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得不远处,坐着一个探子。
皇上的旨意——朝中一些个大头的高官暗地里也不知道究竟做没做这种买卖,有人递折子上去,这一笔巨大的收益,一定不是民间的什么大户。
自拓跋嗣登基那一年开始,寒食散的禁令就已经从大魏疆域的中心不断地往外扩散,这两年制止下来的确实已经非常多了。
令蔡崇感到奇怪的,不解的,是另外一件事——左卓为什么突然停手了?
这真是这个作为下官,万万没有想到的事情,丞相在这一来一去的勾当下,谋了多少利益,别人不知道就算了,他蔡崇可是一五一十的清楚的很,怎么说停就停了?
左卓不仅是停掉了自己手下的生意,其他众人的生意,这也是通通喊停。
有钱不赚确实是让人心中很不舒适。
“怎么样?”
从酒楼里出来,那探子就直径到了蔡崇府上。
这些年银子确实没少赚,蔡崇府上的装饰可是比之前根本就不是一个境界了,屋内的金雕,可是一件都没落下的。
“这一船,挣得少说也得有这个数。”
手里比划一番,心里全然知晓。
“哦?这么丰盈?”
明月入水你入我心
明月入水你入我心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