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雨楼内,几人谈起前日与张岚交手的凌夜,又听蓝秀秀所说,各自沉默一番,似乎不愿发表过多的看法。
钟离疏影那日是和凌夜说过话的,也听到凌夜介绍自己说是凌晨,不过她却没在这开口说出那人叫凌晨,毕竟那天凌晨不过是自卫罢了,错并不在他,对凌晨还是有好感的。要是在这说于南宣,张岚几人听,万一被找到了,这些人指不定会不会给他治什么罪。所以他听蓝秀秀所说的话,心中自然是赞同的,不过说出来,怕是会惹张岚和太子不高兴,索性一笑,便也端着一杯酒出了雅间,上了观景台。
而安羽衣也是个精明的人,知道那日,那人祭出一阵,便将南宣,张岚,韩景,公孙狄给困住,若不是南宣拿出太子的身份,怕是几人要大战一场,可见那人实力落,加之听钟离疏影所说本就是那张莫嚣张跋扈,目中无人先去惹那人的,被教训也是自找。她也清楚张莫性格,在她们这些人面前算是乖巧奉承,出去了又是另一番面目,被人教训也是迟早的事,若说要找那人算账,她道觉得那人能在你们眼皮底下消失,找到也不一定治的了那是,便也不多说什么,微微一笑,小心用调羹盛了两勺鲜鱼汤喝。
吴妙雪的性格虽然如那南玉儿般开朗,有话大多数也是直说的人,可见安羽衣和钟离疏影都没说话附和蓝秀秀所说,怕引得对面几人快,自己又何必多事,便假装没听见,淡然一笑,拿起专门夹菜的筷子,夹了快红烧妖肉放置碗中,随后换上吃饭用的筷子夹起入嘴,含蓄的嚼动起来。
至于那宁亦菲便不必说了,才同蓝秀秀回来,就先行回宗又回家,还没听到这事,如今听几人说其,也不知说什么是好,呵呵笑了两声,便起身同钟离疏影上了一起观景台。
南宣听后说道:“那人的确和我们没什么深仇大恨,不过我们发现他所用的阵盘阵纹可是不对劲,聚宝阁也放出消息,他们有天地精魄所刻的阵盘卖,估计是同一人,若是找的说不定能有意象不到的收获。”
蓝秀秀听后,摇头笑了笑没在继续接下去,毕竟我知道是凌夜,要抓他必须的先过自己这关,如今众人也还不知晓,不如等凌夜成为考核成为阵师后,在说。随即便把话题转移,谈论起一些其他的事情,几人倒是开口有说有笑。
且说南天泽和凌夜两人醉眼朦胧的相互搀扶下来到观景台上,扶着金雕玉塑的栏杆,看向城东广场,见广场四周人头攒动,比之进烟雨事,人数要多上一倍有余,纷纷围着城东广场,在等待着什么。
南天泽从他的青白储物指环中拿出两白玉瓶,抽开瓶上红布木塞。随后将两瓶口置于面前,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咧嘴一笑,表情极为享受。接着朝递于凌夜一瓶道:“这是老头子藏了足足六百年的糊涂酒,我趁他闭关,偷偷的弄了几瓶出来。”
见凌夜接下后,一手搂住凌夜脖子,贴耳接着道“如今我们两也算有缘,特别是你身上那神奇的小男孩。居然会让我的盈月灵根感到畏惧,不一般,不一般。反正你我年纪相仿,也同出南川,在这天南城你也没个亲人,不如你我结拜做兄弟如何。”
两人摇晃下南天泽的嘴唇不时会碰到凌夜耳朵,弄的凌夜略微发痒。
听着南天泽所说,凌夜正要推开南天泽时,里面的端着一杯酒出来的钟离疏影和宁亦菲,猛见两人腻在一起,不由一惊,以为两人相拥而吻,细看才发现是交头接耳在说着话。
钟离疏影随即捂嘴笑道:“还好我们知道天泽弟弟是男的,要不然就这般模样,两人这般动作,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对玉璧佳人在这你侬我侬的呢!”
两人侧头看去,南天泽两人钟离疏影个宁亦菲后一笑,随即回头要询问凌夜愿不愿意与自己义结金兰,那知凌夜也侧过了头,南天泽在回头时两人鼻子一压,两唇便贴上了,霎时间,天地一片寂静。钟离疏影手中酒杯一松,滑落在地,身旁的宁亦菲也双手捂嘴,惊骇不已。
突然一声巨响,空中一朵五彩缤纷的烟花绽放开来,天地一阵绚丽。
声响传入几人耳中,凌夜先是一愣,本是醉眼朦胧,一下就回过神了,立马将南天泽推开,连忙用衣袖擦嘴,脸颊比之醉酒时还要通红,尴尬不已。
南天泽,也是清醒过来,摸了摸嘴唇欲哭无泪道:“我的初吻呐!亏大发了!”
凌夜瞪他一眼,拿起手中糊涂酒猛喝一大口。酒水入口,瞬间化为一股温流直接流入腹部,并迅速散开至四肢百骸,使得全身血液沸腾起来,欲用灵力压制都不成,不觉道:“好酒。”
这糊涂酒毕竟是六百年深藏灵酒,喝上一口,有燃血锻体之效,如今今夜这般大口一饮,且凌夜身体经脉本就比之普通人要宽洪通畅,所以这酒在体内散开,发挥效果更快。
南天泽见凌夜瞪他一眼,便知让他别说提此事,就此揭过,随即也拿起糊涂酒,喝了一口看着天空不断绽放的烟花,叹道:“糊涂酒,糊涂酒,人生在世几多愁,难得糊涂百年身。劝君频入醉乡来,此是无愁无恨处。”
另一边蓝秀秀几人听见烟花绽放之声,也都出来一观,见钟离疏影个宁亦菲傻楞在门口。便道:“疏影,亦菲你站这干嘛!”
两人回过神一笑,钟离疏影将地上酒杯捡起后,放回雅间。
随后蓝秀秀几人听到南天泽口中所念,随即戏谑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