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伙被气得脸都绿了,他握紧拳头,使劲一砸桌子,“我要一斗八升酒!”
陈主事一愣,心里更加鄙视,酒量大了不起啊,不过是个酒囊饭袋而已!
见陈主事不动,他掏出了铜钱,很是气愤的道:“我马周少不了你的酒钱!”
陈主事却没有像以前那样着急收钱,而是十分淡定的道:“那你也得等等,等我伺候完了贵人,再去给你打酒!”
说完,他还讨好的看向程处亮,可他发现程处亮的注意力似乎没在自己身上,这让他有些失落。
“陈主事,你不要欺人太甚!我现在就要喝酒!”
程处亮站起身,示意陈主事不要说话,他走到那家伙跟前,问道:“你叫马周?”
“我叫马周,怎么了?”
“清河茌平的马周?”
这下轮到马周愕然了,他的家乡在长安千里之外,万万想不到,在这长安城附近,竟然还有人知道他。
他激动的站起身,一改之前狂妄的态度,抱拳问道:“敢问这位郎君是?”
郝建对这种狂妄的人很是反感,没什么资本有什么好狂的,你看看我家二少爷多低调,这也许就是人与人的差距吧。
他很是骄傲的对马周道:“这位是宿国公程大将军的二少爷,兴平县子,程二爷!”
主事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得知程处亮的身份后,并不惊讶,可马周就不同了。
他方才那么狂,只是对驿站主事,面对程处亮,就是给他十个胆子,他也狂不起来。
身份地位的差距,让他自惭形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