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似乎他不知道最先到达水球台的人就可以抢先开球;按照比赛规则,如果其他人还没有到达水球台,抢先的人可以获得连续打球的权利。

眼看其他人都出去了,罗南才将泡沫板扔在水上,并慢悠悠地站上去。罗南的这个举动,让身为裁判的周语容都觉得很奇怪,难道这老头真想去舞场跳脱衣舞?她的心里不禁掠过这个荒谬的想法。

不过这个想法仅仅衹维持一瞬间,因为罗南接下来的举动让她大吃一惊.衹见罗南伸出球杆,探入水中,接着他脚下的泡沫板立刻就像装了马达一样飞快地冲出去,别人用十秒钟才有十米的距离,他用两、三秒钟就搞定。他的球杆在水池底点得飞快,泡沫板也动得飞快,几乎根本不曾停顿,又或者在他的脚下的泡沫板简直就是快艇。

“怎么可能?他怎么会这么快?”原本冲在最前面的任歌发现罗南竟然快速超他们,惊呼道。

“是啊!简直不可思议,这池底不是最光滑的玻璃铺的吗?球杆怎么可能借力?”靠近任歌的荣靖海也是目瞪口呆。

“我来试试,是不是水跃馆将台场改建过.”罗伯特道。

说着,他也学罗南用球杆向水底撑去。

这一撑根本就没有借到什么力量,反倒还让他身体顿时失去平衡,虽然他已经小心地没有用多大的力气,并在球杆一滑之后就迅速想伸臂保持平衡,但是为时已晚;毕竟站在泡沫板上滑水,任何小小的失误都可能导致一个恶劣的结果,那就是跌落水中,果然,紧接着就是“扑通”一声,罗伯特像衹被荷叶掀飞的青蛙一样,一头栽进水里,等待他的下场就是必须立刻游回水池边,重新再来,这也是比赛的规矩。

“真是凄惨.”任歌哈哈大笑。

“的确可怜.”荣靖海也摇头失笑。

此时这两人距离水球台已经不远,然而当他们望向水球台方向时,却发现一个万恶的美国老头已经架好球杆,摆开姿势,准备开球。

“妈的,他怎么这么快?”任歌几慾发狂地喊道。

“真是终日打雁被雁啄了眼睛,这老头厉害啊。”荣靖海苦笑道。

“别废话了,快滑吧。”左轻敏已经赶上来,听到两个男人囉哩囉嗦地说闲话,真是恨不得在他们的屁股上踢一脚,不知道为什么,她宁愿看到其他三个男人抢先到水球台,也不愿看到罗南这个老鬼先到;想到这老鬼刚才诡异的速度,她的心里就忍不住产生一丝慌张,脑海里不可遏制地想到如果输了,岂不是要被这老鬼压在身下,一想到那情景,她就觉得异常恐怖,因此潜力大发,顿时大幅提升滑水速度,很快赶上任歌和荣靖海。

“啪!”一道响亮的声音,衹见罗南站在泡沫板上,神色轻鬆地挥杆击出白球,中空的白球在水面上划出一条白线,几乎笔直地打在水球台中心由二十一颗球组成的三角方阵上。

二十一颗球受白球之力,立刻四散开来。罗南的运气看上去并不好,虽然白球打出去时挺大声,但实际上仅仅是将球阵爆开而已,四散的球在水球台上飘飘荡荡,仅仅衹荡出一、两米,看样子似乎并没有受到多大的力量,有几颗球甚至还簇拥在一起。

罗南看到台面的布局并不沮丧,反倒还微露满意,因为其他人还没有到,他脚下一滑,来到白球所在的一面,继续击打;这一次,他瞄准一颗红球,这也是水球台上唯一的一颗红球,它的编号是一号,也就是按照规矩第一个要击打的球。

红球的位置比较突出,与其他的球相距较远,不过距离左上角的球洞却很近,位置也不错,罗南没有犹豫,再次一杆打出,这一杆打得干净利落,虽然看上去轻飘飘的,但是白球撞到红球后,却恰到好处地将红球撞进左上角那个像动画片里老鼠家门的球洞。

“罗南先生进一球。”透过皮艇随后赶到球台边的周语容看到这记进球,立刻高声报告。

这个报告也让还在努力接近中的人,脸色立刻变得很难看,滑在最前面的任歌更是气得直翻眼,他想快点赶到水球台边,然而愈想加快,似乎愈加快不起来,眼看荣靖海和左轻敏距离他衹有半身的距离,他也衹能干着急。

在七个男女拼命地滑过来时,罗南已经击出第三球,这一刻,西方的上帝似乎也在冥冥中为他保驾护航,球又进了。

“太过分了。”12;48;0e;4d;左轻敏愤怒地嘀咕道。

任歌则龇牙咧嘴,一副要吃了罗南这老鬼的样子;荣靖海也冷着脸。

、荣靖海和左轻敏距离水球台不过三、四米,“啪”的再一声,罗南已经击出第四球,球在水球台上微微滑出一道弧线,撞在三号黄球上,黄球旋转一下,便撞在水球台中间的球洞门角,像是不愿进去,然而最后还是左摇右晃地鑽进洞中。

“终于赶到了。”任歌抢先进入离水球台两米内的距离,这也是比赛规则中规定可以参加击球的位置,但由于冲得过勐,任歌一时没注意,直接就向水球台撞去,还好,他反应很快,立刻一手撑在水球台边缘。

“好险,幸亏没有撞到,该我了吧。”任歌微微喘息道。

周语容却冷着脸来到他面前,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面黄色三角旗,在任歌面前一挥,道:“犯规!请回到起始位置,重新再来。”“犯规?这……”任歌脸色大变。

“哈哈……”荣靖海仰首大笑道:“任歌,妳也有吃亏的时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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