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尘说:“杀张秋生对于贫道而言易如反掌。对付他身边的人是要难一点,不过也不是没办法。”
王绍洋与余化平同时问道,请问师傅有什么办法?王绍洋一心要杀张秋生,不管什么办法他都敢一试。余化平则是想,要报华、韩的仇就必须杀张秋生,而要杀张秋生则需对付他身边的人。所以两人才有如此共同一问。
了尘随手一招,让王绍洋等人吓得连尿都撒到裤子里。却原来他将青鬼招了出来。青鬼穿着清代官服,前脑壳光秃秃后脑壳扎一大辫,青面獠牙血盆大口。其他人只是吓得尿裤子,何强与胡斌却直接吓晕过去。
了尘指着王绍洋几个,温和地对青鬼说:“回去吧,这几个人是来帮你找吃的。”听说这几人是帮他找吃的,青鬼这次没暴躁,吼了一声就乖乖地回了养鬼瓶。
了尘对王绍洋说:“对付张秋生身边的人只要这青鬼就行了。可是他非得要吃新生婴儿才肯办事,你们能找到么?”
王绍洋没顾裤裆里湿漉漉冷冰冰,坚定地点了一下头。这事简单,买不到就偷,偷不到就抢。临产的孕妇那么多,他还就不信弄不来一个。
“另外,”了尘的要求还没完:“仅有青鬼还不一定靠得住,那些家族是很强大的。我还要帮青鬼一起打架。所以贫道要增进法力。最快最便捷增进法力的方法就是采阴补阳。贫道每三天就要一个处-女,你们能搞到么?”
王绍洋还是点头。不就是处-女么?去骗去哄,用钱去勾引,打闷棍,麻袋套头。一个两个不成问题,多了有点难也不是办不到。
了尘拿出一个小瓷瓶,说:“兔子不吃窝边草,不要在麒林找。去山那边的地关省东山。看中哪个人家有小姑娘,夜里将这瓶口对准她家随便那个门窗缝,半柱香时间全屋的人都会昏睡不醒。”
王绍洋一点没觉得这有什么不对。反而觉得很兴奋,鸡鸣五鼓断魂香?这可是好东西,以后用它可以干许多事。
嗯,采阴补阳,这也是好东西。以前都是听说还从来没见过,既能修炼又玩了处-女。一定得拜这老道为师,修出无上法术好横行天下。
郝根生,就是给张秋生砌墙的那个包工头这几天很背。他做的几个小工程都出了事。给郊区一户人家砌的茅房倒了。
那么一个面积还不到五平米,高不过一米八的茅房竟然倒了。房主的老婆当时正在里面解手。新婚的小媳妇被砸伤事小,屁股却被赶来相救的人看光光。这事让房主大为恼火,硬逼着老郝赔偿。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郝根生给人盖的猪圈又倒了,还砸死一头猪。这人家也是找着老郝逼着赔偿。
不仅是这两家人找老郝赔偿,那些原来答应要他做的工程也都纷纷反悔。这样小工程质量都这么差,谁还敢将工程交你做啊?
老郝很烦,坐在家里喝闷酒。三个女儿都躲得远远的,老爸每当这种状态都要打人。女儿能躲,老婆却躲不了。挺着马上就要生的大肚子,笨重地移动着身子为老公做下酒菜。
老郝的老婆大概有四个多月都躲在家里不敢见人,生怕被人发现她怀孕而报告计生委。
她一直为没能为郝家生个儿子而愧疚,在老郝面前总觉得欠着他的。正因为这些原因,她在老郝面前是逆来顺受,任劳任怨。
老婆的温顺并没有让郝根生的烦闷消解。看着老婆那像山一样的大肚子。马上就要生了,像他这样的超生户根本别想去医院。请非法接生婆也是一笔不小的开支,再想想袋里没钱就更是愁上心头。
老婆说就别请接生婆了,像我这样生过几个孩子的婆娘,自己能生下来。
老婆虽然这样说,但郝根生还是烦。老婆即使一个人将孩子生下来了,可多一口人就多一口吃的,没钱还是难办。新生婴儿是吃妈妈奶,但妈妈要多吃啊!不吃哪有奶水?
郝根生放下酒杯,闷酒难以下咽。老郝骑着自行车往城外跑,想到田野里透透气。不是他有什么高雅的情趣,他家就在城郊结合部,出门不远就是农村。
前面不远的路旁盘膝坐着一个人,屁股底下是黄色的蒲团。灰白的头发挽成一个髻用一根玉簮别在头顶,穿一身灰布道袍,脚上是白色长布袜,套一双黑色的布鞋。
鹤发童颜仙风道骨,一看就是大有来历之人。郝根生心里不免一动,这人说不定会算命看相。找他帮我算算?人遇困境都难免要迷信,何况他本来就迷信。
郝根生将车停好上前:“那个,施主,会算命看相么?”这家伙没什么文化教养,连最起码的礼貌用语都不会。
大家肯定会猜到此人就是了尘。郝根生出门就被余化平报告给了他,这两天余化平一直在这儿盯着。为什么要余化平盯,而不要王绍洋?了尘做事谨慎。王绍洋是本地人,在盯的过程中难免会被人认出。以后有什么事通过王绍洋就可以找到他。
了尘早就对余化平说过,如果郝根生往城里去那就算了,我们等下次。如果是往城外走,就打电话告诉他。
依了尘的打算是准备在郝根生路过时喊住他,来几句我看你印堂发黑气色暗淡,最近恐怕麻烦事不断,引得郝根生找他看相。谁知这傻货竟然主动找他,这不就是正中下怀?
了尘也懒得纠正郝根生将称呼叫反了,直接微笑着说:“紫微斗数、四柱命理、麻衣神相、铁关刀还是略通皮毛。这位先生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