼明这话的时候,内心里突然有点得意,有点高兴。
“那你还答应悔婚?”
“感情是最珍贵的,是两个人你情我愿的事情,如果她对我没有感情,将来定然会过得很痛苦,我又怎么忍心让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子白白葬送自己的青春呢?那是爱么?那是毁灭!喜欢一个人不是应该成全她么,让她过得更幸福啊。”秦翼明有点伤感地说着。
孙世瑞被秦翼明的话整蒙圈了,一瞬间大脑空白,在他的脑海里,从来没有考虑过女人的感受,毕竟这个社会女人的地位是很地下的,只是男人的附属品而已,怎么秦翼明却能说出这样的话来,那他是把这女人抬得有多高啊,他虽觉得秦翼明的话有点道理,但是是什么道理他又说不出来,不过他内心有一个判断,那就是秦翼明对这徐家小姐一往情深。
有一点从来没有出现在他的意识里,那就是女人的感受也得在乎和尊重!
“你......你说的我不懂!”孙世瑞想不明白。
“可是这样你好受么?你都不知道吧,你都成了整个安陆县的笑料了!”孙世瑞还是觉得秦翼明做的不对。
“哎,无所谓了,男人嘛,何必在乎那些虚名?青春本来就是一场无知的忙碌,不留点颠沛流离的伤,都白活一场了!”秦翼明很洒脱的说着。
当听到秦翼明这样的话后,厢房内的主仆二人都安静了,月儿作为女人,感觉秦翼明这样的男人非常难得,因为她会在乎女人的感受,他愿意为一个女人的感受而背负整个社会的骂名,月儿觉得自己或许错怪了秦少爷,而一直靠自己支撑整个徐家,没有一丝安全感的徐贞儿,更是内心暖流涌动,怀疑自己的任性决定是不是正确的,不过很快,她又理智了起来,兵匪,她真的很痛恨。
“秦老弟,我估计我们这里很快就有麻烦了!”孙世瑞忧虑道。
“**烦还是小麻烦?”秦翼明问道。
孙世瑞喝干了一碗酒,说道:“**烦!”
“莫非孙大哥指的是流贼过境的事情?”秦翼明猜测地说道,没想到却引来孙世瑞异样的眼光。
不过孙世瑞想了想,既然自己觉得流贼张献忠可能会路过湖广,那么秦翼明怎么会想不到呢,所以也不觉得稀奇了。
终于到了活佛开坛做法的日子了,这里人流极大,一副繁华的景象,街道上人流涌动,熙熙攘攘,店铺的吆喝声跟比赛似的一浪高过一浪,可谓人流攒动,人山人海,对于安陆县来说,这真是个盛大的日子,这些天,很多外地的人的慕名而来,因此也为安陆县带来了不少的好处,像各大酒楼客栈,都是人满为患,大家赚的盆满钵满的,心里别提多高兴了。
鉴于安陆县目前的情况,雷县丞向孙县令提议,几乎将所有的衙役都派遣出去巡街,以保证安陆县的治安,这种合理的建议当然得到了孙县令的支撑。
众人都等了很久,所有的目光都看着法坛,在众目睽睽之下,一个身披加沙,仙风道骨的和尚出现在了法坛之上,他看到下面那些信徒们,心里非常开心,这么多的人,足以证明他的影响力了,当然,这也和秦千户的宣传炒作分不开的,想到什么火焚肉身的把戏。
秦翼明在法坛下面摆着一个功德箱,是替老和尚收香油钱的地方,不对,应该是替他自己收钱的地方,秦翼明专门安排小猴带着人在这里把守着。
当老和尚在蒲团上坐定,敲了一下木鱼,众人就安静了下来。
“阿弥陀佛,今日贫僧受秦千户之邀请,在这安陆县公开宣讲佛法,以造福此地百姓......”
老和尚开始讲了起来,这个时候众人只见这活佛那长长的胡须,还有那白眉毛,不停地在空中飘动,众人皆是惊讶不已,惊为神明,于是更加的崇拜活佛了起来,成片的人不停的跪地磕头,活佛偷瞟了一眼,看到下面如风吹麦浪般的场景,内心欣喜无比,对秦翼明的智慧与计策更加佩服。
一个一身贵气、服饰华贵、儒雅飘逸的富家子弟过来跪在蒲团上磕头,一看此人就是个殷实富户人家,这人磕了三个响头,起身往小猴身旁的功德箱内丢了一文铜钱,然后准备转身离去。
“捐,一文钱!”小猴跟个唱票的一样,大声的叫着,他是人小嗓门大,几乎让所有人都听到了。
那富家子弟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