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温馨恬静,微风和煦轻柔,蓝天白云飘逸,咸阳城外的树林一片火红,远远看去,就像在滚动的火焰。
一辆精致豪华的车驾,从树林官道上驶来,来到咸阳城城门口,车驾里传出一声叹息,城门守卫检查无误,放其入城,一个守卫也悄悄离开。
车驾里坐着的就是魏国使者,信陵君魏无忌,他是六国第一位到达秦国的使者,比正常行程还快了三天。
三天之后韩国使者到达咸阳城,然后是楚国,赵国,齐国,最后才是燕国。
六国使者都是相隔一天或者几天到达咸阳城,到达咸阳城已经三天,可是却没有任何一个人拜访秦国大臣,也没有提出求见秦王的意思,就和没事人一样的住在秦国驿站,吃好,喝好。这一切都在张仪,诸葛亮四人和一些有心人的眼里。
此事嬴政已经交给张仪、范雎四人负责,六国使者沉得住气,张仪四人也不会主动找上去,到那时主动权转移到六国使者手中。
四人下了早朝就到上次议事的偏殿中相互印证六国使者如此反常的原因。
范雎先道:“六国这次出使秦国的使者,每一位都不是好相与的,魏国信陵君,赵国平原君,齐国宴婴,无论那一个出使我秦国都要好生周旋,没想到此次三人全聚在一起了。”
“果然,再也没有比府主弱六强秦更好的计策了。就算六国这次元气大伤,有这些人当政也能渐渐恢复。他们已经到达秦国三天,没有一人提出求和,商议俘虏之事。”景监道
“如今六国如同待宰羔羊,若是出使秦国的是一群无能之辈,恐怕到达咸阳城的第一天就给朝中一些大臣送礼巴结了。”范雎赞同道。
“说到底他们也只是造势罢了,一则不想给秦国割城。二则,警告秦国,他们六国联合的决心,六国共进退,让我秦国的胃口不要太大。三则,告诉我等,他们已经了解秦国虚实,秦国目前也同样没有太多兵力去攻打他们六国,大家都是半斤对八两。四则,百万俘虏就算保证其不被饿死,每天所食均是数万石粮食,现如今已经三十多万石粮食没了,他们这是想要让我秦国感到压力。”张仪想了想道。
“若是我等四人真的和他们商议俘虏和议和一事,还真不得不慎重一二。可惜,他们费尽心机,终究还是棋差一招。”诸葛亮道。
“虽然信陵君、平原君名声在外,宴婴更是外交翘楚。”景监说完看了看诸葛亮三人,语气有些同情的叹道:
“奈何——”
“遇到了最擅长外交和谋划的三个妖孽。”这话是景监在心里说的。
张仪,范雎,诸葛亮三人好想能听到景监所想似的,齐齐朝景监望来,景监自认为露出了一个和煦的笑容,却不知在诸葛亮三人眼中,他这张老脸和脸上的笑容是如此的欠扁。
张仪有些不满道:“既然他们想拖,那就如他们所愿,一月之后,一切已成定局。到那时,他们从哪里来,就该回哪里去,就是不知他们如何面对自己的君上。”
范雎,诸葛亮,景监三人也是赞同的点头,六国使者竟然还想拿捏秦国,让四人很是不满。
信陵君六人却不知道,秦国派遣的使者已经相继到达六国。
礼部的主客司掌出使他国和接待各国使者的职能,主客司设有郎中一人,协助郎中管理主客司的有员外郎六人,景监这次就是暗中派遣六位员外郎携带内阁文书前往六国都城。
魏国都城大梁。
这次出使魏国的使者叫风长君,他来到魏国,在魏国的安排下,住在魏国大梁驿站。
来到魏国他就让随从前去打听李悝之事,和传言相差不大,李悝却是是被魏王关押起来。魏国的说法是因为李悝触犯魏国法度,从而被魏王关押。
风长君收集完消息,也不在拖拉,就向驿站管事告知明天将以秦国使者的身份求见魏王。
魏王得知秦国派遣使者来魏国本就迷惑,风长君派人打探李悝之事,他也知道,这让他更加疑惑。
当得知风长君次日拜见他时,他也只有压下心中的不解,吩咐道:“明日以使臣之礼迎接秦使。”
左右应道:“诺。”
又吩咐内侍传大臣们前来商议秦国派遣使者前来魏国有何企图。
第二日,魏国王宫!
大殿内一位内侍道:“宣:秦国使者觐见!”
又一位殿外的内侍高声道:“宣:秦国使者觐见!”
“宣:秦国使者觐见!”
风长君缓缓从魏国王宫大门朝着魏国朝议大殿行去。
大殿中,魏国朝臣位列两班。
风长君来到大殿中央礼道:“秦国使者风长君见过魏王!”
魏王是一位四十多岁的男子,满脸威严的说道:“免了,秦国派你来我魏国意欲何为?”
风长君云淡风轻,却话语惊天道:“前来问罪。”
魏王双眼一瞪,朝臣大怒:“放肆!”
“安敢如此猖狂。”
一位年老大臣道:“竖子安敢在我魏国朝堂口出狂言,真当我魏国无人乎?”
“恳请魏王拿下此猖狂小人。”
大臣们请命道。
风长君依然是那副风轻云淡,镇定自若的模样。
魏王语气冰冷,道:“使者觉得我魏国剑不锋戈不利乎?”
风长君礼道:“外臣岂敢,魏王将士之勇,刀剑之利,六国之最。”
魏国大臣脸都气黑了,欺人太甚,‘六国之最’,不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