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琥珀和龙希澈听到龙星澈的话,同时惊讶地喊了起来。
“朕的话,难道你听不明白吗?马上去给朕办!”龙星澈此时已经将龙袍解开了,往寝殿走去!
琥珀对龙星澈的反常很无奈,苦着一张脸问龙希澈:“王爷,现在该怎么办呀?皇上要离开皇宫,是不是和太后一下呀!”
“先不用通知太后了,剩下的事情我来安排。虽然我也不想让皇上离开皇宫,但是此时恐怕不是我们了算的。他如果不去一下策廊州,我怕他撑不了多久就要真的倒下了!”龙希澈发现龙星澈的状态,比起上一次他看到的时候还要差很多!
“那奴才马上就去办!”琥珀着便跑出去了。
龙希澈也不敢闲着,马上从皇宫召集了一些身手最好,也心思敏捷的大内侍卫,由他们保护龙星澈去策廊州!
此时,已经换好一身平民衣服的龙星澈,又看了一眼他的龙床里侧,福文婧写给他写的那首情诗后。便走过去将那首诗从墙上拿了下来,然后卷好了,放到了自己的随身物品里面,他打算以此试探一下那个策廊州的任暮雪!
又过了七
策廊州里出现了一个身形十分消瘦的年轻钦差,带着一群身形干练,一看就功夫非常好的官兵,来到紫云县城住到了县衙里面,据,是为聊某项公干!
“这个就是那个铁匠铺吗?”那个身形消瘦着年轻钦差,正是龙星澈假扮的,他的主要目的,就是想要到紫云县城来,确认一下龙希澈所的人,到底是不是真的福文婧!
“回皇上的话,这就是王爷发现那个任暮雪所待的铁匠铺。”王之宇赶紧回道。
龙星澈离开京城之后,便把龙希澈留在了京城,以免朝中有要事发生。王之宇就被龙希澈给派过来给龙星澈带路和介绍情况了!
“好,知道了,她平时都是什么时候过来?”龙星澈看着已经有了初具规模重新改建的地基之后,心里激动不已。
王之宇看了看西边马上就要落下去的太阳,提醒道:“皇上,奴才听王爷让监视的人,那个任暮雪,平时都是早上还有中午过来,现在时间已经晚了,她估计已经离开回家去了!”
“他的家住在哪里?你可是知道!”龙星澈是又激动,又着急,又紧张,他不知道那个任暮雪究竟是不是福文婧,如果是真的福文婧的话,他见面后的第一句,该跟她什么呢?
“那个任暮雪有个朋友,武功非常高强,只要我们的人离得近一点,他马上就觉察到了。我们的人不敢靠的太近,如果太近了,又担心会出意外。所以……所以……”这话有些为难的不知所措。
“有个朋友?”龙星澈皱起了眉头!
龙星澈沉默了一会儿……
“你们这样做很好,没关系。朕一年的时间都等了,也不差这一了……”他将身上的披风裹了裹,就从铁匠铺门口离开了。
他自从福文婧离开之后,因为太过思念福文婧,每食不安寝,夜不能寐!心里也感觉非常孤独,在这样的折磨之下,他的身体素质越来越差!只要稍微吹一点寒风,就会生病,以至于有了怕冷的习惯!
龙星澈回到县衙之后,虽然县官刘昌友也费心为龙星澈准备了最好的膳食,但是他一点胃口都没有,只动了几下筷子就躺下了!
龙星澈躺下后,又拿出了福文婧曾经为他写的情诗。
“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度。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婧儿,你在离开朕之后,到底有没有想过朕呢?”
龙星澈念完之后,因为脸瘦的太过厉害,从深陷的眼窝里面流出了两行泪水!
“你知道吗?朕只要一不做事情,每,每时,每刻,都在想你,朕这么想你,你也会想朕的,对吗……”龙星澈抱着福文婧给他写的那首情诗,一边留着眼泪,闭上了眼睛……
在卧房外,等着侍候的琥珀,在福文婧离开之后,几乎每都看到龙星澈这个样子,也已经麻木了。刚开始的时候,他还会和龙星澈一起难过的流眼泪,现在……他只想好好的照顾龙星澈。
他稍微等了一会之后,便悄悄走过去,把龙星澈抱着的那首情诗慢慢的卷起来放好,然后帮龙星澈盖好了被子。
亥时,龙星澈依旧是按时醒了过来。坐起身来,明白过来自己现在是在紫云县城后,他更加睡不着了!
好不容易挨到明,他就早早的起床,想要去福文婧正在翻建的铺子前,等着福文婧的到来!
琥珀过来的时候,龙星澈已经自己穿好衣服了。
“皇上,奴才早膳已经帮你准备好了,你吃一点再过去吧!”
“朕不饿!”
“奴才听,宜王爷为了确定婧妃娘娘的身份,还和婧妃娘娘打了一架,您这个样子,如果娘娘找你打架的话,您的身体怎么撑得住啊?”琥珀只想让龙星澈吃一点饭!
“也好,端过来吧!”着急要见福文婧的龙星澈,听到琥珀那么后,还是妥协了!
龙星澈虽然答应了用早膳,但是一直肠胃不好的他,还是没能吃多少。
“早膳朕已经用了,我们赶紧去,不要错过了!琥珀,朕这个样子穿还可以吧?”龙星澈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服。
“皇上,这件衣服好是好,就是以你现在的身量,穿着大了些!”琥珀知道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