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流年在房中,若有所思的认真思考着。
认真思考了今天晚上的应对方式利弊得失之处,比如说,杀了王堂主也许是一次机会,只要运用得当,机智应对,并且用心的思考,就是把握了这次机会
此时莫流量笑了眼睛被月光照射的雪亮,抬起头看人的时候似乎满眼泪光般的明亮。
在孤独的月色下渐凌厉。
乌云遮住了月,同时也遮住了幽幽尘世的一线光明与暖意。
不久即遮住了整个天空,势不可挡,大地漆黑一片。
夜越来越深了,窗外还有一弯明月悬挂于空中,旁边的是烟亦或是雾,竟使今晚的月儿如此朦胧,似待出阁的姑娘披着面纱,无尽遐想。
窗外的月光,照射进窗内的书桌上,泛起雪白的光亮,莫流年的眼内竟有些湿润。
又想起了那个喜穿黑色衣服的人,他那腼腆的笑容犹在记忆当中闪现,昔日的一幕幕又上心头,那个人在或与不在,在自己心里就好。
它人,无可替代。
今晚的夜色,一如往日般静寂幽遂,而不同的是,莫流年却没有了前几日的欣喜,无心细数星光的美好,也无心静听风的吟唱,只是坐在记忆的桥上,回想着你带给我的感动。
我怎能忘记那个人对自己的好?
怎能忘记那个人带给自己的感动?
莫流年的世界里,那个人是真切的存在过,并且独占一隅,而现在,莫流年的世界,是否依旧为那人还留有一袭空地,等待着他再次的入住。
到了床上惶惶不安的心绪,在莫流年心神上独舞着,不肯安静。
秋风不语时,一枕心事,可否安顿到梦里,不惊扰,即是圆满。
他是那么温柔,像是一首怕惊扰静静幽梦的小令,婉转、悠扬
爱在离别时,我才知道我是多么的喜欢你,才想要告诉你。
可是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一切都后悔莫及。
更没想到,这一别也许就是永远。
从那天以后,他撕破伪装,露出本来的样子。
从那天以后,我们也真的再也回不去了。
曾几何时见到他被人贩子街角贩卖时的时候衣服已经被撕破,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痕累累,头发披落在额头上,华美的外衣被撕破,即使强壮的身躯经不起摧残而变得日渐瘦弱……
莫流年当初天真的以为人的本性是自始至终都不会改变。
殊不知他只是会掩饰自己,伪装自己,利用自己。
为了达目的不择手段,硬是伪装起来,装作如此凄惨。
莫流年也不知道当初为什么会买下他,现在想来这样做到底是否正确,自己可曾后悔。
也许最惨痛的伤口总是难以拿来示人,只能找个阴暗的角落躲起来。
莫流年也有过多姿多彩的时光,其中有欢乐的,也有悲伤的;有开心的,也有焦急的;有烦恼的,也有后悔的……,
当梦里记忆的播放带定格在一件事上时,那画面,令莫流年懊恼、羞愧,后悔不已。
痴傻的自己,无论外面是一种怎样安静与祥和,却总也平静不了那颗不安的心,只想一有时间便独坐静听,静听从心底发出的几近停歇的思念的微弱心音。
多少次期盼能进入梦中,总盼那是一个美好而又温馨的梦;
心里的,梦里的,存在的,回忆的,一些人,一些事情,等不到秋风起,就该留的,该走的,各去他乡,人生好一个戏场。
感觉那个似曾熟悉又陌生的异常幻影总是温情地在向自己招手,
幻如此时有人敲门,深夜里呼唤着他,莫流年尘封的记忆被唤醒,所有思念回到很多年以前。
曾与他躺在草地上,仰望天空的云儿;曾与他躺在屋顶上,看那漫天的星儿。
但却不知那片云儿,才是心灵栖息的港湾,才是放飞的希望;那片星空,才是灵魂深处的流星花园,才是诺下的地老天荒。
在红尘无处安身的红尘以为可以过得漫不经心,却不知,一点风声也可杀人,
如何回去,也许再也回不去的曾经,从何时开始莫流年做了一朵青色的云,被迫接受了漂浮的命运那么多擦肩的过客,谁又是谁归人?
这世间,还有几多的真心,在穷途末路的时候那个曾经和自己相依为命的人以渐渐疏远。
难道,那希望放飞的一瞬,那流星滑落的一刹,就只是一杯倾城一杯醉,就只是一杯销魂一杯欣慰。
那么,何人忧伤何人醉?
那时,倚在木鄀风的臂弯里,守着一扇幽窗,一豆孤灯,半卷书香,看那些悲喜交集的过往在时光的浣洗下只余下了一抹淡淡的温暖,不再纠结、不再埋怨,亦不再去探究对于错。
若世间所有的相遇都是久别重逢,每一段尘世的缘分时光早已埋下了伏笔,如若没有辜负彼此的盛放,于心,于己,便可无怨。
回不去了,莫流年的梦境开始模糊,
但记忆里的画面莫流年永远也不会忘记,即使回不来,但曾经拥有。
屋内的安静被整个世界的安静所挤压、逼迫。
睡醒的人静静听了一会儿,又更沉地睡去。
隔着墙壁和梦,雪纷纷扬扬地下,它即不濡湿什么也不击打什么。
它只是一层层覆盖,不露声色。
把你留在夜里,不着痕迹。
就这样安静地埋葬你在你的梦里。
岁月的年轮缓缓的从我们身边碾过,往事一幕幕铺陈,让莫流年的生活回忆