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流年与小半仙瞠目结舌看着眼前的,身子胸前全是血,却用双臂紧紧锁住他,快得都来不及看清表情。
苏铭一动紫黑色的血开始从他的伤口处往外涌,而他自己已经无力顾及,流出来的血很快将他衬衫袖子给染透了,顺着他的手滴滴答答地流了一路。
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身上的冷汗越来越多,连披在身上的外套都给浸透了。
要不是有婉儿及时包扎伤口,常人这时流这么血,早就已经挂了。
他环视周围,目光渐渐从警惕变为安静,半晌后终于松开了握住太阿剑柄的手,长长出了口气。
因为苏铭见到了莫流年与小半仙的来到的缘故,苏铭一动他衣襟下的伤口就被被撕开了,在没有人看到的地方,血丝正缓缓渗出绷带,
婉儿连忙跑过去用手按住了伤口。
这时苏铭脸上表现出臂上的伤痛是多么的痛苦,热辣辣地疼,连衣袖上也渗出血迹来。
用左手扶着右臂,嘴里不禁疼得哼出声。
原本看起来十七八岁的婉儿,此刻好像突然老了十几岁,原本红润的脸蛋也好像苍白了许多。
“婉儿,你……”莫流年看到眼前这一幕也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莫流年知道伤口再次撕裂的疼痛,是有多疼。
如果再次撕开带来的疼痛一点儿都不会减少,那样撕心裂肺的疼痛,常人是无法忍受的。
苏铭面色苍白,身体颤抖,此时在忍受着常人无法忍受的痛苦,
手臂传来阵阵剧痛,低头时雨水落在他的身上,整个人湿漉漉的,血水染红脚下地面,他半个身子都寒冷了。
他咬上了嘴唇,不哼哼出来。
疼得他头上出了黄豆大的汗珠,他还是咬住了残余的几个牙,不肯叫出来。
婉儿踉跄,看到苏铭的手臂,她的眼泪流下。
婉儿看到莫流年和小半仙,立刻哀求的语气说着:“莫先生,半仙大哥,求你们救救他!”
婉儿跪倒在地,哀求着两人,婉儿请来城里最好的大夫来看过了,但是这么重的伤,大夫也是无能为力的。
临走时那位大夫说了一句,也许风水馆的小半仙可以救他一命,所以婉儿才会半夜跑到风水馆请人,之见她跪在地上不断的向小半仙磕着头。
“婉儿,究竟是怎么回事?”小半仙蹲下身,探了探婉儿怀里的苏铭,气若游丝,脉搏也微弱的快要感觉不到了。
婉儿的右手一直按在苏铭的腹部,满脸惊慌,“他被人用匕首刺伤了!”
小半仙站起身,莫流年拉住小半仙,虽然知道结果,但还是不死心的问:“老板,你有办法救苏铭吗?”
小半仙摇摇头,他的确没有办法,虽然他会很多道法,但终究无法敌过天命,更不可能扭转乾坤,虽然经常面对这种生离死别,却始终无法做到心如止水,特别是眼睁睁看着一个生命在自己面前消逝却什么办法都没有的时候。
“可能这真是天意……”小半仙突然喃喃说。
小半仙此时抬起头,看着婉儿和莫流年缓缓说到:“莫先生,也许我有办法救他!我通一门晓续命之术,只是需要以命换命。”
莫流年一怔,但看到婉儿眼中视死如归的眼神,立刻意识到什么,激动的说:“不行,绝对不行!”
婉儿微微一笑,“莫先生,缘分总有尽时,能认识你和半仙先生我很高兴,能再看到阿浩,我已经没有遗憾,我总算可以跟主人和我的姐姐们有所交代了,我很累了,就算不救阿浩我也活不久了,就让我为阿浩做最后一件事吧。”
莫流年看着婉儿,一滴泪从她眼中滑落。
繁华笙歌,细数流年,婉儿此刻似乎已经有了决定。
彼岸成寂,零碎不全,思念在指尖挥墨。
春的冉阳带有一丝生机。
夏的冉阳带有一丝清凉。
秋的冉阳带有一丝收获。
冬的冉阳带有一丝温暖。
你的到来带有几许心动。
彼岸无你,此岸无我,繁华落尽,已擦肩陌路。
兰舟之上,谁在奏一曲离恨别歌?
琉璃尽散,一切过往皆如云烟,偶尔飘起一场烟雨。
生命的疾驰中,暮然回首,故事已经结束。
所以的一切不论是辛酸的痛苦还是开心的幸福都将顿时幻化为一股暖流,温暖曾在岁月里疲惫的心灵,抚慰曾经受伤的灵魂。
记忆轻浅,只有在某个不经意的情境里,才会若有若无地想起。
当年流水。
就那样一去不回头,带走的,还有一段最美的光阴。
时光,因为隔了一程山水,就生生被分成了两岸。此岸是秋水寒烟,彼岸已是落红如雨。
用一炉香的时间来回忆所有的过往,或许有些仓促,但足以让一个不经世事的女孩,长到豆蔻年华。
轻风起,枯叶飞,一城落花为谁倾;
冷雨乱,愁云醉,一片蓝空因你晴;
前世缘,今生愿,千里还绕我梦莹。
笔指光阴,墨染岁月,一字一句相思明;情藏锦瑟,爱满流年,一弦一柱皆深情。
落水沾花,花落无意碾做一帘深深锁清秋的幽梦,繁华了过往云烟点点,落下了满池清愁。
烟雨渡不过红尘之外,盼不回往昔的数点哀怨。
唯有独坐窗前,把明月邀,把我死去的时光,悲散在清歌婉转的人间。
月华清清,岁月依旧前行,你的脚步可否在我辗作尘泥的那一刻,在我的耳边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