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霍西城冷厉的面孔,方亦可别过头,白晳的脸上满是倔强。
“我明白!我当然明白!”
真的明白吗?那为什么还是这副表情?
霍西城蹙起英挺眉峰还待再问,不防她紧接着便用冷的能掉下冰碴的寒声道,“你不就是不想我好过吗!除了这个,还能有什么?不要以为这样我就怕了你!”
他怒极反笑,“好!很好!不怕就好!那我也就不用顾忌了!”
眸中阴鸷暗光闪烁,以迅雷之势欺身她近前,将那柔软娇躯抵在墙上,修长的腿强行分开她的,以身体为牢笼,将她完全禁锢住,并恶意的蹭向她的敏感部位。
方亦可脸涨的通红,又羞又怒,用力推拒面前宽厚的胸膛,气喘吁吁,却徒劳无功。
“混蛋!你再敢非礼我,我就大声叫了!”
霍西城线条分明的性感唇角露出邪魅笑意,满不在乎的睇着她,“只管叫!我正好试试办公室的隔音效果够不够好!如果外面的人能听到你的声音,那就行使我这个新院长的权利,把这里重新装修。”
方亦可被噎的无言以对。
这间医院在整个业内虽不是属一属二,但在安城绝对是最好的,装修自不必说,普通医生的诊室隔音尚且一流,何况院长的办公室……
只怕她叫破喉咙,都不会有人听得到!
男人的行为还在继续,她已经感觉到他身体的遽然变化,某个物体直直的戳着她的下腹部。
糟糕透顶的记忆如潮水般纷沓而来,她身体颤抖着,仿佛陷入无边无际的噩梦……
被逼到极点时,往往会出其不意。
一如现在的方亦可。
她在惊恐惧怕之下油然生出一股恨意,俯头,狠狠咬上男人的胸膛!
隔着衬衫,牙齿陷入肌理。
头顶上发出抽气声,显然是被咬疼了。
方亦可略一犹豫,没能再下嘴。就在她迟疑的功夫,抽气声渐渐变成了喘息声,越来越急促,以及愈加火热的身体,一切都昭示着,覆在她身上这个男人……发、情、了!
动不了。
叫也没用。
自己好象沦入完全无法可想的境地。
如同上一次。
他可以撕破她的衣服,对她为所欲为……
为什么总是这样?!
一次次的被占有,一次次的不被珍惜,一次次被伤的体无完肤千疮百孔……
现在,是不是还要如此?
方亦可不再挣扎,她早已松开自己的嘴,靠在墙壁上,无力的闭着眼睛,不知不觉的,泪流满面。
yù_wàng勃发的男人粗喘着,本以为怀里的女人会如以往挣扎的厉害,可莫名的,她突兀的停了下来。
拉开少许距离,低头。
霍西城赫然发现,怀里的小女人在哭。
没有出一点声音,只是紧紧的抿着已经变得苍白的粉唇,闭着那双灵动可以看出情绪的大眼睛,仿若绝望。
泪珠如同断线的珠子,无穷无尽似的从她眼里滑落……好像在沉默的控诉着自己为什么被这样对待!
心脏处蓦地痛起来。
象被一双冰冷的手毫不留情的攥紧,令他连呼吸都费力。
骤然放开手,退离,远远的,他摸索到身侧的沙发椅,坐下。尽管极力从容,但仍是从微微颤抖的指尖透露出,他并不平静。
失去霍西城强硬的挟制,脱力的方亦可缓缓滑落在地。她蜷缩着双腿,将脸深深埋在其间,双臂哆嗦着抱紧自己。
就像是一个没有安全感的孩子!
霍西城看着她,仿佛想起了什么。
许是出身孤儿院的缘故,刚结婚时,他每次无意见看到,她都是这样的将全身都蜷缩起来的睡法。
娇小的身体,在宽大的床上更显得只剩了小小的一团。
他当时是怎么想的?
似乎是看不上的,觉得太小家子气,可深究起来,内心深处,又有那么些说不出的怜惜。
后来……后来他与她在一起了……
在他的强硬下,她不得不改变,她慢慢学会了睡在他的怀里。
他很清楚,开始时她是睡不着的,身体的僵硬骗不过人,但他没理会,想着她总要习惯。
经过一段时间后,她果然适应了,甚至对于自己一个人睡反而不自在了。
尤其是她的体温偏低,到冬天时,手脚冰冷,面对他这个天然暖炉的诱惑,她更是抛却了无谓的矜持,恨不能贴在他身上。
那些日子真的很快活。
于她,于他,都是如此。
只可惜,太过美好的,从来是短暂的。
直到那一天……
霍西城的眼眶微微泛起酸,他猛的别过头,任额前的发丝挥洒出凌乱的弧度,声音再度恢复了冷厉,“还不起来?你想坐到什么时候?”
方亦可缓缓的站了起来。
她眼睛和鼻尖都在发红,衬得一张白皙娇美的小脸愈发动人,霍西城斜斜瞟了一眼便匆忙移开视线,“以后,不要再说那些蠢话惹怒我,后果你承担不起!行了,现在出去吧!”
意外的,方亦可没有立刻离开。
隔着远远的距离,他看到她挺直了脊背,站在那里,柔软的身躯仿佛在这一刻化身为青色的竹干,充满韧性,即使被压弯,也能很快的再度挺立起来。
“霍西城……”她清甜却不稳的声音响起在办公室内,带着些微惊惧后的余悸,“无论你收购这间医院的原因是什么,我只想提醒你,你是霍氏的总裁,你的集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